但还是遵从内心的回答“嗯”了一声。说完又觉得不够,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从背后抱住了沈乐光。
“沈先生,我觉得你好看的简直要我老命。”海桐觉得这样表达才能展示自己内心千万分之一的恋慕。
沈乐光忍不住笑出声。“以前你怎么不这么说?那个时候我还年轻些。”
海桐在他的后颈处亲了一口,才害羞似的结巴道:“那,那个时候说了不会显得我很痴汉吗?而且方圆说感情里不矜持的女孩不招人疼。”
“那你现在怎么这么爱说了?”沈乐光为了方便海桐揩油,没有扣最上面那颗。
“因为我发现她错了嘛。”海桐抱着人往镜子前移动,手绕过去帮他扣扣子。“矜持又不能当饭吃。如果刚开始不是我整天厚着脸皮缠着你,还不知道现在腆着脸夸你的是谁呢,哪里能轮到我!”
沈乐光微垂着眼亲了亲他的手指。
镜子里的两个人交颈相缠,姿态亲密,仿佛下一刻就要相拥着死去一样。
安秘站在门口等他们,一旁的田耀南不住地握住他的手呵气。
下车的海桐看见这一幕心肝止不住地跳了跳,他伸手拽了拽沈乐光,对方朝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门口的两人却一切如常,仿佛刚刚发生的暧昧只是海桐的错觉而已。
“哥哥,你们来了。”安秘按捺不住,三步并作两步跑下台阶,站到沈乐光面前的时候抿着嘴笑,像是个求夸奖的孩子。
海桐看见了,伸手戳了戳沈乐光。
沈乐光有些无奈,轻轻呼了口气后才上前抱住安秘。后者瞪大了眼睛,没一会儿就被Yin冷chaoshi的风吹得发红。
“进来吧,外面风大,冻死人了。”田耀南靠着门柱搓手,一边抽鼻子一边跺脚。
海桐睨了他一眼,活该都写在脸上了。
“谁让你穿这么少的。”话是这么说,海桐还是扯了下沈乐光。
田耀南简直得了一种不嘚瑟会死的病。呼啸的风刮的人脸疼,他还只穿了两件衣服就在门口站着。
“我让他穿件厚的,他也不肯。”安秘看着田耀南,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感冒好啊,”回到屋里的田耀南被暖气笼罩着,说话也有底气许多。“感冒了就可以请假不去上班了。”
海桐朝他背上拍了一掌,“做梦呢吧!你只能因公殉职明白吗?!”
田耀南捂着心口,可怜巴巴地看着安秘,对方却只捂嘴笑。
“其他人呢,还没有到吗?”沈乐光帮海桐脱了外套,拿到衣帽架上挂了起来。
“廖宜时他们已经在路上了,估计马上就到,绵绵那个小兔崽子还在床上赖着。”说完,田耀南伸手往楼上指了指,自己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瘫,扯过掉到地上的毯子盖住自己。
“绵绵在这里?”海桐有些惊讶,坐都不坐了一副想往二楼跑去的表情。
“昨天晚上过来的,突然按铃吓了我一跳。”安秘端来茶水,接过了海桐的话。他转身把杯子递给田耀南,后者竟然腆着脸说烫。
海桐瞧着愈发不对劲,皱了眉说道:“田耀南,我们家弟弟可不是过来给你当保姆的,你能把自己的老脸稍微收一下么?”
田耀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拉着安秘的手不松开。
海桐恨得牙痒痒,可看到沈乐光一如既往的淡定时便歇了嘴,把杯子放到他手上就往楼上跑了。
邱绵昨天被拉着去聚餐,一路喝到十二点。早上田耀南过来喊他的时候被一个枕头给扔出去了,现在海桐又来撞枪口。
“田耀南你要死啊,Yin魂不散的缠着我要倒霉啊!”
还没来及送上新年的祝福,海桐就被对方的粗口给吓着了。
“是我,海桐。你还没睡醒吗?”他捡起落在门口的两个枕头,小心地朝床走过去。
邱绵听见声音后从被子里拱出一个头,头发散乱得厉害,蓬头垢面的全然不似他以往的形象。
“你这是?”海桐靠着床沿坐下了,看清楚后就有点想笑。
“不要笑,我现在头还晕着呢。”邱绵随便拨了下头发,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昨天那帮人硬要拉着我喝酒,说什么替我送行了。一帮滚犊子的,喝到最后还是我打车把他们送回家的!”
海桐听到这里才想起邱绵要出国的事,心里顿时一阵伤感。
“你什么时候走啊?大概要多久才能回来?”声音也变得奄奄的。
邱绵看着他这个样子倒是笑开了,安慰海桐道:“公司派出去学习嘛,总不会太久的。嗯,等过了新年再走吧,也就半年,很快就会回来了。”
对于一帮奔三的大叔们来说,这点别离原本不算什么。只是海桐日子越过越舒畅,一点难过都会被放大数倍。
“再说了,我和他纠缠了这么久,不管好坏总要有个了结了。”邱绵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看着海桐笑,眼睛却是雾蒙蒙的。
“他要结婚了,不,”邱绵又强调了一遍,“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