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样子,眼角眉梢的得意却是要溢出来了。
可是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海桐开门进来的时候笑得很狡猾,让他下意识就觉得此事有猫腻。
“把桌子收拾好,吃饭了。”
“我说,就去大门口拿个快递而已,你至于拿这么久?而且,干嘛笑得□□?!”田耀南从他手上接过袋子,半玩笑半疑惑地问他。
“去你的,电梯坏掉了,劳资爬下去又爬上来的!”海桐白他一眼,补充道:“还有,什么叫‘笑得□□’?沈乐光给我打了电话不行啊!”
田先生这才放了心,“是这样啊,不好意思,哥哥错怪你了。”他狗腿地把筷子掰开递给海桐,“沈四到北京了?你们俩真是情深意笃,愚兄羡慕不已啊。”
海桐白了他一眼,鼻子朝天地“哼”了一声。
大米饭颗颗晶莹,看的很是馋人。田耀南扒了一口,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可算是活过来了。”
“来来来,小桐桐,哥哥给你夹块鱼吃。”
海桐低着头挑了挑眉,他没有拒绝,只是嘴角似乎压着笑。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眼看他高楼起,眼看他楼塌了,果不其然。
“哦——”吃的正欢的田耀南突然“哦”了一句山路十八弯,张开嘴巴不断地喘着气。他吃不得辣,此刻正泪眼朦胧,看上去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子。
“快,快,”一句话被掐成了两段,才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出来。“你这个小人!”
海桐撑着下巴很是愉悦地看着田耀南此时的小模样,慢悠悠地说了一句:“啊呀,我们家没水了诶。”
“桐桐,”田耀南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嘟着嘴呼气,脸颊泛起了chao红。
“乖么,”海桐夹了一筷子青菜递过去,“真的没水了,吃口菜昂。”
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田耀南一口咬过那根青菜,小眼神委屈的很。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海桐起身去给他倒果汁,晃着脑袋说道:“早就说了让你别得意,看吧,这就是报应!”
报应加身的田耀南没力气和土大王抗衡了,他仰着脸,泪眼婆娑地求饶,“大人有大量,小的知罪了。所以大王能把果汁给小的了么?”
海桐冲他比了个剪刀手,表情十分的生动。“刚刚的话说的不错,大王就原谅你了啊。”把果汁递给他,“呐,喝吧。”
田耀南接过果汁一口气就喝掉了,口腔里的灼烧感也因此缓解很多。他看着在一旁撑着脑袋扒拉着菜的海桐,小心翼翼地打着商量,“这份饭里有辣椒,我吃不下呀。”
“额,”有另一句俗话,叫做“风水轮流转”。海桐看着自己饭盒里没有被污染的米饭,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我们俩换一份么,小桐桐~”田耀南嗲着声音说话,手也不老实地揪住了他的衣服。
海桐被他恶心的咽了口口水,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大义灭亲地和他换了份米饭,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为什么要用这种馊办法,简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典范。
好不容易熬到入夜,颓丧了一下午的田耀南“蹭”的一下就从沙发上跳起来。
“起来,出门嗨!”他一巴掌拍到趴着玩游戏的海桐的屁股上,一副Jing神抖擞,枯木逢春的样子。
“嗨你的头啊,劳资不想出门,要去你自己去——”话音未落,就被田耀南给扛到了肩膀上。
“我去,看着挺瘦,差点闪了腰!”迫不及待的田耀南枉顾海桐的呐喊,捎了外套,摸了钥匙,提了鞋子,一气呵成地关上大门。
到了门外他才放下海桐,“钥匙在我这里,穿上你的鞋,不然就不要怪哥哥心狠手辣了。”田耀南叉着腰大笑,被拎着的鞋子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海桐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低头穿了鞋。
一推开“月色”的门,海桐就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自己仿若置身于一口沸腾的锅里,整个人都要被这略显嘈杂的声音给煮熟了。
“过来,走这边。”田耀南倒是如鱼得水,没有露出半分不适。“瞧你这个样子,哥哥今天带你开开眼。”
“两杯加冰whisky。”说完,还sao包地冲调酒小哥挑了挑眉。“这是我弟弟,是不是很可爱。”他把海桐揽在怀里,一副炫耀孩子的家长嘴脸。
调酒小哥盯着海桐看了两眼,很是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海桐黑着张脸,给了田耀南一拐子,凑过去咬牙切齿地说道:“谁是你弟弟,别乱攀关系好么!”
田耀南笑着不再闹他,拉着人转身看向了舞台。“看见了吗?那可是整个酒吧最漂亮的姑娘!”
他说的是现在正在小圆台上跳舞的女孩子。
海桐顺着那道色眯眯的眼神望过去。小姑娘确实漂亮,不仅漂亮,身材也是好的没话说。□□的,手臂和腿部线条流畅不带一丝赘rou。就是怎么说呢,一双高跟鞋踩在脚上显得她有一米九。
裙子很短又紧身,堪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