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彩虹之子又是怎么回事?”
白兰挑了挑眉毛,故作惊讶:“彩虹之子的事为什么又要来问我?我看着那么像搞事的人吗?”
“难道不像吗?”她也惊讶。
“可是这也太没有意思了。”白兰辩解道。
这么说,你承认对纲吉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看戏是吧!
松雪缓缓点头,先暗暗记下这一点。
“在他们解除诅咒以后,我不太相信还有人能对他们造成什么威胁,更何况还是同时。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她冷静地分析。
“如果是泽田雪或者一树,他们能有这种影响力,那么多几个裙下之臣也不在话下,没必要把人弄走。”
白兰摸了摸下巴:“唔,有道理。”
“如果说,是一个专门冲着纲吉而来的Yin谋,不管怎么样,他只有一个人,只要针对他的弱点下手,还是可能实现的。”松雪叹了口气,不用解释纲吉的弱点有多明显,相信白兰也十分清楚。
“但彩虹之子有七人,而且是各领域的强者,现在也不会再受到非七三射线的威胁……真的有人能够同时对他们下手,拿捏了每个人的把柄么?”
白兰看着她,状似无意问道:“你觉得我能做到?”
“靠威胁或者暴力手段让他们就范?”松雪说着,慢慢摇头,“我觉得很难。”
“那你的意思是——”他歪头笑了,眼中兴致越浓厚。
她坦然接受他的审视:“要么就是自愿的,要么就是他们当中,有人为了达到某个目的……”
空气沉默下来,她没有停止思考。
“如果并非采取强制手段,那么能在他们七个人之中有如此声望和号召力的,只有一个人。”松雪顿了顿,不太刻意地卖了个关子,说出自己猜测的那个名字,“尤尼。”
——“她现在在哪里?”
白兰仍然好奇地打量着她。
“我现在明白了,”他慢吞吞地拖长声音,“看来不能低估侦探的眼力呀。”
松雪一本正经道:“是直觉。”
“居然是直觉这种没有依据的答案吗?”白兰笑了。
“直觉来自于潜意识观察所得到的信息,并非完全没有依据。”她解释道,“何况,侦探也需要丰富的想象力,无论是动机,还是作案手法,如果仅凭现场的线索,是很难完全还原的……”
“侧写吗?”他露出了很感兴趣的表情。
“没有那么复杂哦。”
揣摩罪犯的心理活动,从他们的角度出发来假设如何作案,差不多接近“侧写”,严格来说,需要掌握专业的心理犯罪知识。
“而像我们这样的,不过就是业余的水平啦。”松雪眨了眨眼睛,口吻轻快,“但是对付各种离奇的、不科学的案件,正好够用就行。”
白兰听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好像是这样呢。”
他把吃完的包装折起来,推到了一边,摆出一副伤脑筋的模样,思考了一会儿:“唔,小尤尼的消息,很遗憾我还不能向你透露,因为她说,时机未到。”
松雪扬起眉毛,很不解:“这么故弄玄虚的吗?”
“这个嘛……”白兰托腮,目光闪烁,露出似是而非的笑容。
“我知道,她需要保护。”她叹了口气,理解地表示,接着话锋一转,“但你们不觉得,我也很需要保护吗?”
“这倒也是,身为侦探,你要是知道得太多,处境会很危险。”白兰轻咳一声,面露深沉,食指点了点嘴唇比划了个手势。
这不是很清楚吗?
松雪微微谴责道:“但你们根本不关心我,只当我是个跑图的走剧情工具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白兰高深莫测地一笑,“我们也把你的安全保证送到你身边了呀?”
“……”
好像也是。
松雪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现在的纲吉君还能使用火炎?”
“死气之火的能力原本就属于他,自身的东西是绝对不可能被夺走的。”白兰换了个更舒坦的坐姿,将手差在口袋里,优哉游哉地说,“那个替代者只是复制了他的能力,靠这种手段迹象取代纲吉君成为彭格列十代目,不是太天真了吗?”
松雪若有所思,过了会儿说:“那么,你们想办法让我接下这个委托,实际目的,是为了解决那两位外来者对你们产生的特殊影响,是吗?”
“……只是一种尝试而已。”
他也迟疑了一下,才答道,语气算不上多严肃,却也不轻松:“非要说的话,我可没有把希望寄托在普通人身上,但小尤尼说,这也属于你的任务范围……那么?”
白兰说到这里,有些苦恼地托起下巴:“可我也想不出来,松雪小姐要怎么才能办到呢?”
松雪:“……敢情你也啥都不知道是吧?”
白兰耸了耸肩。
她闭上眼睛,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