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他变得悲观,变得对生活不再抱有激情,甚至在抱起他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人的消瘦。
他执起司徒清的手,将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凉凉的感觉过度而来,都说手凉的孩子是没人疼的,这句话好像确实没错,司徒煜小心的包住他的手,在指尖落下轻柔的吻:“对不起阿清,是我做的不够好,明明比谁都了解你,却还是忍不住去伤害你,因为只有这样,你的眼睛才会注视我。”
他的眼神平静而又深情,在司徒清倒下的那一刻,他的心似乎也停止了跳动,那时他才发现,生命是这么的脆弱,一个不经意可能就会消逝,而他从前就开始珍视,并决定用一生去守护的人,就是这般存在。
当意识到这个问题,司徒煜就更是后悔对他的所作所为:“明明亏欠你的人是我,但为了占据你,我卑劣的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可我已经没办法再一厢情愿了。”
就像他所说的,当照亮他世界的那束光不仅仅再属于他的时候,危机感,嫉妒感就如洪水猛兽般将他吞噬,无法挣扎,无可自拔!
“什么意思?”徐锦山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想知道你亏欠他什么了,而阿清好像也不知道。”
“偷听别人说话是你的兴趣?”司徒煜冷冷道。
“这里是病房,我是医生,过来巡视病人有什么不妥吗?”徐锦山走到床前:“不过我可以猜到一二。一,你知道那场车祸和阿清无关,但为了得到他,你选择用道德绑架他,因为你特别清楚阿清的为人,你知道他因为愧疚和罪恶感,无论你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哪怕是让他有损自尊的事。”
司徒煜微微挑唇,继续听他说。
“还有另一个猜测。阿清不是不记得那场车祸了吗?而媒体对其报道也不多,说不定这只是一场交通意外,阿清也是受害者,但经你之口就变成了预谋,目的是什么你心知肚明。”
“你想说,我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让他顺从我而欺骗他?”
“不是吗?据我所知,是你阻止媒体报道此事的,不是因为怕阿清知道了就不好骗他了吗?”
“呵呵,徐医生的口吻听起来就像个侦探,不过很遗憾,就算你猜对了又能怎样?你能把他从我身边带走吗?”
如果是别人的话不好说,可是对方是司徒煜的话,他带司徒清离开的希望就是微乎其微,甚至连离开中国都是不可能的。
徐锦山盯着他深邃的眼睛撇嘴道:“要道歉也得等人家醒了再说嘛,你一个人在这说给谁听呢。”
“喏,这是阿清的检查报告。”徐锦山将几页纸和一个片子递给司徒煜:“他这次昏倒和脑袋里的淤血有关。”
司徒煜看着片子皱起眉头:“可他出院的时候一切都是正常的,怎么会……”
“或许当时并不明显,因为你不断地刺激他,才加速了淤块的形成,所以当时都说了不要让他出院,就是怕有这种情况发生,你偏不听,你以为伤到脑袋是小事吗?”
对于他的指控司徒煜并没有回声,只是扫过来个眼神。
徐锦山讪讪的的摸了摸鼻子,语气软了几分,他最受不了司徒煜这种威胁的眼神:“好在发现的及时,淤块的面积并不大,通过药物治疗和自身调节就会慢慢恢复,但是,它形成的位置不太好,有些压迫到视神经,所以阿清醒来的时候可能会看不见,或者是视力下降,但这都是暂时性的,你不用担心。”
“那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这就要看他的情况了,或许他不想看见你,只要你在,他就不会醒。”
“徐锦山。”司徒煜靠在椅背上,声调有些压迫感:“或许我该考虑给你换家医院了。”
“什么?”
“你在这待的似乎太清闲,连专业知识都记不清了,不过不要紧,我会和院长说把你调去……”
“哎别别别别别!”徐锦山脸颊立马堆着笑:“阿清应该是没有休息好,所以现在才睡的这么熟,您要是公司忙的话,我帮您照顾他,醒了我就通知您,您看如何?”徐锦山眼睛晶亮的看着他。
“也是,我在这他可能不愿意醒来。”
“诶,怎么会,和您有什么关系?”
“是我不断的刺激他,他才会这样的。”
“胡说,这个都是早晚的事,况且早发现早治疗嘛。”
“是这样吗?”
“是的是的。”徐锦山替他按着肩膀,一脸忠犬相。
司徒煜从座位上站起来,隐去了笑容:“那你就替我好好看着他,在我没回来前,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
“你放心放心。”
门被关上的刹那,徐锦山的笑容也不见了,他挥着拳头道:“臭小子,我可是比你大七岁,你竟敢直接叫我的名字,真是没有礼貌的家伙,难怪讨不到人家的欢心,真是……”
徐锦山边说边转身:“啊呀,吓我一跳。”他拍着前胸:“你什么时候醒的?”
司徒清一双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