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没想到令兄在音乐上的造诣这么高啊,当您的秘书是不是可惜了?”
一抬头司徒清才发现不知何时司徒煜打完了电话,并且站在他身旁。
司徒煜一手放在裤子的口袋里,一手拿着酒杯,斜斜的靠在钢琴上,他半眯着眼看着司徒清:“你们过奖了,阿清不过是随手一弹,和苏夫人比起来可差远了。”
司徒煜转向苏煜,虽然面上是笑着,但声音里却是听的出来的冷冽:“苏夫人可是知名的钢琴家,不如这样,下次我做东,把咱们商业上的合作伙伴都邀来,大家一起聚一聚,只是希望到那时,苏总不要吝啬,让苏夫人为我们献上一曲,让我们感受下真正的听觉盛宴!”
苏煜脸上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他和司徒煜对视着,就像两人在意念上对决,隔了几秒苏煜都没有讲话,司徒煜把酒杯放到钢琴上唤了一声:“阿清,我们走。”
司徒煜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受了委屈而维护他吗?司徒清偷偷看着他的侧颜,还有今晚的牛排,他竟然把切好的牛排给他,自己又重新切了一份,这应该是明显的对他好了吧。
司徒清忍住心中的悸动转头看向窗外,这感觉,久违了。
……
“原本以为司徒云不在了,司徒集团会方寸大乱,可没想到短短时间,司徒煜就稳住了大旗,并且签了几个大项目,不得不说这孩子太像他父亲,无论是头脑,眼光,手段还是魄力,都如出一辙。甚至更胜一筹,只是他缺少了一份敬畏之心,你知道敬畏之心对于商人来说有多重要吗?”
“嗯。”苏煜心不在焉的应着。
今晚司徒煜的反应着实出乎他的意料,对于那个人的袒护和关心竟毫不避讳,他抿着唇,脸上一片凝重。
“没有敬畏之心的人,就容易目空一切,一意孤行,从而做出有失偏颇的决定,特别是他还这么年轻,更不免会做出冲动的事。你有在听我说吗?”
“可是他够沉稳,也够谨慎,没有敬畏恰恰体现了他的魄力,难不成要像司徒清一样?”
一提到这个名字,他连语气都变了,那个唯诺人只会装可怜来博人眼球,背地里上演着欲拒还迎的戏码,这种人他见得多了。
刘董狐疑的看着他的侄子:“说来,你今晚为什么会组织这个宴会,嗯?我看得出来你想让司徒清出丑,但原因又是什么?”
“没什么,是叔叔你想多了,我只是单纯的让大家聚一下,就这么简单。”
“嗬,你天天这些心思我也能猜得到几分,但我劝你离司徒家俩兄弟远点,谁都在盯着这块儿肥rou,你可别引火烧身。”
苏煜抬手覆上颈间,目光则看向车外:“如果没有绊脚石……”引火烧身他也认了!
……
“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可是等了好久。”徐锦山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今晚有个宴会所以回来的晚了,不过您这么晚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司徒清边换拖鞋边说。
“嗯,主要是想给你的身体做个检查。”
“谢谢你徐医生,这么晚还要跑一趟。”徐锦山对他的照顾就像是一位兄长,让司徒清由衷的感激。
徐锦山冲他眨了下眼睛,小声道:“他又怎么了,脸色那么黑。”
司徒清摊开手,表示他也不知道,在车上时司徒煜的表情就不太好,可能是喝多了吧。
可没想到司徒煜连鞋都没换,直接拉着司徒清的胳膊就往楼上走。
“喂,司徒煜,你要干什么?”徐锦山见此,赶紧跟了上去。
司徒煜将他抵在门上,话里是满满的□□味:“你是有受虐倾向吗?还是你的本质就是如此。”
“什么意思?”司徒清一脸的莫名其妙,他记得今晚没有惹他啊:“你先放开我。”
“你是不是很享受别人强迫你,嗯?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你抵触的不愿回首的,只要是别人要你做的,你都可以是不是!”
司徒清越听越皱眉,他搞不懂这个易怒的人到底在想什么:“我不想和你吵,对于你说的那些,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是你愿意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司徒清打开他的手,从门边离开,可转瞬又被司徒煜拉住了手腕,似乎是在生气,他用的力道很大。
“看来我今晚做的都是多余的,不该打扰你的雅兴。”
听到这儿,司徒清才明白,原来他是在怪他为那些人弹琴,他以为他没有尽力拒绝吗?。
他定睛凝视他:“你生气,只是因为我没有拒绝,还是因为我受了委屈?”
“或许以前我会这么觉得,但今晚开始,我就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了,你怎么会受委屈,你巴不得吸引他们的目光,因为你就是这种人,唯喏的下等人!”
“喂阿煜,你又发什么疯啊,这里可没人惹你。”徐锦山拍打着门喊到。
“你应该知道阿清的身体不好,所以有什么话你把门打开,咱们好好说,喂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