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好歹修道界第一人的名头,好多人早就忍不住笑出声了。
许多人心中又多了几分猜测,这沈素问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两位大佬同时出面为他说话。
不过谁也没把玉清的话放在心上,这老头虽然实力强,但众所周知的不靠谱,嘴碎强者,还特别喜欢吹牛皮坑人。也就除了讲道的时候会稍微靠谱一点。
不过这些对沈素问都不重要,钟灵阳也狼狈地离开了。
袁正起其实很想告诉程礼,这件事情他没必要管,就因为他出手搅局,让钟灵阳很有可能硬生生错过了一次晋升的机缘。
将来若是被钟灵阳知道,不知道会不会追上程礼几条街。
人生啊!其意义就在于不断作死,作着作着说不定哪天就见鬼了。
呸!是遇见宗师了。
……
沈淳被沈素问一顿忽悠,独自一人懵逼地回了家。
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他打开窗帘,外面的天还未完全黑,但蒙上了一层灰雾,他心里有点发慌,只好打开了电视。
让静极的房间添点热闹。
他转到了新闻联播,心却乱极了,注意力根本不在上面。
时间过得漫长而又煎熬。眼见时间快要到十点,沈淳不由越发恐惧不安起来。因为过去每次脚步声都会在晚上十点准时响起。
21:59:58
21:59:59
哒哒哒——
那熟悉的仿佛催命曲一般的高跟鞋踏地的声音来了。
沈淳嘴角颤了颤,小心地往沙发里缩了两声,天可怜见。
那脚步声并未像之前那般,响了会就消失不见,而是越来越近朝他走来。
咚咚咚——
防盗门啪嗒一声自己开了,并且缝隙越来越大。
一阵Yin风吹了进来,把茶几上的文件吹地到处都是,房间里的温度正在迅速下降。
沈淳觉得自己此时仿佛掉进了冰窖里,无尽的恐惧漫上心头,他脸色苍白不堪,仿若死人。
Yin暗的地下室里,一个身着道袍,满脸Yin鹜的男人,他前面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个草扎的人,那草人身后赫然写着沈淳的生辰八字。
而桌子的另一边正有一个跳动着的纸人,被人施法Cao纵着,不断跳向了草人。
角落里还站着一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女人有些紧张地揉了揉小臂,问道:“这次到底能不能成功,沈淳要是还不死的话,沈家的产业就没咱们儿子什么事了。”
“别着急”,男人开口道,声音却干涩难言,仿佛锯子割木头一般。
纸人没有像过去一般,离了一段距离就被一道光给弹开了,而是照直扑了过去,将草人恶狠狠地扑倒在了地上。
“成了”,那男人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Yin毒笑容。
只是这笑容还没维持住,就瞬间凝固住了,那张纸人突然被斩断,然后为烈焰所焚。他本人也因为受到反噬,喷了口黑血出来。
女人被这突生的意外吓地乱叫起来。
沈素问都还没来得及出手,傀儡小鬼就被唐豆豆上手给直接劈了,一张断成两节的黄色的符纸飘飘忽忽地落在了脚旁,她比了个胜利的剪刀手。
霍明远不由白了她一眼,这小屁孩就知道抢风头,之前就应该阻止他师父带她出来。现在好了,实战机会白给秀秀抢了,毕竟这么弱的小鬼可不好遇见。
沈素问也不由摇摇头,实在是太弱了,连唐豆豆这个小菜鸡都打不赢,她还能说什么。
她看了眼倒在沙发上,眼皮一翻被吓晕过去的沈淳,不由一哂。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要是提前过来了,傀儡小鬼肯定连靠近都不敢靠近,所以只能委屈沈小兄弟先当一下鱼饵了。
“霍明远,你看着唐豆豆,别让她乱跑。对了,记得把他给弄醒,回来还等着结账呢!”
“师叔,我不是小孩子了,不会乱跑的”,唐豆豆弱弱地举了下手,表示自己真的很乖,不需要被看着。
没去管他们,出门后,沈素问就沿着那傀儡小鬼的气息追了过去。
都说送佛送到西,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帮对方把潜在的隐患连根拔起。
不然他们毁了第一个傀儡小人,就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只要对方还想弄沈淳,就不会轻易罢手。
……
钟灵阳是一路追寻着沈素问她们过来的,今天被修道界的两位大佬当众打脸,他回去其实也做了自省,发现自己确实有些过分,没必要一直追着一个女娃子为难,虽然对方性格嚣张狂肆了一点。
但少年轻狂其实不算什么大错,他年轻时候也狂过。
而且人家也不一定是普通人,说不定是随身携带了某些遮掩性的法器,虽然遮掩性的法器极为难得,但这种情况也不能全然排除。
自己先入为主,看到她周身没有灵气涌动,就认为她不是道门中人,也确实有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