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面善,放行李的时候还帮她搭了把手,她手被人拍了一下,感觉有轻微的刺痛,但也没太在意。
之后女人一直不停找她说话,让她一步步卸下了防备心,可是快要到凌晨的时候,她就感觉身体开始不舒服起来,四肢逐渐麻痹,身体也软趴趴提不起一点劲。
当时她就感觉到不对劲,觉得自己是被人下了药。
一想到网上看到的,单身女性出门被害的新闻,她才忍不住怕了起来。
下意识的只想跟人求救,当时拼尽了最后的力气,随意抓了一个过路人,之后她就再也没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陆露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个木屋里面。
她身上手机包都被人拿走了,旁边是稻谷壳和一堆杂物,稻谷壳里还有一把生锈的铁耙,铁耙上面似是暗红色的血迹。
她怕极了,死命喊人,中间那对夫妇进来过一次,女人仍旧是那副和善的嘴脸,告诉她请她过来就是要大家一起赚大钱,只要她肯乖乖听话。
陆露瞬间明白了自己怕是进了传.销组织,她不肯,大哭大喊大闹,女人似乎是不耐烦了,嘴脸一变,凶神恶煞的模样,狠狠地踹了她两脚,还揪着她的头发扯着。
“之前有个不听话想逃跑的,被我用钉耙从后面一下子就打死了,死的时候脑袋跟身体分了家,连眼睛都没闭上,就被我扔到后山喂狼了,你要是敢不听话,也是这个下场。”女人狰狞道,把她脑袋往铁耙上撞。
脑袋Duang一声,她似乎是闻到了铁耙上还没有散去的血腥味。
整个人被吓成了筛子,声嘶力竭地哭喊道:“我听话,我听话。”
女人橘皮般的脸上又露出了和蔼笑容,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听话才是乖孩子。”
然后木屋里又只留下了她一人。
陆露把脸埋在了膝盖里面,哭地几乎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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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朦胧,一弯新月已经爬上了半山腰。苗寨里静悄悄的,只听见几只夜莺的悲啼。
一个人影在黑夜中游走着。
白炽灯暗黄色的灯光也映衬在了外面的平地上。
而屋里面刚刚上演了一场妖Jing打架。
沈素问就站在门边上,她不由白眼一翻,为什么她每次出门都能碰到别人办事,欺负她单身狗还是咋地。
大叔大婶你们都这么大年纪了,咋还这么有Jing力呢!
屋里两个人很抱歉沈素问见过,就是她在火车上见到的那对中年男女,刚刚这一片基本上都被她给扫了个遍,很明显这两人就是其中的头头了。
女人在沈素问不合时宜地闯进来的时候眼中闪过Yin毒,早在火车上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这个女人不对劲,要不是当时身上的子母蛊种下了,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看这架势似乎只有她一个人,也不知道他们这个寨子有没有暴露掉。
无论如何这个女人必须要解决掉,否则只会后患无穷。
女人假装害怕,躲在被子里面瑟瑟发抖,实则漆黑的手指尖里面破出了一只黑色的蠕虫。
那蠕虫顺着床沿向前快速蠕动过去,眨眼间就到了沈素问脚跟前。
女人脸上露出了畅意的笑容,好了这回解决掉她之前她会好好让她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
只是下一秒,她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她养了三十多年的小宝贝在那个女人脚底下跟死了一样,一动都不敢动。
那女人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将她的宝贝踩在脚底下,碾了又碾。
她脑子里铮的一声,向外吐了一口血,便彻底与子蛊失去了联系。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杀了她的宝贝,都给她去死……
女人脸上黑色青筋鼓胀了起来,一口黑色浓痰从口中飞了出来,一副狰狞之相。
那浓痰化作一团血雾在空气中炸开。
她老相好碰到血雾,全身发黑,倒地后不一会就化作了一团血水,尸骨无存。
沈素问轻咦了一声,没想到这女人还挺狠的,竟然直接用母蛊自爆。
这子母蛊是产在大山里的毒虫,被抓来后用特殊的秘法养在毒ye中,能够抵地住毒ye的毒虫万中无一,活下来的必定是至毒之物。
母蛊养成后寄宿于婴儿的体内,寄身之后,就会寄主身体里面迅速产卵,这些孵化的幼虫相互厮杀后留下最厉害的一只,就是子母蛊中的那只子蛊。
子母蛊毒性至刚至烈,且尤其罕见,是特别Yin毒的一种邪术,沈素问以前入苗疆的时候听当地的苗人说过,只是当时赶路着急,所以也没亲眼见识过,没想到今天被她碰见了。
都说这苗疆蛊毒厉害,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如果是之前的她碰上的话,想要应付这毒怕少不了麻烦。
还好让霍明远去救那个小姑娘,没一起跟过来,不然只能给他点一首凉凉。
女人见她丝毫无碍,瞳孔微张,嘴中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