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往哪里搬。
小蛮胡乱应付众人几句,一脸绝望地把夫人和断了根的任务目标弄下山。
简宁被人扶到床上,索性睡了一觉,眼睛一睁开,就看见一张脸近距离凑在眼前,把她给吓一跳:“小蛮,你凑这么近做什么?吓死个人了。”
“说!”小蛮一拍床塌,凶巴巴道:“你是玩家吧?”
小蛮算是反应过来了,这两天夫人干的事根本不像土著,男人断根,她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她哪里是昏厥,她根本就是在睡大觉,刚才都打呼了。
睡得可香了,还砸巴嘴。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简宁坐起来,摁住额头,晃了晃脚,示意她伺候穿鞋:“我家老爷怎么样了?”
“别装了!”小蛮一脚踢飞鞋子,气呼呼道:“大家同出一源,你这么耍着我们玩有意思吗!”
“你再胡言乱语,我便叫道士来收了你。”谁规定同出一源,就一定要跟你交代我的身份,系统又没帮我作弊,你们自己暴露在我眼前,怪谁?
“香蜜。”简宁轻描淡写拨开她,唤香蜜进屋伺候。
“夫人。”香蜜快步进来。
“老爷如何了?”
“回夫人,奴婢遵夫人指示,老爷一回府奴婢便去请了四位大夫来看诊,老爷性命无碍,血止住了,别的”好不了了,夫人有儿有女,老爷有没有那东西好像问题不大。
“看看去罢。”
小蛮鼓气咻咻捶门,这女人太可恶了!
简宁一脸悲痛欣赏完尚在昏迷中的裘景泓,招来管家,悲不自胜,语调断断续续问:“老爷,那那物件可寻回来了?”
管家低垂着头,战战兢兢道:“寻回来了。”
就是很奇怪,老爷那物件上居然有几个牙印子,管家怀疑老爷是不是背着夫人调戏强迫了良家女,这才叫人切了根报复。
“只是”管家斟酌措辞:“几位医者看过,俱道无力回天。”
简宁假惺惺摸一把不存在的泪:“好生收捡着,冻冰窖里,总归是个念想。”
管家想说,这念想不如不要,这不等于扎根刺在家里嘛。
“备车!”简宁一甩悲痛,神情刹时变得异常坚定,仿佛非要寻个名医把那根接上:“我要亲自去汝城找父亲寻名医。”
那物件乌黑紫,明显报废了,硬接上怕也只是个摆设,管家不好劝,夫人悲恸当口,他开口绝她希望,不是讨嫌吗,就当回母家散散心好了。
少爷小姐环绕膝下,又有老太爷老夫人,几个哥哥们劝一劝,心情应当能缓和些,管家依言备了车,送走伤心欲绝的夫人。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小蛮没好气地看着自从上车嘴就没停过的冒牌夫人:“能不能跟我们商量商量?”求你了!
简宁走的时候,没忘记带走福来和小蛮。
小蛮负责照顾她饮食起居,福来赶车,把两工具人运用的淋漓尽致。
一出县城,小蛮就觉得不对劲,汝成在南边,冒牌夫人却逼着福来往北面走。
“寻名医啊。”简宁擦擦嘴角,掀开帘子沿路观风景。
“我信你个鬼!”小蛮磨牙道。
“信不信有什么关系。”简宁笑容可掬,说出嘴的话却叫人气得牙痒:“你们又打不过我。”
小蛮气疯。
她发誓,总有一天要给这可恶的女人点颜色看。
一路晃晃荡荡,绕道改道,沿途收入几座煤矿,简宁这才叫福来快马加鞭直驱皇城。
城外十里亭,简宁担心小蛮他们坏事,绑在半山腰树杆上,她一个人藏匿在树上。
一路被怼,一路被折磨,小蛮已经佛了。
半个时辰后,一辆低调的马车止步于亭外。
四名护卫下来,勘察地形,视察危险。
随后一名凤表龙姿,二十岁上下的男子用玉骨般的手缓缓撩开车帘,简宁手持望远镜,看清车厢内只男子一人,即刻收回望远镜,掏出一把黑洞洞的枪。
砰砰几声,四名护卫光荣牺牲。
马车上的人意识到危险,立马调转方向。
来不及了,马蹄快不过手枪,马车翻了。
简宁跳下树,飞奔而至。
所掠之地,气流风暴席卷,漫天的死亡气息飘散开来,草腐虫蚀,呼啸卷过,呼啸化为尘埃。
驾车人胸部闪过一道流光。
一双鞋横跨过他的身体,拎刀钻入车厢,不等男子说话,尖利刀刃掼穿身体,鲜血四溅。
她若起了杀心,绝不会跟对方多说一个字废话。
干就完了。
登基,登你吗的基。
俩口子把世界都搞崩了,哪来的大脸盘裹龙袍。
累我跑来宅斗,斗个鬼。
【啊啊啊啊!】系统疯狂尖叫,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要出大事!
主人捅天了…他该怎么办!
少焉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