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美味……
吸溜着口水,祝愿肚子咕咕叫起来,心说得赶紧从这个鬼地方走出去,找馆子大吃一顿,这么想着,她转过身,看到一个浅棕色皮肤的矮个子男人正用yIn邪的眼神盯着她,一想到这个人不定在她背后盯了多久,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我去,你特么谁呀!?”
那个人咧开嘴,舔了舔尖尖的犬齿,双手拉着一条细藤,猛地向祝愿脖子套去,祝愿慢了一步,只来得及用手抓住紧勒自己脖子的细藤。
“你是谁?”她急促呼吸着问。
巴色在她耳边笑着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慢慢享受死亡的美妙滋味。”
祝愿被勒着脖子拖在地上,她的手指伸进细藤内,为咽喉保留一丝呼吸的空隙,巴色捉弄她般再次收紧细藤,直至她的双手勒出两道深深的血痕。
随着细藤的勒紧,大脑渐渐缺氧,她神志模糊起来,为了保持清醒,她用力咬破舌尖,血顺着嘴角流出来。
巴色想把她绑在树上,然后一刀一刀割着玩。
大概想得太美,没留意脚下,踩进水坑,滑了一步,手上动作不由自主放松,祝愿抓住机会,扯开细藤,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迅疾地连环扫踢将勒她脖子的变态砍倒。
巴色挣扎着站起来掏枪,祝愿没让他如愿,照着他心口一记肘击,顿时他痛苦得蜷缩起身体,手*枪横飞出去。
祝愿岂会让他喘息,双手扼住他的颈部,右膝砸击他的腹部,这一招凶横凌厉,巴色倒地哀嚎。
祝愿蹲下,反扭他的双臂,用勒自己的细藤绑缚他的胳膊,站起来,又在他身上踹了几脚,“是不是很爽,还有更爽的,期待吧!”
巴色像条死狗只剩下哼哼的力气,祝愿把他拖到一棵寄生着榕树的铁杉树旁,用榕树垂下的气根将他牢牢绑在树干上,最后打了一个防脱结,她拍拍手,笑眯眯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我为人善良,不忍心痛下杀手,如果有人经过这里救了你,那是你运气好,运气不好,你和这颗铁杉树会被寄生的榕树绞杀成为它的养分,怎么样,很有意思吧?”
巴色被她踢断一根肋骨,疼得直吸冷气,看她作势要走,一边笑一边咳嗽说:“你走不出去的,这里雾大,形成电磁屏蔽区,你会迷路的。”
祝愿欣赏他痛到扭曲的脸,“迷路就多转几圈,我有指南针,怕什么。”
巴色笑容歪斜,“迷路不可怕,可怕的是有陷阱、有雷区,有毒蛇谷,还真说不准你我之间谁先死。”
祝愿摸摸下巴沉yin,“那我瞎走吧,就当碰运气。”
巴色用商量的口吻说:“我可以告诉你一条绝对安全的路,你替我松绑,不过你放心,我什么都干不了,因为你踢断了我的一根肋骨。”
祝愿耸耸肩,“你说什么我都不信。”
“你来时的路塌方了,我是从西边过来的”,巴色目光闪烁。
“那能走的路一定是东边了”,祝愿哼着小曲儿决定去探探路。
P.N在丛林中疾步前行,爆炸头终于回复他,“20分钟前,双头鸟曾在6号高地的峭壁上短暂出现,我猜下面的路塌方,她想从上面翻过去,你顺着这个方向去找她,说不定她还在。”
再撑一撑,如果你死了,谁告诉我谜底。
jiva的踪迹并不难捕捉,38号的鞋在被雨水淋shi的地上留下清晰的足印,沿着她走过的路,翻过同样的峭壁,看到被绑在铁杉树上的巴色,P.N扬起嘴角,像她干的事,足够坏,也足够伪善。
巴色本以为会得到解救,但看到来人,他打了个冷颤,老板命令他们必须杀死的目标,小威尼斯人的P.N,猎人被猎物咬断脖子,可想而知他有多危险。
既然难逃一死,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你的同伴她很聪明,但聪明反被聪明误,我分明告诉她西边的路安全,她偏要向东走,现在估计被炸成碎片了吧,哈哈哈”,巴色的眼中射出狂热的光,这样的想象令他兴奋不已。
P.N眼中掠过一丝狠戾,捡起丢在地上的枪,不动声色走过去,取出kerambit(小刀)割开捆绑巴色的细藤,把枪交给他。
巴色拿着枪简直不敢置信,这是要放他走?那他怎么会放过反杀的机会,他举起枪——P.N手中把玩的小刀势如闪电洞穿他的喉咙。
巴色嗓子发出嗬嗬的气声,身躯靠着树干,缓缓滑坐在地,两只眼睛渐渐变得死寂。
P.N面无表情道:“我是自卫。”
他折身向东而去,无线电传来爆炸头急切的声音,“好消息是双头鸟还活着,坏消息是她误入当年沙惕让你布置的雷场,就在靠近越南一方的东边山谷里,从现在起我只能祈祷她好运了。”
祝愿踏入这片生长着奇花异草的山谷时就觉得不对劲,这里太安静了,没有鸟鸣声,也没有小动物的踪影,明明水草丰美,却连只野兔子都看不到,实在不同寻常,她捡起一把鹅卵石,投石问路,石头滚落的地方安全无恙,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