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的生计都成了问题。”
连越补充,“吴尼哆的老父亲觉得儿子冤枉,到处托关系找人想翻案,你猜怎么着,被沙爷灭口了,最后是魏先生把吴尼哆捞了出来,还替他照顾家人,说这么多无非让你明白有的人不能同舟共济。”
眼睛坏了一只导致枪法不准,照顾家人……确切地说家人被控制,所以吴尼哆才听命于魏学林,前后一想,都连上了,祝愿沉yin不语,琢磨着再套点料儿。
连越以为她拿不定主意,继续游说:“沙爷把你安排到小威尼斯人,目的不是为了栽培你,呵,我太了解他了,哪怕自己养的狗也不放心,非要找人盯着,以防狗咬主人。”
“狗”,祝愿憋不住笑,“你是指极夜,极老板?沙爷对他信任有加,不至于吧,哈哈。”
连越说:“这些年不能见光的‘脏活’全由P.N来做,要说沙爷对他信任,的确有几分,毕竟是看家狗嘛。”
祝愿委婉道:“二位的提点我会记在心上,只是……”,她笑了笑,没说下去。
魏学林察言观色:“你有顾虑?”
祝愿回:“我不懂你们为什么找我合作,照理说我一个无名小卒,不够本钱吧?”
连越笑:“你太自谦了,在香港拥有投资公司的人怎么会是无名小卒呢?”
话都说开了,魏学林不再兜圈子,“我们需要一个中间人帮我们做事,你有正当的身份和公司,是最合适的人选。”
谭氏与三和帮切割,少了掩人耳目的幌子,非法所得的资金没办法“漂白”,难怪魏学林和连越想找“白手套”替他们洗黑钱。暗自寻思了会儿,祝愿摆出一副兹事体大的表情,“世伯,我若答应你们,沙爷那里我没法交代呀。”
魏学林点头,“jiva,你的处境我理解,但有个理由足以让你改变立场,你父亲丁英的死和沙惕有直接关系。”
祝愿略惊讶,“沙爷多次表示他与我父亲情同手足,怎么会……”
“一山不容二虎”,魏学林微笑,“jiva,你回去好好考虑,三天后给我答复。”
祝愿想问清楚,魏学林没给她机会,接到一通电话,背过身去接听,她支起耳朵,隐约听到一句“董秘,你放心,就这几天。”
连越催她,“走吧,我送你上车。”
祝愿放慢脚步,开玩笑似得说:“谁的电话,能让世伯如此重视,来头一定不小吧。”
连越面带得意,“你猜得不错,和魏先生通话的人的确大有来头,他在中国G市手眼通天”,顿了顿,语重心长道,“jiva,我留意你很久了,帮内的年轻人只会打打杀杀,而你比较有头脑,那应该懂得良禽择木的道理,放远目光,脚下的路才更宽广,你说对不对?”
祝愿留下心领神会的笑容,坐车走了。
路上她整合听到的信息,G市,董秘,手眼通天,条件符合的人,她不会不知道,首先排除前台人物,就算他们有这个能量,有党纪党规限制,起码明面上不敢表露出来,会是谁呢?
正想得入神,车子猛地刹住,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祝愿不防备,一头向前栽去,狠狠地撞到前座椅背上。
“出什么事了”,她迅速拔出手*枪,高声问。
副驾驶位的保镖说:“有一辆车故意挡路,我下去看看。”
祝愿抬高视线,前方是断崖,拦路车不怕死,倒是他们的车认怂停下,她问负责驾驶的保镖,“知道是冲谁来的吗?”
保镖摇头,紧张地注视同僚的一举一动,忽然他通过耳麦大叫:“回来,快回来”,话音未落,他的视野中绽放了一朵血花。
祝愿见势不妙,立刻吩咐司机调头。
但为时已晚,车窗被敲碎,数把枪伸进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们。
敌众我寡,祝愿识相地一动不动。
带头人摘下口罩,目光投向她,“jiva大小姐,我们奉命来救你,请下车。”
这等峰回路转,连祝愿都措手不及,“你们是谁,奉谁的命?”
保镖急忙阻止,“jiva大小姐,你是魏先生的客人,千万别轻信他们。”
带头人面无表情说:“奉P.N的命”,接着一记手刀砍晕保镖。
祝愿觉得整出戏特别荒诞,接二连三被劫持,还都打着优待贵宾的旗号。
为免受波折,她自动换车坐,带头人回电复命,恭敬说道:“jiva大小姐安全无恙,是,留了一个人传话给魏学林。”
同一时间,桑达挂断电话,疑惑地问老板,“为什么不把那两个保镖都干掉?”
P.N抿了口浓黑的咖啡,苦涩的味道刚刚好,他轻嘲:“自然为了让jiva大小姐坚定立场,她左右摇摆的话,头疼的人只会是我们。”
桑达恍然,“jiva那臭丫头鬼Jing鬼Jing的,一个不留神就搭上帕敢那边的关系,以后我会盯紧她。”
☆、伍伍☆Yin谋阳谋
招手即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