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点起来。对了,你是不是有安排?”
“嗯。”霍祈东脚步一顿,“上午,市商会有个小型赛马活动。你有时间吗?陪我过去?”
苏文宣吻他光洁的后肩肌肤,仔细问:“几点结束,三点左右我要去见个朋友,吃个饭。”
霍祈东自然已经知道他有安排,但还是道:“那就我们早点走?你跟谁一起吃饭?”
“广城来的一个朋友,之前是合作关系……”苏文宣边推着他,声音柔柔地给他解释,末了又道,“那我陪你去,我先离开,你继续呆着,这样可以吧?”
“嗯。”这个提议霍祈东可以接受。
走到床边,霍祈东转身将人抱上床,手臂撑在床边对苏文宣道:“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就不这么做了。”
指尖划过他柔嫩的薄唇,他凑过去,亲了一下,认真地确认一遍:“好不好?”
苏文宣抬手揉他下巴,眸光璀璨地笑道:“你是不是很喜欢啊?”
霍祈东反手将灯关掉,才抱着他,没有回应这个问题。
哪个男人不喜欢?
苏文宣问的这个问题,对霍祈东而言,几乎不需要回答。
霍祈东握着他的手搁在自己胸口,自己的手臂则揽着他,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不用,我也不需要你这样对我。”
“没事的。”苏文宣又打个哈欠,蹭他的手臂一下,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语调开始缓起来,轻声道,“你喜欢就好……”
霍祈东感觉心里有什么地方又酸又胀,他在夜色中启唇,问道:“如果我喜欢,你真的会……”
“嗯。”苏文宣道,“别天天的就好了,吃不消。”他说的很慢,尾音带了一点笑。
但霍祈东紧随其后想的是,如果他之前的情人说喜欢,他是不是也会这样?
他一向就是这样温柔的,甚至某些时刻有些百依百顺的意思,这一点霍祈东太清楚了。
所以,答案必然是肯定的。
霍祈东想——所以我今天为什么要折腾他,折腾到最后,反倒把自己给难受得堵住了心眼。
心魔渐长,无可遏制。
第二天,苏文宣果真起了个大早。
看霍祈东还在沉沉睡着,他凑过去,吻他的面颊:“小老虎?”
没反应,苏文宣轻笑,手指头弹了下他软软的耳垂,作弄他。
还是没醒,睡得可真踏实。
苏文宣伸手拿起床头柜的手机,关掉声音,打开照相功能,给他来了一张近照。
啧,睡着了还这么英俊呢。
苏文宣笑眯眯地拿着手机悄悄下床,怕吵着他,没急着去洗漱,而是先出卧室,去喂鱼。
他坐在鱼缸边的躺椅里,捏着鱼饵丢进去:“小霍?小霍啊,另一个小霍还没睡醒呢,你醒了没?”
这小金鱼儿呲溜一下从水草里窜出来,一粒一粒地啄鱼饵。
原先送来的时候,小不点儿一样,如今肥嘟嘟,鱼肚皮都鼓起来,黑色的鱼尾同漂亮的礼裙一般,浮游之间,优雅迷人。
同鱼儿逗弄一会儿,苏文宣才站在客厅,捉摸着带几张CD过去,电影么,估计最近也没时间看,他弯腰挑挑拣拣。
玉置浩二、德永英明,来回也就这些歌手的专辑。
抽出四五张,他坐在沙发上发呆,想着衣服、洗漱用品带一点,其他也就不必了。
回头缺什么,回家拿就是了。
这么一想,他觉得轻省不少。
霍祈东一觉醒来,眼睛未睁开,手臂下意识地一摸身侧,人不在,他直直地坐起来,扬声喊道:“苏文宣?”
“怎么了?”苏文宣应了一声,踏步进来,推开门看他直登登地坐着,不知为何愉快地笑起来,大步冲向床上,一把将霍祈东给扑倒:“小霍,你怎么傻乎乎的?”
两人倒在床上,霍祈东才将人一搂:“几点起来的?怎么没叫我?”
又真实又暖和。
苏文宣摸摸他的额头:“头晕吗?我怕宿醉头疼。”手指在他耳朵上揪了一下,“要听话啊,小霍,不要喝太多酒。”
霍祈东喜欢他这么管自己,感觉妥帖,忙一叠声地道:“嗯。不喝了,以后都不喝了。”
“哎哟,别腻歪,起床刷牙洗脸,我连早饭都准备好了,吃完我们先去新家一趟?把东西稍微拿过去一部分?”苏文宣摸着他的下巴,思索,“今晚就住在新家?好吗?”
他对那大幅的落地窗,实在是太向往。
想到这里,苏文宣都不好意思了,年届三十,居然还这么幼稚。
“好。”霍祈东搂住他起身,去洗漱,也略微一收拾。
出门时,苏文宣才惊讶地道:“那小霍怎么办呢?!”
霍祈东听见这话,有些疑惑地看他。
苏文宣赶紧指了指那鱼缸:“搬过去?”
“嗯,我叫人来拆。”霍祈东揽着他的肩膀,亲吻他的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