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一次失眠后,迷恋上了酒Jing。
酒Jing对有些人来说,是难得的快乐,是暂时的解脱。最后他喝得太频繁,还因此酒Jing中毒。他在陌生的医院的病床醒来,从隔着生死之门,才意识到原来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心死的消耗。他也意识到,方理的爱就是他要不起的东西。从此以后,他回到他本来的阳光大道,循规蹈矩过他稳定的生活。他不敢爱了。只有经过内心动荡的折磨才知道内心平静的珍贵,即使在有些人眼里,它显得无趣又无聊。
那是一段混乱颓靡的记忆,只要掀开一条缝,就能闻到窒息的气味。
高宋从回忆中猛得抽身出来,像是头从水中冒出来,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缓缓气:“你说的那个女人是我的前妻,是我孩子的妈。而你......”高宋顿了顿,突然不知道如何描述,于是他接着又喝了酒。
“不要喝了,你倒说说我是什么?”方理脸上有些生气地抢走了高宋他的酒杯。
高宋低笑了一声:“你?你是回不去的回忆。”
“回忆?什么叫回不去的回忆?我是被你埋葬了?,活不了了,是个死人是吗?这么多年,我在你眼中竟然就是一个死人。”方理笑了,笑得眼中开始shi润。怪不得,怪不得。我就是一个被埋葬在土里的人,墓碑刻着前任。回不去了。
你怎么在他眼前小心翼翼试探,在别人眼里你就像玻璃墙内的鱼,没有人会看到鱼的喜怒哀乐,更不要说当回事了。
他们之间被单方划了一条线,在上面围了一条充满警惕的荆刺,看得到,那些可怕的刺警告着来人的靠近,是一条回不得的界限。即使你为了他不要命。在他那里都没有可选的选项。从头到尾,他都不在高宋的选择范围内。
高宋看着他眼中的伤心,心里开始发酸:“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还有什么东西是你还想要的?你告诉我。”
“我想要那个想和我在一起的高宋。我要......”方理说不下去了,他从高宋的眼神,看到绝望。他吞咽了一口苦水,明白了,高宋他不会再轻易给他想要的东西了。而他自己也不敢坦然要了。
“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把酒杯给我。”高宋没有等他回复,淡淡地说。
“你有。”方理苦笑道,他把酒杯挪远不让高宋拿到。高宋拿不到酒杯,也不要了那杯子了,干脆拿着酒杯,整瓶灌。
“你喝很多了,别喝了。”方理站起来想抢,高宋坐着制止了他。
方理低头盯着高宋,随后笑道:“发泄的方式很多,干嘛只买醉。”
高宋看着他,方理俯身盯着他,暧昧一笑:“还可以乱、性。”
高宋猛地推开方理,皱眉道:“你别闹。”
“我在很认真地邀请你,进入成年人的世界。你现在那么心累,你不就觉得被辜负了嘛,你完全可以换一种不那么累的生活吧。只是性,各取所需罢了,我又不会要你负责。明天起来,该怎么还是怎么样。”方理俯身看着他,明明语气放荡满不在乎,眼神却有一种异常的认真,有一种豁出去的决心。
高宋喝了一口酒,眼神异样地看着方理:“你这些年就为了这个?”
方理笑着说:“不行吗,你不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就是一个乱/性的人,你何必当我是洪水猛兽,我们各取所需好了。还是这么多年了,你不行了?”方理一个膝盖顶开高宋的双/腿,从高往下,眼神轻佻看着高宋,用左手的食指挑起高宋的下巴,右手趁机抢走了酒,放到不远的桌子上,道:“没关系,你知道的,我想你、的身体很久了。这次让我来,我能让你忘记现在。”
“做梦吧。”高宋冷哼一声。
“好梦一场,何必总是保持清醒。不如交给身体决定吧。”方理笑着伸出手说。
“.......”高宋不动了。
好久不见了,小阿宋!你看它多么Jing神,比冷淡的主人热情多了。我感觉它也想我了。”方理低头赞叹道。像是抚摸可爱的小宝贝。
“ .......”高宋额头青筋暴突,这家伙真的够了。
“够了,这是我家。你别再在这里发、浪。”高宋喘气有些重了。
方理趴在他身上,轻咬上他的耳朵, 吹了一口热气说:“那我们去你的房间好了。隔音有多好,你知道的。”
高宋扭头和方理直直对上了眼神,几秒后,他捞起方理的腰往肩上一放,把人抗上背,往房间大步走去。
“卧槽,这肌rou力量没谁了。”方理茫然地感受到身体的血ye直往头顶集合,他看着地板喃喃道。
二楼除了主人房,只有一个婴儿房和书房。高宋没怎么多想就往他和李子晴睡过的主人房。
方理被扔在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喃喃道:“原来睡在这里是这个感觉。”
倒不是说,楼下那张床没有这张床舒服,只是因为是高宋的床,感觉就很不一样了。方理坐起来,看了看没有和李子晴的婚纱照,估计离婚时都清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