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觉得我符合你的要求吗?”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你背后响起,随即一只手掌伸向你的脑后,将那条眼罩松开了。
这具身体的主人因为突如其来的光亮瞬间蹙起了眉头,而积攒在眼眶多时的眼泪也倏然淌了下来。
一根手指轻柔地落在了你的脸颊上,沿着你的泪痕来回摩挲,又渐渐加重了力道。
你感到脸颊上一阵刺痛,知道他的指甲一定是蹭破了你柔嫩的脸蛋。
“还行,也就那样。”你的嘴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嘴里的声音嘶哑而慵懒,莫名让人脸红耳热。
“你的鞭子使得不好,但是我喜欢你**的技术。”
你身后的人低低地笑了起来,从你身后绕到了你的身前。
他俯下身来,跪在你的面前,好似一个无比虔诚的信徒,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揉弄着你身上火辣辣的鞭伤,给你带来一阵强烈的痛意。
“的确是我不够娴熟,下次会做得更好。”他微微颔首,“那么你的答案是?”
你低垂着眼帘,果然不期然地无法看清来人的脸。
你转了转长时间被紧缚住的手腕,接着用手指蹭了蹭跪在地上之人的脸颊。
你的唇边溢出了一阵清脆的笑声,“你早就知道我的回答了。”
你说着,手指从他的脸颊上撤开。你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膝扑通地跪在了地上,而与此同时,你身前跪着地男人则站了起来。
你抬着头仰望着他,眉眼弯弯地笑了,“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的主人了。”
伫在你跟前的男人俯下身子,轻轻地揉了揉你的发顶,在你的发旋出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我会是个好主人,但是在此之前我需要让你进行仪式。”
“当然。”你听到自己乖顺地回答道,“这本来就是您地权利。”
他笑了笑,随即让你转过身来。
你双膝跪地,身子微微向后偏去。只见眼前有一架黑色的摄影机,顶上红色的亮光显示这台摄影机一直都开着。
它忠实地记录了方才发生的一切事情。
“你……!”你忿忿地开口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居然在我还没开口答应就录了像?”
来人挑起了你地下巴,凝视了你一会儿,随即狠狠扇了你一巴掌。
你只觉得自己耳畔边一阵蜂鸣,整个头颅都被这一巴掌扇到一边。
“注意你的态度。我以为你现在并没有权利质疑我任何举动。”他捏着你的发梢,随即又揉了揉你那微微肿起的右颊。“本来就会发生的事情,提早一步罢了,你可别当了婊子又立牌坊。”
一种强烈的愤恨与不甘从你心底深处涌起,然而你却并没有立即反驳他的话,只是一脸镇定地向他道了歉。
他又笑了笑,夸赞你果然是条好狗,态度专业又知情知趣。
他往那架摄影机走了几步,随即按了几个键。
“让我们进入正式的仪式吧,我一般有拍写真的兴趣,这也算是一种双方的契约。”他一边调试着三脚架的高度,一边说道,“我信任你在录像里的演出,却不太清楚你在照片里的表现能力如何。”
你无声地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冷笑,嘴里的语气却甚是恭顺,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演戏比拍照难。”
“是吗?”对方漫不经心地反问道,“或许因为你是个演员,知道演戏的难处,但你也可别小看了单纯的拍摄。”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顿,脸上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
“对了,刚刚的录像我打算发给一个人——究竟是该发给你的继父还是你的青梅竹马呢?”
*
你猛地睁开眼睛,整个人从被窝里弹了起来。
你喘着气,右手颤颤巍巍地去碰自己怦怦作响的胸膛。
在意识彻底与那具躯体分离时,你体会到了一种你从未体验过的激烈情感。
那是恐惧,茫然,愤怒,厌恶,苦涩……
太多错综复杂的情愫彼此交织,像是一团被添加了无数种颜色的浆糊,泥泞不堪,又像是一团有如实质的Jing神污染。
你觉得虽然接触到那团情绪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你却依然被如此庞大的信息量弄得有种脑浆欲要迸出头颅的涨疼感。
那到底是什么?
即便你醒了,你觉得自己的意识依旧停留在那一瞬间的震撼之中。
你无法想象那具身躯承载了多么繁复而又沉重的情感。
——那是你一辈子都不会,也不想体验的感受。
你擦了擦额前沁出的冷汗,再也没有了睡意,生怕自己一入眠又会回到方才那个身躯之中。
于是你翻下床,揣着手机,出了房门。
夜半的冷风冰冷而刺骨,你瞥了眼手机屏幕上时间,果然现在离天明还早着,仅是半夜三点多。
你不想随意在别人家里走动,却又毫无睡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