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开始在她的身后飞舞。
怜星被吓到了,随即发现自己似乎口不择言了,有些惶惶的摇头。
“当然不,这怎么会是姐姐你一个人的错。”
真要说错,她也有错,当初姐姐要强留江枫的时候,她不也是一边伤心一边窃喜的吗?她难道没有推波助澜吗?
她同样为了自己的私心做了错事,怎么可能把这一切推到姐姐头上。
邀月冷声又道。
“你难道忘了,江枫和花月奴怀着身孕叛逃出移花宫后,宫内的人是如何躁动的?宫外的人是如何耻笑我们的?”
怜星被她提醒着记起了那段日子,内心那一丝对江枫和花月奴的恨意又慢慢的升腾起来。其中还夹杂这当年听到江枫和花月奴叛逃出移花宫的酸涩。
她揪住自己的胸口,颓废的低头。
“我没忘。”
“那就好。”
邀月眼神稍稍和缓,动作利落的上了马车。
谁知就听怜星低声道。
“可是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吗这一笔糊涂账真的就不能终结在我们这一辈吗?花无缺明明是我们养大的孩子啊。”
邀月上马车的动作一顿,随后冷漠道。
“他是我们养大的又如何,如果他知道他的身世,知道我们的计划,他难道还会把我们当师父不成?我们师徒之间,本就是一场算计。”
她说完,放下了车帘。隔绝了自己和怜星。
怜星因为她的话面色有些苍白。
婢女们安静的垂头,仿佛木头人一样,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听不见。
半晌,车内传来一个声音。
“还不上来。”
怜星颓废的抬头,慢慢的上了马车。期间她藏在衣袖里的手一直紧紧攥着一个小巧的耳坠,
她的耳朵只有两个透着胭脂红的小巧耳洞,并没有戴耳坠,不过她平日打扮也很素净,并不喜欢戴首饰,谁也没有看出她今天的异常。
她坐在了邀月的对面,这一次没有再不识趣的多话,只是侧头看着车窗,车窗处有一层轻纱,透着轻纱可以看到外面朦胧的景色。
此刻的怜星安静又忧郁,耳坠的尖锐处因为她的紧握而硌得她的手心微微发疼。
*
一封信悄悄的被送了出去,林晓晓站在院中,看着天空。一只苍鹰正在越飞越远。
系统:【这么保密,移花宫应该查不到吧?】
林晓晓:【别小看移花宫啊,到底是中原的老牌势力,白云城大部分势力还在海外,在中原根基可没有她们坚实。】
所以她借用白云城的势力传信,一定会被移花宫拦截的,当然,她们一定会掩饰的很好。
系统:【不过她们一定想不到信封有问题。但你弄得那么隐秘,你确定江小鱼能发现?】
林晓晓挑眉:【当然,我认得弟弟可都是聪明人。】
她伸了个懒腰,慢慢走回房。
【好了,这信寄出去起码要两、三天。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了。】
*
两天后,叶孤城和叶孤鸿终于分别从宅院最偏僻的两间房间出来。
这两间都是静室。
建造这个静室的人花了大功夫来做隔音工作,听说那是个酷爱修道,企图走上长生大道的家伙,把这几间房间都打造成隔音的环境,方便他冥想和炼丹。
当然,比较打脸的是,这家伙天天冥想磕丹药,很快就英年早逝了,家里的钱也被他霍霍光了,这宅院就到了别人手上,最后几经转手,现在弄到了牙行用于出租。
叶孤城会选择这个宅院,正是看中了这一点。
当静室的门被打开,一身白衣的叶孤城走了出来,手里依然拿着他的剑,但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的气质依然清冷,但浑身的剑气和锐利似乎收敛了不少,如果说之前的他是把出鞘的宝剑,剑气逼人,那么现在他就是一把把自己的锋利隐藏在剑鞘之内,越发厚重古朴的剑。
叶孤鸿同样Jing进了不少,可远不如叶孤城的进步,作为一个剑客,一个和叶孤城朝夕相处的剑客,叶孤鸿立刻看出了叶孤城的变化。变化之大让他顿时睁大眼睛,随即惊喜道。
“恭喜堂兄。”
叶孤城微微点头,对着叶孤鸿道。
“你也不错。”
叶孤鸿被堂兄夸赞,有些羞愧的开口。
“比不上堂兄。”
叶孤城不赞同:“你我年岁不同,剑道不同,何必比较。”
叶孤鸿被开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应是。
随后两兄弟抬脚朝着厢房走去,叶孤城下意识的想找林晓晓,结果房间没人,院子里也没人。不仅林晓晓不在,江玉郎也不在。
叶孤鸿疑惑。“应当是出去了吧?”
扫地的老头迟疑道。
“两位可是要找林姑娘和江公子?”
得到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