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上闪耀着闪亮的光芒。
天不亮 ,几人就开始出来割麦子。
等队员们下地的时候 ,他们已经割完了一亩多地。
“呀 ,学生娃娃们这是几点出来做事的?”
站在地头,一位老农讶异的自言自语。
“不错,不错,不错,是做事情的人。”
“对呀,不是那些懒死鬼。”
“我听我丈母娘他们屯子的
里的人说 ,他们那边的知青有几个是人憎鬼恨,又懒还事多,喜欢一天到晚的抱怨。”
“咱屯子里的几个知青现在看着倒是不错,都是实在人。”
“再看看,谁知道是不是做表面功夫的,过个一年半载再说 ?”有人也持不同意见,冷眼旁观。
在他们看来几位知青可能就是开始劲头足,后面会怎么样,谁能说的好。
第一天割麦子,几人还是弄了一手的血泡。
虽然做了十多天农活,手中也有过血泡和茧子,可今天还是起了血泡。
即便这样,大家都咬牙坚持着,一直到分给他们的地,全部割完,才下工。
第二天的任务,大队长已经划了出来。
如此循环,二十天,秋收才收完。
所有人累的不轻,可再累也欢喜,中途没有下雨,天气秋高气爽。
一边收割老人们一边晒,全部收割脱粒,已经有很多麦子已经晒干。
秋收完毕还没有来的及休息,屯子里召集年轻人一起去公社交公粮。
几位女知青开始休息,休息几天以后还得上山,采山货。
去到公社粮站交粮的是汪大队长 ,回来时还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屯子里来一批的坏分子,具体是什么人,来几人,他们也不知道。
通知他们,一周后去公社接人。
村里还需紧急处理,马棚不可能给他们居住,多金贵的马能给他们伺候吗?开什么玩笑。
伺候死了,谁负责?
临时搭个破棚子,又有点觉得无语,既然搭了,就得搭好不是。他们这里不是别的地方,冬天雪大的很,搭一个不稳当的破棚子,万一死了人咋办?
上面也说了最好不要死人。
覃支书与汪大队长还有几位干部一起商量,“大家说说怎么办?都说说自己的意见。”
民兵队长任军还有田会计相继发言,意思是一样的,“别盖什么棚子,还是与知青院一样盖好结实些。
咱们这地儿不比南方,就下下雨,我们这里可是最冷的地界。雪又厚,万一真要是雪压塌了屋顶,死了人。我们怎么交代?”
“对,上面只说让他们干脏活累活。我们让他们打扫大队的马棚牛棚,还有割草,一年四季都有活做,就成了。搭棚子就算了,还是盖屋子吧,死了人咱谁负责?”
都怕,谁知道这些来的人身后还有什么背景。他们是农民,可不敢真的作死的得罪这些坏分子。
都是明白人,知道这些人都是大城市里的一些有本事的人。
谁知道他们下来了,可有些关系好的朋友亲戚啥的,是不是还在高位。
那些在高位的人不敢明保他们,但奈何他们这些人可是小事一桩。小老百姓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那咱们几个举手表决,还是老规矩,少数服从多数。”
覃支书在敏感事情上一向很民主,从不跋扈自我决断。
也是一个聪明人。
“好。”
在场的人都同意盖房子,不想承担死人以后的责任,真的承担不起。
他们这里冬天住棚子,真的会死人的。厚厚的雪,不用两天,就一个晚上的大雪都能压塌棚顶。
住棚子,死人了咋办,谁担这个责任。
他们这里,离乡公社有二十多里路。乡公社到了冬天至春耕前都不会有人来一趟,除非是发生了大事,派人通知他们一声。
平时可是没有人来,就是夏日,公社的干事干部也不轻易来一趟。
红旗生产大队也不是很怕公社的干部干事来说教。
你说呗,当时我会认错,可等她们一走,依然我行我素。换支书换大队长,公社可换不了,换了别人,屯子里的男人彪悍着,换的人要是不是他们信服的人,压根使唤不动他们。
地里队里的事情,可能就没有人干,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撩挑子。
为此,公社的干部都挺头疼红旗屯的人,一至认为,这里是典型的:穷山恶水出刁民,真是没错。
红旗屯是个少数民族屯,这里有满族,有汉族,有鄂lun春族等等,这里的人看似憨厚,可一个个的厉害着呢,打猎都是一把好手,还有那脾气都是炮筒子,不点都着。
为此,乡公社的干部,轻易不来,来了也没啥用,他们说的话,在红旗屯压根没啥用。
只要每年准时交完公粮,上面分配的任务按时完成,他们来不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