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圣西被杜永晨推摔倒,难道不是你指使?你跟杜永晨有私交,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没有。”庄意如在那边尖叫,“我没有做这样的事。”
尤之瑜冷哼一声:“你以为你这样说一句,我就会相信?”
“大哥!”庄意如的声音陡然拔高,“你冤枉我。”
尤之瑜沉默了几秒钟,伸手捏了下眉心,轻叹一口气,说:“你好自为之吧。”
里面传来庄意如急急的声音:“大哥,你为什么要逼我?”
尤之瑜没理会,挂断电话。
他在那里站了一会儿,这才放轻脚步回到里间。
金圣西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睡得很香。夜色深沉,一室静谧里,尤之瑜心中泛起一阵一阵细密的柔情。
他当然知道今天的事和庄意如无关,因为真的纯粹是个意外。但是这不代表庄意如就是无辜的。
下午趁圣西在拍戏时,尤之瑜偷偷找过杜永晨。杜永晨的确是个很聪明的人,特别懂得审时度势,她很委婉地暗示,庄意如的确有意无意的怂恿她对付金圣西。
虽然杜永晨和金圣西也有私怨,但是她们那点私怨真计较起来,也不算个什么事,完全没到需要生死相搏的地步。
“庄意如这个人,心眼也忒多了。”杜永晨的脸上露出一丝厌恶,“总把别人都当傻子。”
庄意如还真以为她杜永晨会傻到被人拿来当枪使。
“所以尤先生,我可以向天发誓,今天我真是不小心。”她忽然笑起来,笑得百媚横生,“谁不知道尤太太是您的心肝宝贝,我就算再傻,也不敢得罪您是吧?”
杜永晨说话时,尤之瑜一直在暗中观察她,他有自信,这个人的话,至少可以相信七成。
后面他又去找了严正。
严正的看法倒是和他差不多,所以他才威逼利诱杜永晨和金圣西做朋友。
“女人的嫉妒心,有时候是很可怕的,比如说孔文希,圣西还帮过她,结果她还是恩将仇报。”严正笑着摇头,“杜永晨这个人,心眼可比尤太太多得多,少个这样的敌人,没坏处。”
尤之瑜在心中叹气,严正的确很聪明,但是以他对庄意如的了解,这一招对庄意如没用。
庄意如太善于忍耐,从小到大,连尤之瑜有时候都无法忍受尤家的气氛,无法忍受他的父母,结果她做到了。她将自己隐藏的很好,善解人意,温柔和顺,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心中有着怎样的Yin暗面。
不过严正仍然为尤之瑜打开了思路。
可能是关心则乱,一直以来,尤之瑜都陷在一个误区里,就是只一味地担心圣西的安全。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他的计划都是围绕着圣西来展开的。但是现在,他忽然想到,或许可以将庄意如恨的,想对付的那个人,变成他。
***
尤之瑜悄悄地上了床,小心地将金圣西揽到怀里。本来沉睡着的人忽然睁开眼睛,神色间有一点茫然:“还没睡吗?”
“这就睡。”他很自然地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
金圣西却笑了:“哼,现在某个人可享福了,不事生产,丢下那么大的公司,自己躲到这个小角落偷懒。”
她睡了一会儿,Jing神好了很多,晚上反应又不大,开始有兴趣调侃他。
尤之瑜刚刚还沉甸甸的心一下子轻松明快起来。他佯装要掀被下床:“那我现在连夜回去,免得被你嫌弃。”
金圣西咯咯笑,一把拉住他。
尤之瑜趁势抱住她,嘴唇狠狠地贴上她的。
不能做,亲一下总还可以吧。
为免擦枪走火,尤之瑜及时的叫了停。
金圣西头发微乱,脸色绯红,嘴唇水润光泽,睡衣在亲吻时被解开了两个纽扣,露出一小片春光。
尤之瑜狠抽了一口气,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他总算明白祈总的那个“熬”字了。
这差不多还得熬一年吧?
不是,好像医生说的是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那不是就意味着中间的几个月……
尤大公子双眼发亮,整个人生顿时一片大好。
“尤之瑜,”金圣西在他怀里叫他,“以后,等我们老了,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住下来……”她的声音很轻,像梦呓一样,“只有我们两个……”
“孩子也不要吗?”
“都说了是我们老了……”她抬起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那个时候你想她理我们她都不理了。”
尤之瑜连忙点头称是:“你说得对。不过你想得还真美,真只有我们两个,还不是我受累……”他点了下她的鼻头,笑道,“你连顿饭都做不好,我们不得饿死。”
“谁说的?”金圣西咻咻直喘气,“我有学过好不好?”
她刚说完,在尤之瑜挑眉看她时,猛地紧紧地捂住嘴巴。
尤之瑜眼里都是笑,将她拉上来一点,脸贴着脸,“你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