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办法可以圆回去的,这只是暂时的剧情错乱而已。这其实是叶蓝池达不到目的不罢休,非得让小白花缠着他的套路而已,男人的下半身和大脑毕竟是直接相连的关系。
叶蓝池攥得她更疼了,一把将她贴在自己胸前,低头盯着她的嘴唇,粗喘着说,“怎么不对?你以前不是一直想让我接受你?现在我要你了,你怎么又不愿意?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其实你和我一样,我们就是把对方当成天敌,互相攀比较劲,只是想玩弄对方?”
叶蓝池说得气息乱窜,握住她两个胳膊,“好,我先说,我以前是这样,因为只要知道你幽默还有会看不起我、跑到别处的一天,我就能走得更远,爬得更高。那你呢,你也一直把我当成必须攻克的堡垒,拿不下我,你就觉得你女神之位坐得不稳当,你不舒服,对不对?你怕我是别人的,你幽默就不能永远高人一等了,对不对?现在我被你攻克了,我不也不想跟你攀比,也不想把你当我的指针,只要你一直缠着我,就证明我他妈是个多牛逼的男人。我现在想当你幽默的男人,给你当男人,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吧!”
他抓着幽默的手有点发抖,幽默听得耳朵里都是“男人”“男人”“我他妈是个男人”,心思紊乱,惧怕地瞧过去,支支吾吾,“我,我不愿意……你也不要用我来当你衡量你是不是男人的标准啊,毕竟只要长了一根火腿肠两个鸡蛋黄的都叫男……”
幽默被狠狠地吻住,叶蓝池箍着她的头不想让她动弹,但他舌尖却小心翼翼地试探,慢慢摸索,敲门,询问。幽默心烦意乱,这身体本就不是自己的,现在脑袋里好像也长了Jing虫一样,有点“我家大门常打开”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太可怕了,可是又很兴奋地对叶蓝池的舌头发出指令:欢迎光临!
幽默的牙齿一松,叶蓝池马上探进去,一点一点,温柔地挑逗带动,就好像他叶蓝池是个绅士,干什么都要请她同意一样,害得她还想让他动快点儿。
叶蓝池吻了一会儿,松开她,喘息了半天,咽了几口唾沫,带着祈求似地,低声下气地问,“你让我做你男人,行吗?”
幽默嘴唇还麻着痒着,现在叶蓝池松开了她的手,没人控制着那只万恶的铁手,手又不自觉地晃动起来,示意她必须按照人设做出选择。
幽默试探性地用自己的手去碰叶蓝池的手,示意他要不再握一下?你倒是再抓我一把,这样人家好礼貌又微笑地拒绝你啊。
但叶蓝池始终站在那里像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就是不上手。
时间一长,手抖得越来越剧烈,幽默硬着头皮,“这个……可能大概有点……行。”
第 26 章
叶蓝池二话没说, 直接把她扛起来跑了两圈, 吓得幽默灵魂出窍, 这货是想被路上的车撞死还是咋的?
但看他高兴成这样,还有一丢丢的开心是什么鬼?
幽默觉得自己大约不太正常,非常需要休息以恢复神智。不过现在既然神智不清楚的话,可以再陪这个神经病再玩一会儿,就一会儿……
保姆车旁边看到这俩人的张鑫和阿楠已经傻了眼,“这是什么节奏?”
“假戏真做?”
“原来是假的?”张鑫早就以为是真的了, 从叶蓝池居然主动承认恋情开始, 他就觉得事情不对味儿了,后来越看叶蓝池,越像自己学前班时候欺负小女孩儿实则喜欢人家要死的小屁娃, 知道小女孩儿生气了, 小屁娃后悔了, 又得反过来去哄去讨好,可怜巴巴, 委屈零零。
如果说以前,他是真心实意跟着叶蓝池厌恶幽默这种作女白莲拿腔拿调小白兔的话, 现在又真心实意跟着叶蓝池喜欢幽默这种嗲嗲的小老虎了。
每天替他俩传话也是累出了一身血汗。
“嗷呜。”张鑫凑到阿楠耳朵边咬了一口。
阿楠捶他, “你嗷呜个什么鬼, 憋学我们默默姐。”
幽默从来没嗷呜过,不知道怎么给他们留下了嗲老虎的印象,她还以为自己一直是反动派呢。
叶蓝池把幽默扛上了保姆车,黑帘子一拉把她摁在沙发座椅上亲吻。
幽默依然挣扎着想拒绝, 可是他自从动作温柔之后,吻技实在是惊人的优秀,幽默脑子里想,同样是在电影学院对着假人模特练吻技,怎么他就一枝独秀呢?
叶蓝池亲完了,将鼻尖在她下巴处深嗅一口,“亚历山大玫瑰……”
猜的挺准。幽默都是按照不同情绪的戏份喷不同香水的,这在演员里也是专业的象征之一,因为身上散发的味道不一样,可以带动对手。
叶蓝池当然也是个Jing致男人,但他对香水这么了解,她还真是不知道。毕竟她以为叶蓝池不是个细心的人。
“你很懂吗?”
“懂啊,你知道麝香是什么,就是麝香鹿两腿之间生殖部位散发的气味儿,这味道介于尿味和汗味之间。这东西在动物植物身上叫信息素你知不知道,每个物种雌雄直接都在散发信息素,就是外激素的意思。外国人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