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可以跳舞就好, 因此这边的水舞台空了下来。
在别的选手彩排表演的时候,其余的舞者坐在四周, 来看别人跳舞,不少人故意炫技,表现出高难度的舞蹈动作, 引得一片叫好。
有的人爱凑热闹看跳舞,有的人就不喜欢, 小部分性格孤僻一点的人,坐在舞台远远的低头摆弄手中的手机, 还有的人则是安静的坐在一边状似假寐。
而穿着黑衣的人, 去了水舞台那边坐下,百无聊赖一般的玩手机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伸了伸懒腰, 走了几步到另一侧, 随意的揉了揉脖子, 动动脚腕然后又坐下了。
好巧不巧坐着的两个位置, 都在保护板螺丝扣哪里, 二层的舞台连接三层, 黑衣人坐在的位置,可以将挡板的螺丝拧掉,又可以顺手将紧挨着的水箱挡板拧掉。
且对方还状似无意的走到了另一边,事情中清晰的显示出,那人走时,特意回头两次,虽然摄像中看不清表情,但是低头的方向应该是舞台的地面,也就是挡板螺丝的位置。
那人走后,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水舞台启动,果然如预想那般,经过水的流淌,挡板滑落,保护措施全部失效。
如果这些只是大家的怀疑,那么在看到别的选手,靠近舞台,玩闹着想要蹦那个格子的时候,黑衣人出手相拦,便知道这人定然是知道格子的秘密。
毫无疑问,可以确定,此次的意外,是和这名身着黑色外衣,看起来体态瘦弱的人有关了。
导演立马让人,把和这名黑色衣服男子有过接触的人都叫来。
监控中男子一直苟着腰埋头走路,加上带着两层帽子,摄像头一点没拍到人的正脸,甚至连一个侧颜都没有。
很快,那几名和黑衣人打过照面的参赛选手,便被找来了,导演指着视频上静态图片,问他们是否有见过男子的模样。
几名舞者虽然对这个问题有些疑问,还是诚实的摇了摇头,他们并不知道。
其中一名便是被黑衣人拦住的舞者道:“他拦住我的时候,向下低着头,帽檐挡住了脸,里面的衣服是高领的,挡住了下巴,所以长什么样子我也没有看到。”
这下子就得扩大范围的寻找了,若是从大巴车到地下车库上来的时候,便是这样一幅打扮,估计哪里的摄像机都照不到人的正脸!
约定来台里彩排,参赛的舞者们,是在某个地点一同上车过来台里,因为很多都是国外来的,自己找的住宿,因此住在哪里的人都有。
等到淘汰赛开始,节目步入正轨,曙光这边便会安排统一的酒店。
能够上大巴的人,是凭借上次比赛取胜的卡片,作为认证上车的,跟随的工作人员回忆了一番,确定没有这幅穿着的人上车。
刚刚她去找这几名舞者的时候,对着街舞比赛的选手们,点了个名,她很确定早上来的就是这些人,并没有那个瘦瘦弱弱的黑衣男子,若是这样奇怪的人,她早该注意到了才是。
所以那人应该不是,和舞者们一同坐大巴来的台内,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记忆力,所以不会错。
这话一出,事情思考点就得向另一个出路了,这名黑衣人大概率是自己混进来的,想要混进电视台,说难也难,但说容易却也是真的容易。
傅谨言皱紧了眉头,这人想对安安不利,排查的时间越久,安安便置身于危险越久。
“那这位,是男人还是女人?”沐时安问出来心中所想。
大家一愣,对呀,看这瘦弱的模样,是女人也有可能!虽然一口一个黑衣人,但大家心中都下意识的,把这黑衣人归成男子。
那几名舞者仍旧云里雾里,不过没人让他们走,他们就站在原地,虽然并不知道大家为什么对这个人如此关注。
听着几人的谈话,听着听着有些明白了,这个黑衣人可能是和之前的舞台事故有关。
“啊,想起来了,我在靠近那个格子的时候,他对我呵斥了声,听着声音有些粗哑,但却像是故意压低的,就算这样,还是能听出来,原来的声音有些细。”其中一名舞者说道。
沐时宁顿了顿,对傅谨言开玩笑道:“没准我这次倒霉事因为你来着。”她还是很怀疑宋清格,总觉得自己这次倒霉,是因为傅谨言的桃花债,直觉很强烈。
傅谨言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我打个电话。”说罢,起身出了监控室,大约过来五分钟左右,傅谨言坐在沐时安身边,气息冷凝,目光中没有一丝温度道:“柯颜和宋清格有过来,若真是那样,我不会放过她们。”
傅谨言刚才出去,就是打电话查了bc卫视前台来访记录,其中就有宋清格和柯颜,俩人并不是一起过来的。
柯颜的老师在bc电视台有挂职,她是来看人,而宋清格则是和她的姑姑一起来,不光舞者需要彩排,评委也需要。
不过评委在后面彩排,不会和舞者碰到面。
那边导演先去忙着手头的工作,留着其余的工作人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