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高境的父亲,可偏偏他却喜欢上了像高境父亲的徐秋成。
更没想到,他为了不让徐秋成发现异样,竟然主动献身,由1转0。
罢了,只要那个人能平安离开这里就好。
高铭小心翼翼地下床,望向漆黑无比的窗外,希望那个人不要被发现。
这几个月,钟灿的脸和身体明显好了很多,rou眼可见地恢复,右脸上的疤痕也淡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面部狰狞。就连他的瘫痪在医生的治理下,也能自己独立起身,只是还走不得路。
但他现在已经很高兴了,毕竟不像之前那样半身不遂,起码能自己靠着床背……打毛线。
这些天来,他已经给高境做了许多的毛线衣,高境起初还有些哭笑不得,后面也就习以为常,甚至在两人亲吻后,对钟灿立即开始打毛线也见怪不怪。
虽然钟灿还是不明白他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说夫妻吧,两人除了接吻而已,也没做出实质性的一步。但他俩的关系的的确确比之前好了许多,甚至有时钟灿要量高境的码子,高境都会乖乖配合。
只不过高境还是发现了叶千宁偷偷在打听高珈海的事情。
他并不知道的是,叶千宁只是把高珈海当成了“哥哥”叶恒,高境的意识中,依旧觉得叶千宁是一点一点记起前尘往事。
或许等叶千宁恢复所有记忆后,叶千宁会发现他爱的还是高珈海。
而高境也不想再坐以待毙了。
房间中,高境长身而立,看着还在孜孜不倦织毛线的人,淡淡道:“想不想去花园里走走。”
“哗”地一声,钟灿立即把毛线放在一边,眼睛睁得老大,“你总算同意我去花园了?你之前一直都不允许。”
“之前是你身体还不好,受不得凉。”高境回。
钟灿撇了撇嘴,在心里想:你就吹吧,明明就是里面关着我的哥哥,你不让我进去而已。
但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高境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的表情,见到他撇嘴后,心中有些不悦,看来叶千宁是在怪自己不让他和老情人见面了。
那就给他这么一个机会,倒要看看他俩会如何做,高境看着叶千宁从床上起身,把人抱到轮椅上,亲自推他:“马上如你的愿。”
风景宜人的花园中,到处摆满了红梅,冰冻的池塘上坐落着一个木亭,雪下得大了,到处白皑皑一片,高境和钟灿坐在下面,正在这里品茗。
外面虽冷,但在亭中却热得要命了哥,钟灿穿一件衣服都觉得热,可见这座亭子的Jing妙之处。但他现在无心去欣赏这一切,因为他在这看到“哥哥叶恒”。
只见高珈海矗立在白白一大片中,周身全是白雪,正在徒手从深雪中取出新鲜的葡萄,但雪已经把高珈海的膝盖,他全身冻得青紫,看着亭里的两人。
钟灿离他离得有些远,看不清表情,但已经发现自己口中的葡萄,就是哥哥叶恒一点一点挖来的,心中忽然生出来一种被人□□的感受,却不能显现出来,牙齿咬得咯咯响。
高境把人揽在怀里,摘下一串葡萄,放进钟灿口中,明知故问:“怎么不吃葡萄了,是怕没有?不用担心,这里有人免费给我们摘葡萄、冰葡萄,所用的食材都是最新鲜的。”
“不、不必了。”钟灿恨不得把之前吃到的葡萄都吐出来。
因为这是他的哥哥忍受着天寒地冻,亲手给他冰镇的,现在的温度都已经到了零下,哥哥只穿了两件衣服,要是再冻下去会死的。
钟灿已经很大的把握,认定被冻得眼皮都耷不上就是叶恒。毕竟那种熟悉的、复杂的感觉不会变。
而这种熟悉的感觉也只有在他见到高境时有过。亦或许眼前这个人是他的前夫,但凭高境的小心眼,不可能会把他的前夫养在这。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即是哥哥叶恒。
雪地里,高珈海的双腿正在发抖,他已经冻得僵硬了,手臂却还挂着几串紫葡萄,就快坚持不住,但他的腿部还用木头架子支撑着,让他不能晕倒。高境好整以暇地望着,对手下说:“你再去摘两串葡萄过来。”
“不用了!”钟灿有些生气地说,“你快把那个人放开,你知不知道再冻下去,他会死的!”
“怎么,你心疼了?”高境的语气听不出情绪,瞥了眼他。
第六十六章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他?”他是我哥哥,也就是你哥哥!
“他该死。”高境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直直望着高珈海,把钟灿揽到怀里来,在钟灿没反应过来时,把一颗碧绿的葡萄压在唇上,低头直接往钟灿唇上袭来,圆润的葡萄在两人的厮磨下,挤压出晶莹的汁ye,一滴一滴地流向钟灿的左耳垂。高境眼睛一眯,直接把那ye体卷入舌中。
这样的情景太让人遐想连篇、蠢蠢欲动,高珈海虽被冻得脸如刷了一层漆一样,但他的眼中却在喷火,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眼中的愤怒与不甘。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