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师父,您怎么来了?”
姚老一脸宠溺地看着她:“我听说我们家芝芝得了个状元,所以老头子就忍不住跑过来了。”
见到姚老,苏芝可高兴了。她已经有好久没有见到姚老了,那次过年前去西南, 她就去医院找了姚老,但当时姚老去了燕京开会, 并没有在西南, 没有见到他,很失望。这次看到姚老过来, 怎么能够不高兴?
“师父我还打算等我上了大学之后,就去西南看您呢。”
姚老说:“不用去西南了,我已经被调到燕京了。去年我就被请去了燕京, 邓公上台了,当年被打成右.派的都陆续还了清白。当年我被打为了右.派,虽然后来因为西南军区的原因,我被平反,其实真正的罪名还是没有被洗清,只是因为军方地是键入, 他们不再揪着我的错误而已。这次邓公出山后,我的错误被人提了出来,讨论了几个月, 终于纠正了当初对我的判定,还了我清白。”
“所以师父又回了燕京?”苏芝顿时明白了,当年去西南确实是有避难的味道,如今平白了,自然会被请回燕京。要知道师父可是有名的国医,出事之前都是给大首长们看病的,首长们又怎么可能不会把他重新请回去。
姚老说:“我确实恢复原职了,也回了原单位。但是西南那边我会一直关注着的,那边毕竟……”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西南曾在他落泊的时候帮过他,他怎么可能会不关注?哪怕他不亲自去,也会派人过去。
“怪不得去年年底我去西南,没看到师父,原来师父是去了燕京啊。其实挺好的,燕京那边有师父以前的老同事,回去挺好。”
姚老说:“当时走得匆忙,就没告诉你,后来开会,是全封闭的,更没有办法告诉你。再到后来,我就开始进行了一场研究,就没时间了。直到现在才稍微空了些,我就无论如何都要出来,因为我家芝芝高考了,上大学了,我要过来帮我的徒弟庆祝,没人能拦得住我。”
苏芝感动,姚老对她的那片心,让她心里温暖极了。姚老七个男徒弟,就她一个女徒弟,也没有家人,把他们这些徒弟们当作自己的孩子。苏芝的年龄,都可以做姚老的孙女了,所以他既把她当徒弟,更是当作自己的孙女一亲。
就如他说的,徒弟高考了,他怎么能够不来?
因为姚老的加入,给苏家增添了一丝活力与欢乐,减少了一丝苏芝即将远门的伤感。
姚老和苏家的关系,自然也没什么拘束的,他都当自己家一样。“你们放心吧,芝芝就跟着我去,我会把她一路到送到渝跟。省城那边,正好我跟老陈他们好久没见了,正好就见见。”
有姚送着过去,苏家人自然放心。本来打算由东升送着过去,但是最近东升工作很忙。东升也已经决定请假了,如今姚老过来了正好。
苏芝有些不好意思,她好几次跟家人说了她能自己一个人过去渝城,但是家人就是不放心,一定要送过去,这让她很无奈。现在师父过来了,她很想跟老师多呆会,所以就答应了。
“芝芝,这些你都带上,不够了一定要写信回来。”林惠玉在那叮嘱。
太nainai说:“就是芝芝不写信过来,我们也可以每隔一段时间给她寄一些过去。”
看着那大包小包一大堆的零食,苏芝说:“够了,这些够了,够我吃好久了。”
“这不只是给你吃的,还是你打通宿舍同学的利器,别不舍得吃。”
等到苏芝出门的时候,手里已经提了大包小包,姚老那里还有。太nainai他们把人送到了路边,直到班车来了,这才目送着班车离去。
望了好久,太nainai说:“连芝芝都走了,将来也不常回来了。”
“太婆,你不还有我吗?我会一直在县城里的。”
苏芝也从车窗外后往外看,看着人影慢慢地消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这种离别的日子,以后只会更多,但是生活还得继续。
六个小时后,他们到了省城。
过来接人的,是一个少年,年龄跟她相仿,长得眉清目秀的,跟陈夫人有点儿像,介绍下才知道他是陈首长的孙子陈亮,正读高中。
“芝芝,我爷nai正在家里等着呢,跟我来吧。”
姚老吹胡子瞪眼:“她可是你nainai的学生,你要叫师叔或是姑姑。没大没小,直接直呼其名,还有没有规矩。”
陈亮说:“她跟我一样大,叫姑姑,怎么可能。”一样大的两个人叫姑姑,不觉得奇怪吗。
姚老说:“规矩就是规矩,这是辈分,否则还不乱套了?”
陈亮巴唧了下嘴,想要反驳,最后却还是把到嘴边的反驳咽了回去。姚老看着可以当他爷爷了,他还是不要刺激的好。
很快就到了陈家,陈家就在省政府大院,是一幢三层小楼,老式的那种小楼房,但是在当时确实很不错了。
陈家只有陈夫人,陈首长并不在。看到姚老也过来了,陈夫人很惊奇:“姚先生怎么也过来了?”
“我正好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