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一笔赏钱。
……
听说薛老夫人病了,梁勇跟梁锟都飞马往府里赶,老夫人有心疾,一旦发作起来,救治不及时,就会有性命之忧。
“母亲呢?怎么样了?”梁勇一见院子,就见林氏跟杜丽敏站在瑞福堂外,“怎么回事?太医呢?”
林氏讪讪道,“母亲已经醒了,也服了太医给开的药,就是,”她一脸尴尬,“母亲下晌见了静夜,不知道因为什么,被那丫头气狠了,现在根本不想见人,也不许我们进去服侍。”
“静夜不是大姐的丫鬟吗?怎么会在府里?”梁锟讶然道,“大姐呢?也回来了?”
杜丽敏没好气道,“大姐没回来,我已经叫人问过了,是静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跑回来了,要见老夫人,后来家里一乱,她又不知道藏到哪儿去了,我已经叫人去国公府带人了,冲撞了祖母就想一走了之,凭她是谁的人,也没这个道理。”
梁勇点点头,“杜氏说的对,来人,再去简家,就说我广宁侯府要拿逃奴,让简国公行个方便。”
梁锟忙上前一步,“还是我去吧,静夜是姐夫的人,我去跟姐夫说清楚,省得再误会了大姐。”
不等梁勇开口,杜丽敏又说话了,“世子,您还是先去看看祖母吧,祖母刚才差点儿没缓过来。”
“你跟我先进去,一个小小的通房,简家还能护着她?”梁勇大步走到瑞福堂门口,刚要挑帘,鲁嬷嬷已经出来了,“侯爷回来了,老夫人请您进去,”她看了一眼梁勇身后的梁锟,“世子您先回去换身儿衣裳吧,一会儿老夫人会见你的。”
这是做什么?梁锟也急了,“祖母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好?”如果薛老夫人不在了,梁勇就要丁忧三年,而他也得守制一年,这对梁家可又是个打击。
杜丽敏生怕梁锟说出什么不吉的话来,“世子快跟我回去吧,你从城外赶回来的,一身的尘土,赶紧洗清爽了再来见祖母。”
林夫人看着脸上又是土又是汗的儿子,也心疼的催他,“你赶紧去吧,你祖母已经没大碍了,别担心。”
……
梁沅君看着站在堂下的侯府大管家梁平,“平叔,你说的是真的?”
申夫人轻嗤一声,“梁氏,静夜不是你派到侯府去的?你叫她说了什么,竟然把老夫人给气倒了?静夜人呢?还不赶紧交给梁管事叫他把人带回去?”
薛老夫人念了声佛,幸亏这静夜是从梁家带过来的,不然她们简家叫人传说没规矩就不好了,“是啊,你也别在这儿问东问西了,听梁管事的意思,老夫人怕是病的不轻,你也收拾收拾赶紧过去看看,静夜呢?去少夫人院子里把人给我绑了。”
寒星上前一步,“回老夫人的话,今儿下晌就没有见到静夜,我们夫人吩咐静夜跟明澄姑娘照顾世子的起居,特地免了她们每日请安。”
申夫人又是一声轻笑,“便是免了请安,也是你的人,难不成没你的吩咐,她还能插翅飞出去不成?来人,去把静夜给我带过来交给梁管事。”
……
等去的人回来说没见到静夜,角门处也传来消息,说是静夜下晌说是回家一趟,出去之后再没回来,梁沅君只觉两眼发黑,她哀哀的抬头看着梁平,“平叔,我祖母可好?”
静夜去了侯府,薛老夫人就气倒了,再想想被薛老夫人关起来的田家人,梁沅君知道,一定是东窗事发了,她这个时候回梁家,只会是自投罗网,“我这就去看祖母去,都怪我没有管教好底下人,让她把祖母给气着了,都怪我……”
梁沅君说着膝盖一软,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
“怎么?静夜没有找到?沅君也病倒了?”薛老夫人倚在大靠枕上,看着神情凝重的梁勇,“你现在还不相信么?”
梁勇怎么可能相信自己疼家了二十年的女儿,竟然是霜叶跟齐秀才的女儿,而被一个穷秀才养大的孩子,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母亲,您不能听信一个丫头的胡言乱语,咱们还是把静夜找到再说。”
薛老夫人失望的看着梁勇,“找不找静夜有什么重要的?她是梁家的奴才,一个年轻女子没有身份路引,在外头就是被卖的命,如果想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假,你去庄子里拿了田嬷嬷一家,还愁审不清楚?”
如果不是她这会儿连说几句话都要攒足了力气,薛老夫人已经冲到庄子上去了,“去跟老鲁说,让他把田嬷嬷跟田定山给我押回来,对了,先给他们点儿苦头吃,只要不死就成!”
梁勇知道薛老夫人说的都是道理,“可沅君她,她已经嫁到了简家,如果让简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怕,”这结亲就成了结仇了。
事事只问利弊不问人心,这就是自己的儿子,薛老夫人失望的轻叹一声,“那你的意思呢?任由自己的亲生儿子流落在外,顶着别人的姓氏,承嗣他姓香烟?勇儿,齐锐是你的嫡长子,你难道一点儿都不心疼?他是个多么好的孩子,你也看见了。”
田家齐家的旧事这阵子被频频翻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