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大,真是居心叵测的很。
司易一听,果然气地浑身都在颤。
突然间,也不知道司易想到了什么,只见他转眸,目光沉沉地盯着林玉彤,面露几分置疑道:“孤问你,方才你说的那些话可是真的?”
林玉彤心里一虚,面上却表现地十分坚定,“千真万确。”
旋即,她小脸一皱,泪盈于眶,呼啦一下决了堤,?“殿下,您这是在怀疑彤儿吗?”
司易无奈地摸了摸额头,只好将林玉彤拥进怀里软声哄道:“彤儿想多了,孤怎么会怀疑你呢,不哭,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乖。”
林玉彤偎依在司易的怀里渐渐地止住了哭泣,小手开始一点点地往司易的胸口上爬,娇滴滴地问:“殿下,您打算何时跟姐姐退婚啊?”
宁婉婉星眸寒光轻掠。
终于——
提到了重点。
皇后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寒着一张脸从暗影中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混账!”
二人齐齐惊地了一大跳。
“母后!”
“皇……”
“啪!”
皇后扬起手,对着林玉彤的脸就是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巴掌。
皇后好歹是历经过后宫大风大浪的一宫之主,自是一眼能看清谁在说谎,这个女人竟然敢在她儿子面前搬弄是否,还妄图觊觎太子妃之位!?
“皇后娘娘饶命。”林玉彤捂着脸赶紧伏跪在地上求饶。
“来人!掌嘴!”
皇后瞅着林玉彤那张妖媚惑主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
立即有一宫女领命上前,对着林玉彤的嘴,啪啪啪地连/抽了几耳光,下手时力如千钧,扇地毫不手软。
不一会儿,林玉彤的一张小脸被扇地红肿了起来,眼泪飞蹦,连看向司易求情的功夫都来不及。
“母后,您一上来就打彤儿做甚?”
皇后盛气凌人地站在那里,对司易视若无睹。
“啪!啪!啪”的耳光声,继续如鼓点似的响彻在整个游廊里。
司易看着掌刑宫女的耳光重重地落在林玉彤的嘴上,急的不得了。
最后,跺了一下脚,几步上前,扯过那名掌刑宫女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推,就要去扯林玉彤起来。
这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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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
“跪下!”皇后怒喝。
“母后!”
“跪下!”皇后又喝了一遍,只觉得自己肺都快被气炸了。
太子从小孝顺,没想到今日竟然会为了一个身份卑微的女子开始忤逆她了。
司易只好垂头丧气地跪下。
林玉彤捂着一张肿如猪头的脸,欲哭不敢哭,双眼布满惊恐地抖着。
皇后锐利的目光在司易和林玉彤身上来回看了看,最后狠狠地钉在林玉彤的脸上,道:“不自量力的东西,还想攀上太子这棵金枝儿,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接下来的事情宁婉婉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她悄悄地转身离开,顺着司湛离开的方向一路寻去。
她想亲口对司湛说句谢谢,谢谢他那么无条件的维护她,信任她。
很快,宁婉婉在游廊尾端的口子上发现了司湛和元壁的背影。
正当她准备开口喊住二人时,忽然听见二人正在谈论自己,脚步不由得一顿。
“主子,属下有一事不明,您为何要替那个芸香郡主出头?为此,还不得不得罪了太子?”
司湛幽幽一叹道:“哪里有什么不得不,得罪太子只是迟早的问题。”
元壁一脸忧色道:“眼看着主子明年就要及冠了,可太后今日又把主子叫到宝慈宫里,还当着她的面让御医替主子把脉,这分明还在怀疑主子的病情,怕是以后很难顺利地到潜南。”
他顿了顿,继续道:“主子如今在这汴都城里处境,恐怕已经到了极度艰难的时刻,还望主子去封地之前,千万要小心提防些,如今把太子给得罪了,只怕……”?
元壁的话没说完,司湛自是知道元壁在担心什么。
他自嘲地笑了笑,道:“怀不怀疑,都是事实,左不过是活不了二十四了,剩下的日子能活多久是多久,天命如此,提防和怕又有何用。”
元壁一听,忙道:“主子可千万别这么说,事在人为,您绝不能信那些天命,那些都是用来骗人的。”
司湛垂眸,轻轻摩挲着手心里的汤婆子,凤目里满是柔情,喃喃自语道:“放心罢,至少……在看到她圆满之前,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死的。”
宁婉婉怔怔地望着司湛他们远去的背影,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元壁说的话。
他说司湛的处境已经到了极度艰难的时刻,据她所知,前世因先帝宠爱淑贵妃,故迟迟不立储君,直到淑贵妃生下司湛之后,先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