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步了,要是不应,他们恐怕还有的闹。虽然这些年,您已经收购了HS大部分的股份,但是,谢总和傅总要是联合起来闹,恐怕也会带来一些麻烦……”
“这事不难。”许柏庭扬手打断他,声音有点冷,冷清中,又有一丝不屑,“谢涵也是老朋友了,有什么不能的?他想来,我就让他来。把人放眼皮子底下,我看他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魏洵没料到他这么说,楞了一下:“……可是,谢涵可不是个善茬呀。方文熙虽然跋扈,却是个耿直的,谢涵,他……”
许柏庭回头看他一眼:“你是想说,我跟我,本质上是同一类人,是吧?”
魏洵的表情变得非常Jing彩,极力忍着又像是快要忍不住的样子。
许柏庭眼睛里最后一点笑意也没有了,但也没有生气,只是恢复了一贯岿然不动的冷漠。
……
容嘉晚上回来,已经是六点了。
打开手机一看,路上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许柏庭打来的。
她怔了怔,回拨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他在那边接起:“喂——”
容嘉:“找我什么事儿?”
许柏庭顿了下,笑一笑:“没什么,我让让给你请了一位家政阿姨,我不在的日子,别吃外卖了,对身体不好。”
容嘉一怔,刚要皱眉,他已经笑着又说,“当然,只是早中午定点给你送来饭,放心,不会打扰到你的生活。”
容嘉刚提起的火气又落下去,对他擅作主张的意气也消了,甚至有点内疚起来。
“……那……那好吧,谢谢你……”
看她别别扭扭的,他笑了一声,似乎是猜透了她这番情绪起伏的变化,这一声笑,虽然没有点破,也是尽在不言中。
容嘉小脸涨红:“你又捉弄我!”
真是的,话不能一次性说完吗?这厮肯定是故意的!好好一件事,也要来个一百八十度转折,逗逗她才好。
好像不这样,他就没别的乐趣了。
真真的焉坏焉坏!
“好了,我不逗你了。”他收了笑,语气郑重起来,“这几天天气不好,你要注意保暖。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大概……”他似乎是看了一下腕表,顿了顿,“大概晚上7点送到,记得查收一下。”
容嘉说:“好的。”
许柏庭笑:“好乖啊。怎么不跟我闹了?”
容嘉:“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儿干嘛?”
许柏庭说:“你很忙,是大忙人,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开心了不?”
容嘉:“……”好好一句夸人的话,他怎么能说得这么讽刺?!
她绝对不承认是她本身与“兢兢业业”的形象相悖的。
见她不说话了,许柏庭又转了语气:“生气了?”
“没有!”
“别介意。”他正色道,“我没有什么朋友,私底下,实在不懂得怎么跟人相处。我要是不跟你拌嘴,恐怕你不耐烦搭理我吧?”
容嘉愣住。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继续高高在上地戏耍她,恐怕她还真要跟他置气。可他这样放低了身段讲,且话说得这么恳切,她反而不好意思了。
她这人心软,期期艾艾道:“……怎么会呢。我们……”
许柏庭说:“老是在外面,照顾不到你,我也会担心,毕竟,你总是不会照顾自己。”
容嘉正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停顿一下,话锋一转,“所以,我请阿姨照看你,让保镖跟着你,也是出于关心。你能明白吗?”
他这样好声好气跟她说这么一大通道理,实在是天方夜谭。
容嘉迟钝地应:“哦,我知道了。”
他笑了笑:“那就好。”
挂了电话,容嘉才反应过来。不对啊,那不就是同意他派人盯着她了?她连忙掏出手机,又回拨过去。
谁知——
【您拨打的电话正忙。】
我靠!套路啊!
翌日,她心情还不怎么好呢。
心里想的是,这人怎么这样?
以前是变着花样怼她,现在是各种戏弄欺负她。她就是他唯一的业余爱好了是不?
……
容嘉新合作的这家公司规模很大,老板更是年轻有为,资金充足,灵活性高。据说大老板是美籍华人,某金融界大亨的独子,颇有手腕,典型的的海归做派。
所以,一个礼拜前,给她的新影片投资也是财大气粗,当初开了一次董事会审核后,力排众议拍板,给她投了8亿。
当时,容嘉可是咂舌不已。
容嘉没见过这位大老板,一应事宜都是跟代管总经理洽谈的。
但是听接洽的小组同事说起过,他长得挺英俊的,今年只有29岁,为人也很风雅,脾气很好,对下属非常宽容优厚。
但是,容嘉没想到,她第一次见这位合伙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