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我!”
“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躺在棺材里面一动不能动后,心里好难过?”
“我们的孩子都差点儿出事了!”
“你还有心情调戏我!你现在还有心情调戏——”
她虽然气势汹汹的样子,可那锤了出去的拳头上,却是没有什么力道,锤在男人的胸膛,跟挠痒痒似的。
一点儿也不疼。
但她话语中的一字又一字,却控诉得拓跋勰的心儿一颤一颤的。
简直是,让男人此生,再也不想听见玉蔻这种虽然没有哭出来,可声音里面却满含着委屈,可怜巴巴的声音了。
因为,实在是太揪心了。
拓跋勰听了几句,便再也无法听下去了,他松松地圈着玉蔻的腰身儿的双手紧了紧,把玉蔻的身板儿搂得坐到了自己的双腿上后,男人抬起右手,有些不太熟练地抚着玉蔻脑袋上的乌发安慰她:“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夫人就大人有大量,这一回不和我计较了?”
“什么夫人?”玉蔻的小脑袋自拓跋勰的怀里抬了起来,有些茫然。
“不记得了?我以前和你说过的,等你有了孩子后,就给你晋位分的。”
有了孩子,就晋位分。
被拓跋勰这么一提醒,玉蔻瞬间想起了当初在海上的画舫船中,男人曾经向自己承诺晋她位分的事情。
在玉蔻因为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脸上的神色柔和了起来时,拓跋勰立时打蛇随棍上,为自己求情起来:“书上说怀孕的女子生气的话,肚子里面的孩子也会不舒服的,所以夫人,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胡说!
书上根本就没有说过这种话!
大王真是不要脸,竟然为了给自己脱身,什么借口都找!
玉蔻在心里趴趴趴地反驳了一通,不过,却仿佛跟在男人身边久了,被他也熏染得口嫌体正直了似的,心里在反驳着男人的话,樱桃般红润润的小嘴儿,却是被男人哄得微微翘了起来。
显然,心情正愉悦着。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我就不生气了。”玉蔻垂下眼睫,抬手轻轻地挨上拓跋勰的胸膛,说。
刚刚还委屈呢,转眼就惦记自己的伤口了,她怎么这么惹人疼呢!
拓跋勰的心里一阵窝心,他猛地抬手把自己面上蒙着的黑色面纱撸到下巴之下后,双手把玉蔻低着的小脑袋捧起,看着她微愕然的桃花眼,快速地说:“不急,等我先办个正事儿后就给你看。”
什么正事啊?
玉蔻下意识地就想问。
可男人的动作太迅速了,她如花般娇妍的唇瓣刚刚微启,他便压下了头,亲上了她诱人的唇瓣。
玉蔻的问话,瞬间被堵回了喉咙。
不过,这个时候,她也不需要再问了……
本来拓跋勰离开了王宫后,就和玉蔻已有许多天没有见面了,前几日两人在马邑县重逢后,又因为种种原因,拓跋勰不曾在玉蔻的面前露过脸。
虽然次日,玉蔻想看看棺材里面的大王时,拓跋勰走了出来阻止她后,玉蔻便认出了拓跋勰,但顾虑到他如此可能是有什么正事,便没有拆穿他,一直陪他演着。
这么那么地一拖延,两人直到今日,才得以亲近。
——晚上拓跋勰趁着玉蔻睡着后,爬上床,和她与孩子一起睡不算。
时隔已久,突然间亲近一下,拓跋勰差点儿没控制住。
“大王,孩子。”在事情即将一发不可收拾时,玉蔻抬起双手,轻轻地推了推拓跋勰的胸膛。
拓跋勰连忙把双手收回身侧,没有立时说话,脑袋搁在玉蔻的右肩膀上,微合上双眼后,慢慢地,平复心跳。
片刻后。
拓跋勰把怀里的玉蔻松开,在往后转过身去之前,问她:“真的要看我身上的伤口?很丑,会吓到你的。”
“要看!”
看见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儿上,神情真的很坚定,拓跋勰也不再多说,利落地往后转过身儿后,慢慢地,把自己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
当他上身最后一件荼白色的亵衣,也被脱下后,男人背上,左肩胛骨旁边,新添的一道丑陋得跟蜈蚣爬过似的疤痕,便坦然露在了玉蔻的眼底。
玉蔻心疼得眼眶儿瞬间红了。
她抬起右手,轻轻地抚上男人的伤疤:“现在这里还疼吗?”
“有夫人关心我,就不疼了。”
“油嘴滑舌!”玉蔻立时便嗔了他一声儿。
“哪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
代国王宫。
前些日子新晋升为美人后,程灵芸便飘了,这几日,都在顾太后给她安排的咸福宫里面,对着宫女太监们,大逞着她新封的美人的威风。
不是吩咐这个做这事儿,就是吩咐那个干那件事儿。
还总是跟在做事的人的旁边监工,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