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玉蔻,是因为那只鹦鹉除了长得漂亮之外,实在是太蠢了。
本来拓跋勰得到了它之后,还想多教它些话,让它来了王宫后,可以多说说话儿,逗玉蔻乐。
但是,他反反复复地教了那鹦鹉三天,也只教会了两句诗——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听见刘德才肯定的答复后,玉蔻连忙转头吩咐小月:“小月,去把我为大王新做好的那套藏蓝色的亵衣取出来,交给刘公公。”
“是,美人。”
藏蓝色的亵衣?
难道,是之前他在建章宫中,看见的美人为大王做的上衣的那套?
刘德才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等到小月取出了亵衣,拂开玉石帘子后,把叠得整整齐齐的亵衣交给刘德才时,刘德才微皱着的眉头,都还未舒展开来。
玉蔻在帘子复又合拢前的刹那,敏锐地瞥见了刘德才脸上不对劲儿的神色,忍不住疑惑地问他:“怎么了,刘公公?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刘德才瞬间回过神来。
他垂眸,神色复杂地看着手中的亵衣须臾,在心里暗暗地想道“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后,终是装得云淡风轻地回道:
“没事,美人定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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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不太会写打斗(捂脸),二更在明天上午~
☆、二更
“小子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大王这么看着小子?”傍晚,?进了拓跋勰的营帐后,?秦柏川在拓跋勰下首的客位上的蒲团上坐下,正喝着他人送到了他面前的黄花梨木矮几上的一壶好酒时,实在忍不了某道目光的盯视,放下酒盅后,?他抬起头迎向那人的目光,问。
脏东西嘛,倒是没有。
就算真有,拓跋勰也不感兴趣。
他之所以会盯着秦柏川的脸庞看,是在琢磨着,这个秦柏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以前,?他只以为秦柏川是个放荡不羁,爱好音律的,?一介郡守家的普通公子罢了。
后来发现他偷偷地养了一支水师。
这几日,更是发现秦柏川的武艺超群,?竟然完全不在自己之下……
盯着别人看被人抓包,拓拔勰却丝毫也没有不好意思,坦然地和秦柏川对视着:“孤在看,你秦柏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王此话,?小子怎么有些听不懂?”
“孤看你的面相,不像是一个狠心之人,可之前在鹿谷山,?孤只下令让你和那些水师们充入孤的军中,可没要你的命,你却让人传消息回去说你死了,让你的父母、妻子、兄弟们白白地为你伤心,行的,分明又是狠心之事,如此矛盾,你的为人,倒是真的让孤有些看不透了。”
传死讯回去,是秦柏川知道拓跋勰对自己和那些水师们的处罚,是充入他的军中后,脑子里面,瞬间闪出的一个决定。
然后,他便采用了。
不是没有想过那样会让父母、妻子、兄弟伤心,可是,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再做原本的秦家大公子了。
遥远的以后,他暂时不想去想。
目前,他只想守在离玉蔻不远的地方。
她在代国,他就为了她守卫北疆,护她安稳。
除此之外,他如此决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给谢兰芝的一个考验。
如果得知他的死讯后,谢兰芝能够为他守着,那么他日当他的身份表露出来时,他会放下与谢兰芝之间的芥蒂,如上一世一般,给予她他的妻子应有的尊重。
不过,亲近、孩子,却是不会再给她了。
但是,如果她得知他的死讯后,反应是大归后别嫁的话,那么此生,他秦柏川,与她谢兰芝,也就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了。
不论前一个原因,还是后一个原因,都不好言之于口,于是秦柏川没有回答,选择了沉默。
饮了两盅酒,吃了几块蜜汁鸭rou了,也没等到秦柏川的回复,拓拔勰挑了挑眉,催秦柏川:“怎么,你不打算解释解释?”
“小子想这么做,便这么做了,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嘿,他还挺杠。
拓跋勰在心里感叹了一句,不过,却是没有就此生气。
所谓英雄惜英雄,白日那场尽兴的打斗后,拓拔勰对秦柏川,改观了不少。
虽然不至于视作心腹,但朋友亦不远矣。
见秦柏川不想多说关于他的私事,拓拔勰尊重了他,就此罢了,不再追着问,话题一转,说起了今夜自己宴请秦柏川,所为的要事:“过几日,孤会带着你和那些水师们去一个地方,到时候,你们的表现如果能够让孤满意,那批水师,孤就不打散混编入其他营的士兵中,赐你中郎将之职,让你继续带领他们,怎么样,柏川可有信心做这个中郎将?”
让拓跋勰惊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