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看着。
很快,武皋陷落,接着是武泉、原阳。
当耶律洮的势力长驱直入,一路畅通无阻地行到了之前干看着武皋、武泉、原阳陷落的定襄郡郡城城门下,猛烈地攻击郡城成乐之时,还是雁门郡兵士中陷阵营的统帅、中郎将周修然看不得雁门郡守#按兵不动#的做法,愤而杀了郡守后,将兵奔往定襄郡支援,才总算是遏制住了耶律洮势如破竹般的进犯速度。
“你说什么?”拓跋勰惊得瞬间弹起了身,凝重如黑雾,一层层地笼罩在了他的面上。
“端午日,武皋陷落,后一日,是武泉,再一日,原阳。”说到原阳,王诗曼已是泪流满面,原本挺得笔直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瘫坐下去,哽咽不能继续语说。
上一世时,既然周修然等人在定襄郡成功地把耶律洮的攻势遏制住了,本来应身在代国王宫里的王诗曼,是不该被匈奴人掳走的。
可偏偏,上一世时,拓跋勰四月时就死了,代国会有新的代王过来就藩,她和那些原代王的女人,就不能再留在王宫里面了。
她,原该被迁去王宫外,王都西边的一座皇家寺庙中。
可王诗曼的兄长怎能忍心让妹妹在寺庙里受苦?于是好心走各种关系,在其他的淑女们被送往寺庙时,把他的阿妹王诗曼,接去了原阳。
本想接到身边了后,就近照顾。
没想到却是,让王诗曼被匈奴人掳了去……
看见王诗曼都不能维持淑女之态,痛苦出声,拓跋勰原本的怀疑,打消了大半:
匈奴人攻入汉地后,通常会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王诗曼如此失态,应是梦中见到了那地狱般的惨景,深受影响之故。
此时,拓拔勰虽然仍然觉得王诗曼所言荒诞不经,可他的心里,却已是重视了起来。
他琥珀色的眸子目光复杂地看着底下嘤嘤而泣的王诗曼,沉yin半晌后,有了决断:“你所禀之事,干系甚大,在端午日过去前,孤不能放你出建章宫,即日起,你便去建章宫的西偏殿里住着吧。”
到时,若她所言之事未曾发生,那么,别怪他狠心夺她小命。
想起往事,王诗曼的心里一瞬间非常的颓丧,她暂时也没Jing神再去打什么小算盘了。
只恭恭敬敬地应下了拓跋勰的吩咐。????????????????????????
拓拔勰无奈摇头:“体力太好了就是这点不好,媳妇总容易多想。”
玉蔻:“……”
PS:
我知道又用狗血误会梗了,但这种梗有的时候真的还是需要用一下的=?=下章就会解开了,求轻拍=(●─●)
☆、二更
入夏后,?白日越发地长了起来。
拓跋勰离开建章宫后,?坐着辇车回了后宫,?行至离甘露宫尚有一段距离的宫道上时,便借着夏日残留的日光,遥遥地望见了甘露宫朱红色的宫门前,有一个他看着十分眼熟的人影儿,?亭亭立在那里。
“停!”一道威严的声音,自辇车中传了出来。
赶车的太监连忙把辇车停了下来。
待得辇车彻底停稳了后,拓跋勰腾地起身,拂开前方的一道杏黄色的垂帘后,转身下了辇车。
大步流星地走到甘露宫宫门前,那被众位宫女簇拥在最前面的玉蔻面前后,拓跋勰琥珀色的眸子,?扫了一遍玉蔻身上穿着的如骑马装般束身的浅紫色衣裳,琥珀色的眸子中闪过一抹遗憾。
同时,?他抬手扶起了欲向他行礼的玉蔻后,拥着佳人一起往甘露宫里面走去。
两人身后,?宫女太监们自觉地离着两人三米远,不敢靠近。
把脑袋低下去,拓跋勰性感的薄唇挨到玉蔻的耳畔后,压低了声儿调侃她:“美人今儿个怎么这么乖,?都知道出来迎我了?”
胡说,她一直都很乖的好不好!
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是听他的,?就连两人亲密时,也是如此,对于那个时候他提的好多要求,她尽管害羞,还不都是应了?
现在竟然说她只有今天才乖,果然有了新人了就是忘了旧人的好!
玉蔻的心里打翻了醋坛子,酸得醋味儿都快冒出来了。
却到底只在心里腹诽了腹诽,没有表露到脸上去——她的理智还是在的——只垂首敛眉,十分恭顺地回道:
“大王若是喜欢,以后每日傍晚,玉蔻都去甘露宫的宫门前迎接大王。”
只是,她愿意迎接,大王以后,却不一定会日日来她的甘露宫吧。
她以后每天傍晚,都去甘露宫的宫门前迎接自己?
日暮黄昏,朱红色的宫门前立着一位妙龄少女,她身姿俏然,夕阳的余晖从她身子的一侧照来,她的影子随即倾落在另一侧,拉得长长的——
像伸长了脖子,眺望着郎君是否归来一般。
那样的画面,光是想想,拓跋勰的心里便是暖洋洋的,他丝毫也没有听出玉蔻话里的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