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把脑袋一侧,右脸颊挨在拓拔勰的心窝处后,玉蔻忍着心头丝丝缕缕的心酸,解释起来:“大王如果要纳哪位新人,玉蔻会恭喜大王,但,玉蔻永远不会,以大王做条件,去交换什么。”
“至于娘家,玉蔻不想依靠什么娘家,只想永远依靠大王。”
这话可真是,如春风抚大地一般地熨帖啊!
拓拔勰心中的那点儿试探之意,瞬时如水般蒸发了去。
“真乖!”他侧过头,爱怜地吻了吻玉蔻头顶的乌发后,搂着玉蔻杨柳细腰的右手微一使力,便把玉蔻的身体,紧紧地贴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之后,他却再无动静了。
感觉到底下拓拔勰的剑拔弩张后,玉蔻小脸一红。
然而,她安静地等了片刻后,男人却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再无动作。
玉蔻微愣了一下后,猜想拓拔勰可能是在担心她之前乘船累着了,尽管羞涩,却仍旧磕磕巴巴地说:“大王,我,我不累的。”
声音,有如蚊蚋一般。
好在拓拔勰耳力过人,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了。
不过,听清楚了,似乎,他除了把心里倏地升起的那股,想要将面前的女子猛地压在床榻之间,狠狠地欺负一番的冲动压下去外,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拓拔勰又爱又恨地磨了磨牙:
“明日我们便要动身离开幽州了,马车比行船颠簸数倍,你今夜,还是给我老实点儿吧!”
原来,自己误会了大王的意思!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主动一回的玉蔻,羞得耳朵都红透了。
她如鸵鸟一般,深深地把自己的小脑袋,埋进了拓拔勰的胸膛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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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你快去外面看,外面有好多好东西啊!”次日一早,去了玉蔻的宴息室,叫醒玉蔻后,小月便迫不及待地向玉蔻禀报道。
玉蔻到底没有见过那些东西,也就没什么激动之情,她坐起身来后,淡淡地问:“什么东西啊?”
“就是昨日我们出去逛时,我跟美人你提过的什么杨记的点心铺里的点心,宝香斋里的东珠,还有其他非常漂亮的首饰,好多漂亮的绫罗绸缎……”
正转身下床的玉蔻,身体忽地一僵。
大王,竟让人把昨日小月兴奋之下,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提这提那的所有东西,只多不少地,为她买了回来。
玉蔻垂了眼帘,暗自沉思着时,床旁边,小月说完了那些东西后,做了个总结:“美人,大王对你可真好!”
是啊。
玉蔻眉眼微弯,在心里甜蜜地想。????????????????????????
玉蔻:“玉蔻不想依靠什么娘家,只想永远依靠大王。”
拓拔勰:“这张嘴怎么这么甜!”
玉蔻:那是,谁叫我是情话小能手呢~
☆、一更
自泉州往蓟县而去的一条官道上。
拓拔勰的队伍后段,?负责垫后的赵城,?听人禀报说后面有人追着他们赶了过来后,?一拉马缰往后拐了个弯儿。
不一会儿,他便骑马赶到了队伍的最尾端。
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利落骑马装的顾妙菱,立时映入了赵城的眼帘。
这位顾刺史府上的三娘子,还真是不屈不挠啊!
在心里讥讽了顾妙菱一句后,?赵城的面儿上,却装得完全不认识顾妙菱似的,淡淡地看着因着急赶路,而脸庞红扑扑的顾妙菱,面无表情道:“代王出行,闲人退散!”
顾妙菱岂能甘心离开?
身为刺史府里她这一辈中最小的一个,顾妙菱一直都是被家人们千娇万宠着的,?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什么苦儿。
今日早上,?当她听见下人禀报说代王的人马离开别院,启程出发了后,?当即便让人备了马儿,换了身窄袖窄裤的骑马装后,就匆匆追了过去。
直追到现在晌午都过了时,她才追上了拓拔勰的大部队。
此时,?她除了面上看着红扑扑的,胸脯处也起起伏伏地厉害外,她的身上还有个地方,?也是难受得很。
就是两只大腿的腿内侧处。
那里的肌肤本就娇嫩,被座下的马儿给磨了一上午,现下俱都火辣辣的,痛人得很。
而且,不提她所遭的罪,既是皇室贵胄,又长得俊美如仙人,是顾妙菱自小到大,所见过的诸多男子中最俊美的一位的代王本身,也让她放不开手。
“赵侍卫,我从出生后,还没见过我的姑祖母,一直都想见上她一面,奈何代国在边疆,无论是前些年我在京兆郡,还是后来我随家人搬去了幽州,都离代国太远了,无法过去。”早在过来的一路上,顾妙菱便把追上了拓拔勰后,该以什么样的的理由巴上他给想好了,此时听罢赵城的话后,她连思量都不消得思量,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难得这次大王自幽州回代国,不知道大王能否行个方便,让我跟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