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外面虽然是这么传的,但不可能是自杀的,我一个老姐妹是他姑姑,她说李平都订好寒假去外国旅游的票了,一个要去旅游的人才不会自杀的。”
刘胜男把大葱放到水盆里,“也是,那确实不应该自杀,难不成……”她放低声音:“他杀啊?”
“不是,警察查了,是自杀。”王婆扭动着屁股换了个坐姿,“我老姐妹说李平死的可蹊跷了,一米几的人吧,竟然吊在了米多高的房梁上,可他家根本没有可以让他踩着上吊的地方。警察把他放下来的时候,浑身都shi透了,还滴滴答答的淌着水,而且臂上像是被谁掐了似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脖颈后还有一个特别大的巴掌印。”
刘胜男不禁想到大女儿臂上的伤。
“我跟你说啊,这事,玄乎着呢,不是他杀也不是自杀,是那玩意儿杀了他!”
刘胜男又一次感受到冷风呼呼吹在脖子上,“那玩意儿?”
王婆左右看看,小声说道:“就是鬼。”
刘胜男眉头皱了下,“怎么讲?”
“因为李平家供了不干净的东西!是死婴!结果遭了报应,被上了身,恍恍惚惚时好时坏的,听说在学校掐了好几个孩子!”
刘胜男不禁想到自家供的那个,心里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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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分,小平房上炊烟袅袅。
鱼恒在厨房里熬药,百无聊赖就打开洛子青的玄学聊天群看了一眼。几天没看群里消息,未读消息足足有一千多条。
不知道群友在聊什么,聊得特别起劲儿。
他翻了翻前面消息,看了一会儿,大概明白了大家在聊秩序局的事。
秩序局内部出了问题,酉卒和秦渎吵起来了。
秩序局自建局以来,分别有个一把,上仙酉卒,妖王秦渎,天师洛疏。这位各代表界一方,相互合作,相互制约,维护界安稳。
群里正在八卦的众人也不知道酉卒为什么和秦渎吵起来,洛疏不站队,一直在打圆场。
不过吵到最后,不了了之。
鱼恒对秦渎不怎么了解,可和酉卒还是有过颇多的接触的,酉卒这人话不多,性子也一直沉稳温吞,和秦渎吵架的画面,鱼恒想不出来。
锅在这时开了,鱼恒盛出药端到白辰房间。白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鱼恒看了白辰一会儿,敲了两下门,“想什么呢?”
白辰回过神,“啊,没什么。”
鱼恒走过去坐在白辰对面,舀出一勺药吹了吹,送到白辰嘴边。
白辰张嘴喝下,苦得皱起了眉头。
鱼恒竖起大拇指,“厉害啊,这么苦的药,你喝的这么痛快。”
白辰眉尾一挑,语气轻蔑,“我厉害的地方多了去了,尔等凡人知道什么!”
“行了,少吹逼了!”鱼恒握着汤匙搅动着碗里的药,想到之前在群里看到的消息,思忖着问:“现在秩序局里什么情况?”
白辰愣了一下,“怎么问这个?”
鱼恒又舀出一勺药,“关心国家大事不行啊!你不是在秩序局工作么,小道消息不少吧?跟我说说。”
白辰叹口气,“不好,指不定哪天我就要失业了。”
“有这么严重么?”
“我同事跟我说昨天酉卒和秦渎开会时吵起来了。”
“原来这事是真的。”
“你也听说了?”白辰不想喝了,示意鱼恒放下碗,又叹口气,“正好,我和你说说当今局势,你带着小男友琢磨个避难所吧。”
鱼恒放下碗,疑惑着问:“怎么回事?”
白辰想了想说:“其实这一百年来,秦渎和酉卒就一直不对付,洛疏表面看着和和气气没什么锋芒,实际背地里小动作也不少。不过先不说他,说说秦渎和酉卒。”
他坐起身靠在床头,“他们俩在治理界的想法上有很大分歧。又因为升仙的妖怪越来越多,但你也知道这些升仙的妖并没有入仙途,没入仙途就无仙骨,说是仙,不过名字是罢了。这一点让秦渎很不满,好像仙比妖高一等似的,他和酉卒提了好几次废除升仙制度,反正仙途没了升和不升区别不大,但酉卒不愿意。这件事大概是一切的源头吧,接着秦渎就开始在暗地里笼络人心,想要专权。结果被酉卒知道,昨天他们就吵起来了。”
“其实他们表面和气,背地里早就撕破脸了,不过具体因为什么撕破脸就不知道了。现在秩序局里,妖怪几乎都站在秦渎那边了,就你玄学店在的那个地方,刑侦局局长就是秦渎的一员得力大将。杭州刑侦局局长,就是秦渎的人。仙的话不用想也是酉卒那边的,也有几个不想掺和这事的,就辞职回乡了。目前只有两位没表态,一个是程子修,一个是端木琛。程子修可以理解,毕竟他弟弟以前是妖王,架子大着呢,端木琛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呢?”鱼恒问。
“我?”白辰耸耸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