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些鬼魂记忆上都有缺失,并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口供。
上官楠和陆平生从审讯室出来后,安婷正在和几个警员“呲溜呲溜”吃着面条。
“安姐你们吃什么呢?哪来的还有没有我也饿了。”上官楠笑问。
安婷指了指旁边,两碗油光水滑的面条留在桌子上,上官楠拿过一碗坐下来,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称赞道:“味道不错,哪里来的?”
“村长送来的,”一个警员口齿不清的说:“村长好人啊,还知道体恤我们!”
上官楠看了陆平生一眼,笑着说:“陆队来吃啊,别站着了,你早上也没吃东西。”
安婷瞄了上官楠一眼,语气意味深长,“啧,小楠记得很仔细嘛。”
上官楠有些莫名其妙,他温吞吞的开口:“大家不都出任务没吃上,都一样的。”
陆平生看了一眼安婷没说话,端起面碗,思忖着这个案子。
安婷的调戏适可而止,她吃完最后一口面,抽出纸巾擦嘴,“陆队,为什么不回局里办案?”
陆平生开口:“没必要折腾,这个案子要办上几天了。”
“嗯?”
几个警员一齐看向陆平生,“陆队案子有这么复杂么?”
“涉及到了云水村二十年前的悬案,”陆平生吃了口面条,忽然说:“对了安婷,一会儿让陈鹿调一下二十年前云水村诅咒案的卷宗送过来。”
……
村长二爷家,鱼恒几个围坐在一张不大的小桌旁,桌上摆放着一锅热气腾腾的面条和几样咸菜。
二爷家有一台老式彩色电视,信号时好时坏,现在播放着央八套大型家长里短婆媳撕逼电视剧。二爷和另外一位不速之客,穿着旧山装的孔寄捧着面条看得津津有味。
顾澜坐在楼衍身旁,十分殷勤的为楼衍填汤夹菜,但都被楼衍挡回去了。顾澜也不气馁,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次。
“阿衍,你是要回去了么?”
楼衍放下碗筷,“早上公交没赶上,等会儿坐下午的走。”
“小衍啊,怎么不和朋友多住一会儿?二爷爷怪舍不得你的。”二爷回过头问。
“不了,还有事情要忙。”楼衍拿出一张卡递给二爷,“留着您老买吃的,缺钱了就让顾澜出村给你取。”
孔寄一听眼睛亮了,盯着那张卡,伸指了指自己,期待的问:“小衍有没有什么是给叔的?叔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想你爸妈走后你住在二爷家,叔可经常来看你呢。”
“经常来蹭饭吧,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顾澜瞪了一眼孔寄。
“哎!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孔寄里握着筷子就要往顾澜身上砸。
顾澜也不怕,挺着胸膛叫道:“你要是打我,小心阿衍揍你,你忘了当初被十四岁的阿衍打的多惨了?”
“哎!”孔寄语气弱了下来,“你怎么……”
“行了,在一起就掐!”二爷看向楼衍,“这钱二爷爷不要,你收回去吧。”
楼衍一拗起来谁都没辙,卡往二爷里一塞就换到了距离二爷较远的地方坐着。
二爷无可奈何,求助鱼恒,“孩子你劝劝他啊。”
鱼恒摇摇头,“他倔死了,我是劝不动。”
话音刚落,院子里的狗就叫了起来。
两位走路带风的警察推门进来,上官楠开口道:“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来想问点事情。”
“快请坐。”二爷把他们请到沙发上坐下。
“警察叔叔问什么不用客气,我们都全力配合哈。”孔寄谄媚道。
“我们想问一下关于二十年前诅咒案的事,不知道大家记得么?”
上官楠话刚出口,二爷、孔寄和顾澜都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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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能说啊!”孔寄率先开口:“警察叔叔,这不吉利的!”
“是啊,我们村里人说这个犯忌讳的。”顾澜附和道。
“村长你们就说吧,我们会保你无事的。”上官楠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温声道:“要相信我们人民警察。”
孔寄和顾澜互相看看,都没有要说的意思。
气氛在一时间僵持起来。
陆平生在这时冷漠的开口:“村长,你也知道知情不报是什么后果吧?”
“哎,你怎么还威胁人……”顾澜话说了一半,硬是被陆平生凌厉的目光吓得噎了回去。
“唉!”二爷叹口气,“算了,我说吧,各位想听什么?”
“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后来大火你们怎么逃出来的?”
二爷长叹口气,将电视调到静音,接着从身后摸出他有些年头的大烟斗,点燃里面的旱烟,放在嘴边吸了一口,思绪飘回到了二十年前。
他吐出一团烟雾,缓缓道:“二十年前有个地产开发商过来买地,村里人很高兴,地一卖出去就有钱了。那时候村里一切正常,直到卖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