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闹,开车走人。
这京城圈子里的人都说:“皇城根儿下的公子哥儿里,要说最放浪形骸的,还属老秦家的小儿子秦扬!据说和他交往过的女星,没有不大红大紫的!不过这小子除了制造点儿风流韵事娱乐娱乐大众,也没什么别的本事了,不过就是一纨绔子弟。”
我知道外面儿看我不顺眼的人很多,也知道他们怎么说我,不过我无所谓,老子投胎投的好你能怪谁?风流薄性怎么了?一事无成又如何?还不是有人上赶着给老子擦屁股。
路上有点儿堵,赶到公司的时候大家已经散会了,会议室长桌尽头端坐着的是一身戎装的秦老司令,左边坐着我二哥秦颢,右边站着周秘书。
推开门后我一步上前,行了个军礼,相当铿锵有力的说:“首长好!”
首长端着军用保温杯喝茶没理我。
于是我拉开二哥旁边的椅子打算坐下。
屁股刚沾到椅面儿,首长沉声说,“谁他妈让你坐了?!”
于是我立马起来站着...
然后周秘书往会议桌上放了几张报纸,其中一张头条是我,其他几张不是,但也隐约有我的影子。
“念。”首长沉声道。
“是!”我清了清嗓子,随手挑了一张开始念:“扬州两小伙自制“催/情/药”以身试药后药性发作...”
“念有你名字的!”
“是!影后徐xx深夜密会神秘男子,该男子身份疑是帝星娱乐副总裁秦某...”我念的非常流利,回答我的是老爷子一杯热茶尽数泼在了我的脸上。
茶挺烫的,但我一下都没动,淡定的从裤兜里摸出手巾擦脸。
可能是我淡定的样子太没皮没脸?反正老爷子被我气得一身军章都在颤抖,要不是周秘书按着估计当场就要掏枪顶我脑门儿。
当然,最终他只是咬着牙伸手狠狠指着我说了句:“你要不是我老秦家的种,老子早他妈崩了你了!”
这话我从小到大听过不下八百遍,早就不疼不痒了,嬉皮笑脸的跟老爷子插科打诨说:“我也宁愿我不是老秦家的种儿,可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么...”
这回连周秘书也按不住老爷子了,秦老司令身手不减当年,一个保温杯砸我脸上鲜血哗哗就下来了。秦颢都懵了,忙起来拦着我爸,不可置信的冲我吼:“秦扬你丫今儿疯了吧?!”
啊,疯了,估计是疯了,反正肯定是不正常,正常的话我一般不会说这种自寻死路的话。
那个保温杯砸在我眉骨下边儿,血流到眼睛里又从眼睛里顺着脸流下来,看着像是直接从眼睛里流出来的似的,怪渗人的。我爸估计也是心软了,所以秦颢叫助理来把我送医院的时候他黑着脸一句话都没说。
伤口在医院急诊处理了两下很快就止血了,缝了几针,贴了块纱布。
我照了照镜子问小助理这样子蠢么?
他特诚实的点了点头。
我说:“放屁,帅的人就是贴纱布也是帅的!”
他“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我挺好奇这呆逼是怎么当上秦老二的助理的。
从医院出来后我自觉的回了公司上班,不过一走进办公室才知道秦老二今天给我放了一天假,是我的秘书Lili告诉我的。
此Lili不是彼Lili,早上那个Lili是我最近新泡的小模特,而这个Lili是我的秘书,跟了我三年了。其实她们都有自己的名字,可是我记不住,于是在我这儿她们都叫Lili。
Lili见我眉毛上贴着张纱布,睁大了眼睛,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过来问我这是怎么了,涂着水晶指甲的细长手指在我眼角周围轻轻碰了碰,语气中带着心疼。
我闻到她身上有淡淡的爱马仕男香味儿,比早上那个小模特身上甜腻的花调女香好闻很多。
“香水很好闻。”我从抽屉里摸出烟叼在嘴里,她默契的擦亮火机替我点上了火,轻笑说,“是你送的那瓶。”
我深深吸了一口,向后靠进真皮座椅里感慨说:“啧,我的眼光真不错...”
我闭眼放松的靠在椅背上,Lili无声的站到我身后替我轻柔的按着太阳xue。
她是唯一一个在我身边跟了三年的女人,很了解我的喜好和习惯,甚至能摸透我的情绪,知道什么时候该如何陪着我。按理说她才是我最完美的情人,但我却从来没碰过她。
“晚上有约么?”我问她。
她说:“有,不过可以推了。”
我说:“那推了吧,晚上陪我吃顿饭。”
她淡淡“嗯”了一声,继续给我按摩。
我没有在公司呆很久,反正秦颢给我放了假,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就带着Lili走了。
我俩边说话边走出公司大门,然后是长长的一段台阶,往下走了几步,我停住了,Lili疑惑的看向我,而我淡定的伸手扣住了她的腰。我什么都没说,甚至没回头给她使眼色,但她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