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下我,侄女儿有错,便是错在占了这皇后的位置!如今新人胜旧人,想我竟比不上一个狐狸Jing,姑母,侄女冤啊!”
沈珺悦瞠目结舌地看着周馨岚的表演,实在想不到自己一个打酱油的也被她拖入其中,成了戏台上的人。
周太后已经信了七八分,看向沈珺悦的目光也很是不善。因觉得这个女子长得太过美貌,真勾动了自己儿子进谗言让他废后也不是不可能。
说来也是可悲,周太后身为人母,却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居然会觉得盛临煊是这样一个没原则耳根软可以随意被人左右的男人。
沈珺悦有心解释,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周馨岚疯狗一般咬住她不放,周太后又本就信她,自己解释倒想心虚掩饰。
她看向盛临煊,男人的面色已经沉沉如乌云罩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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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诚
原本看在周太后的份上,?将周馨岚送去净心庵清修已经是盛临煊的格外开恩,?然而现在......
盛临煊从没这样厌憎过一个女人,哪怕是当初的太傅夫人,都不能激起他这样的情绪。可是此时周馨岚在他心中便如一只臭虫般令人作呕。
他向来知其狠毒,?可也没料到现如今这份上,她居然还冥顽不灵,?为了自己便肆意攀扯别人,离间他与母后之间的关系,?更挑唆母后迁怒于他心爱的女子......这桩桩件件,都是盛临煊所不能容忍的。
既然她不想过佛前平静的日子,那便送她去周家那些人身边罢!
盛临煊抬眸,冷声道:“朕不想再从她口中听见任何话。”
“姑——”李荣眼疾手快地将汗巾子团团塞进周馨岚嘴里,?“唔、唔唔......”制住周馨岚的太监便将人拖了出去。
“皇儿!”周太后双目大睁,想不到儿子竟连一点体面都不给侄女儿留,?也是不给自己这个母后留面子。
盛临煊喉咙发痒,呼吸渐渐灼烫,?脑侧更是一阵阵的刺痛,与沈珺悦交握的那只手不自觉的用力,?却还勉力劝说道:“母后,?周馨岚并非你想象中善良乖巧,?儿臣已经说过,之后会向您说明这一切。”
周太后却根本听不进去,流着泪道:“岚儿是怎么样的人,哀家比你清楚得多!因为哀家无用,?她自嫁给你以来,便一直在皇后位上勤勤恳恳,为你打理后宫诸事,免你后顾之忧,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罢!”
艰难地吞吐了一口气,盛临煊忍着不适道:“她入宫后,行事随心所欲,宫中诸事皆以她个人喜好为准,宫规经她删改面目全非,若说功劳,”他忽然露出个嘲讽的笑:“大约便是求着您取消了她入宫当年的选秀吧。”
“你怎么能如此全盘否定了岚儿?”周太后心中一窒,当年的大选虽说是她下旨取消的,但其实确实是周馨岚一直在她耳边哭诉,所以她才会对儿子提出来。只当初他也是欣然同意了的,如今却又拿了这等事来堵自己。
在周太后看来,周馨岚初嫁有些小女儿情态不愿与人分享丈夫,这都是情有可原的。同一个人,母子俩看见的却根本不是同一面,周太后痛心道:“你这是偏见!皇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过是话赶话说到那事罢了,当初盛临煊确实是顺水推舟,借着周馨岚免了第一次选妃。而他方才虽有讽刺意味,但其实是真的在肯定她这项“功劳”。
不能发火,不能无视,与亲娘这样的对话十分耗费心力,盛临煊又捏了捏眉心,道:“朕从未变过,周馨岚手腕颇高,母后您是被她蒙蔽了。”
“哀家被蒙蔽?”周太后泪眼失望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又见盛临煊与沈珺悦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想到周馨岚对他以及那女子的指控,便指着沈珺悦问他道:“告诉哀家,你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个女人?”
盛临煊身心俱疲,知道再怎么跟她说大约也是说不通的了,且自己此刻委实不舒服的很,便叹道:“母后歇息吧,儿臣便不打扰了。”
周太后气得声音发颤:“你站住!”
盛临煊转身的步子一顿。
沈珺悦实在无法再静默下去了,周太后只顾着与儿子争辩,一点都不注意儿子的异状,但是沈珺悦却知道,盛临煊明显已经很不舒服了。
她抵住盛临煊的半个身子,看着周太后恳求道:“太后娘娘,皇上今儿身体不适,一早起来水米未进,这会儿已经快撑不住了。臣妾求您了,便再如何生气,也请让皇上先回去传了御医吧?”
周太后正在气头上,也没怎么听清沈珺悦说的话,只因她开口便越加生气,斥责她道:“哀家与皇儿说话,何来你插嘴的份!”
话说完,脑子却也接收到她刚才说话的内容,又狐疑道:“你方才说什么?”
此时盛临煊眼眸半闭,身子又微微歪向沈珺悦。沈珺悦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