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他为我产下的卵,外面的虫族大部分也都是我们的孩子。”
似乎是为了更加刺激纪杭,罗浮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颇为挑衅的暧昧说。
“还有好多好多的卵都在江扉的肚子里,你要看吗?我们可是每天都在生小虫族哦,他的肚子永远都塞满了我的虫卵,鼓起来都没有下去过。”
在纪杭瞳孔骤缩的失去理智之前,沉默的江扉忽然开口说话了。
“罗浮,我想和他说几句话。”
罗浮立刻扭头看向他,委委屈屈的不高兴嘟囔说。
“不行,我不想让你和他说话,万一你被他抢走了怎么办?”
江扉看着他,然后很轻的笑了一下,这散漫的笑因为太长时间的浸润而染了些不自知的风/情,却又如昙花只惑人一瞬,却又难以忘怀。
他声音温和又耐心的轻轻说。
“我只是想把他赶走,而且你就在这里,难道不相信你可以保护我吗?”
罗浮最听不了自己被质疑的激将话语了,闻言立刻挺直了胸膛毫不犹豫的回答说。
“当然可以了!我当然能保护你!”
“那不就是了,我只是想和他说几句话,不会离开这个茧的。”
繁衍后代的虫族女王在环境这样苛刻的虫族星球上,只有待在这个茧里才会感到极度的舒适,因此会越来越依赖,而江扉也的确几乎很少离开过这个茧。
因此罗浮踌躇了片刻后,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但他只允许纪杭再走近两步的距离,自己则坐在茧的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他,随时都预防着纪杭会耍什么坏招。
走的越近了,纪杭心里的疼痛就越刻骨,他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神情,哀哀痴痴的望着眼前触手可及的江扉,哽咽的喃喃着江扉的名字。
“江扉....”
江扉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目光认真的刻画着他憔悴抑郁的面容,仿佛是在打量一个久未见面的老朋友。
他问。
“联邦怎么样了?”
纪杭没料到他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居然先是问联邦的安全,心头一哽,喉咙艰涩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费力的回答说。
“.....联邦很好。”
江扉好似也只是随口寒暄而已,神色平淡的点了点头后,目光移到了他颤抖的手掌里握着的那个炸弹,顿了顿才低声问。
“你如此大费周章的来见我是为了什么?”
说完后他不等纪杭回答,就又自顾自的继续说。
“是要带我回去吗?这不可能了,你也看到了我和虫族已经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了,我离不开这里,你要是想带我走的话就别浪费时间了,回去好好做你的联邦总统,然后忘了我这个人吧。”
纪杭怔怔的看着他不以为意的神色,不等他说完就怆然打断他说。
“不,我不会忘了你的,我怎么能忘了你呢?”
一直光明正大监听他们讲话的罗浮瞪大了眼,恼火的插嘴质问道。
“你要是真敢抢江扉的话我立刻就杀了你!”
他威胁着露出了一只手的虫族原形,顿时灵活危险的黑色触手就逼到了纪杭的身边,似乎只要他再对江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觊觎,那触手就会立刻掐断他的脖子。
纪杭本能的往旁边躲了一下,眼眸冷冷的望着罗浮,同样不甘示弱的举起了手里的炸弹,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于是罗浮的触手只好不甘的稍微缩了缩。
纪杭的目光又移向江扉,水绿色的眼眸里盈满了深沉炙热却又痛苦万分的情意,他看着江扉如今被束缚的困境,自嘲的慢慢说。
“江扉,现在我还真希望自己能在最后一战中战死。”
莫名其妙的话听的罗浮摸不着头脑,他疑惑的回头望向了江扉,对方依旧是那副倦怠的模样,连回答也显得极其敷衍。
“现在也不晚。”
纪杭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扩大了一些,看起来仿佛是分离前的最后道别。
自以为依旧非常宽容的罗浮适时的开口催促说。
“好了好了,江扉,该让他走了吧?”
他亮亮的眼眸里满是期待,像是无声的打了一场胜仗似的唇角止不住的翘起来,尖尖的小虎牙露了出来,看起来和当初那个初次见面的天真omega没什么两样,眼里的濡慕与痴迷却越来越浓。
江扉也看向了他,几秒后才忽然说了无关的话。
“罗浮,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留下来给你产卵吗?”
罗浮懵了一下,认真的想了想后老老实实的回答说。
“不知道。”
他的脸上还有一丝心虚,因为怕江扉会说是自己逼迫他的。
江扉似乎看出了他的忐忑,抿着唇笑了一下,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笑过的最好看的笑容,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从他的身上重重的卸了下来。
江扉垂下眼,然后随手拿起了一个刚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