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而已,我是为了帮你,难道你真的想就这么被永远冤枉吗?”
不论蔺析怎么语无lun次的反复说服,江扉都是软硬不吃的冷硬样子,伸手将他用力推开了,神色里浮出一丝厌倦的不耐。
“我的事不用你管,滚吧。”
蔺析准备好的全部说辞都已经用尽了,他被江扉推开时下意识伸出手,敏捷的动作轻巧的就将江扉强弩之弓的力气禁锢住了。
看着江扉被自己圈住手腕挣脱不得的刹那间,蔺析心里求而不得的经年烈火突然就熊熊燃烧了起来,迅速烧灭了他被击溃的理智。
不过是几秒钟的对抗与挣扎,江扉就被他钳制着压在床上,被咬破的后颈刺入了蔺析年轻旺盛的alpha信息素。
已经被彻底标记过的腺体本能地排斥着另一股蛮横力道的入侵,但受尽折磨的发热的身体却在alpha的贴近中不由自主的产生了臣服与依恋,恬不知耻的主动张开怀抱渴望被填满安抚。
江扉的侧脸被压在雪白的床单上,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热汗沿着额头淌遍了整张脸,眼睫上仿佛盈满了破碎的泪,牙齿战栗不止,薄红的嘴唇涌出了断断续续的压抑喘息。
“啊...不....”
微弱的挣扎在身体的热chao前败下阵来。
从听到江扉被抓捕后就动用了全部势力来救他的纪杭终于在联邦法庭的最终审判前见到了江扉,他们之间隔着一道玻璃窗,完全阻断了所有的味道。
江扉已经换上了橙色的囚服,好像罪名已经彻底落实了。
他沉默的坐在椅子上不说话,细瘦的手腕被光铐拷在了椅子的两边扶手,看起来好像又清瘦了一些,宽松的囚服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衬的锁骨窝尤为突出。
纪杭心疼的不得了,但无论他说一定会把江扉救出来还是让江扉保护好自己,江扉都没有出声,只是神色恹恹的垂着眼。
直到纪杭说起在外奔波急坏了的江樾和尚煦时,江扉才终于被触动了,干燥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才低低的说。
“让他们不要担心,我会回家的。”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请示要回牢房,任凭纪杭怎么拍着窗户急切挽留他都没有回头。
纪杭看着江扉离开的方向,焦灼的神色逐渐覆盖了一层深重的Yin霾,他忍无可忍的用力砸了一下阻挡的窗子,甚至都震的窗子颤抖了一下。
亲密的关系在重罪面前只会增加更多的嫌疑,因此纪杭几次去求见总统都被驳了回来,而且他也没有参与过军队的事务,偌大的权势在如今江扉被困时居然一点用都没有。
纪杭气的浑身发抖,甚至在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涌出了疯狂而偏激的念头。
要是他成为总统的话,是不是就再也没有人敢约束他了呢?
又在原地立了一会儿后,纪杭脸色Yin沉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下午江扉被严加看管的送去联邦法庭进行判决,纪杭自然也去了,他神色可怖的紧紧盯着被包围起来的江扉,心头千百种念头暴起。
但当听到最终判决时,纪杭脸色大变,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脑海一片空白。
立得笔直的江扉面无表情的回答说。
“我愿意与蔺析少将结婚。”
判决生效的同时纪杭从旁听席霍然立了起来,震怒的喊了一声江扉的名字。
江扉侧头看了他一眼,神色依旧沉静,但没过几秒他就被走过来的蔺析揽住了,挡住了纪杭望向他的目光。
蔺析等江扉手上的光铐被解除后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语气里的喜悦不加掩饰。
“江扉,我们回家吧。”
在震惊的喧哗声与无数的灯光下,江扉与蔺析相携离开的背影成为了所有人的最后印象。
纪杭脸色煞白的瘫坐在了椅子上,眼里的Yin郁却铺天盖地的涌了出来,他的手因为过于愤怒而用力发着抖,按着座椅将扶手都掰断了。
低低的喃喃声无比森寒。
“结婚....居然和别人结婚....江扉....江扉!”
最后一句名字里溢出了难以抑制的怨怒与深深的嫉妒,听的人心底生寒,背脊发凉。
虽然和军队的高级官员结婚了可以暂缓刑罚,但江扉现在身上还是会被植入监测仪器,只要他有任何疑似出逃或者背叛的行为都会再次被捕入狱。
坐上星舰后蔺析就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抱着江扉贪恋的吻着他,呼吸灼热的熏在江扉的皮肤上,让他有些不舒服的偏过头推了推蔺析,问。
“你给我家里人带话了吗?”
蔺析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些,凝视着他说。
“带了,他们说相信你,会等你回家的。”
顿了顿,蔺析的脸色微红,目光灼灼的继续说。
“叔叔们还拜托我好好照顾你。”
江扉担心尚煦见到自己会伤心的失控,所以提前拜托蔺析带去话,让他们千万不要亲自来联邦法庭听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