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蜷缩着裹着被子,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只是霍晟能敏锐的听出来他是醒的, 呼吸却急促的很不正常。
霍晟疑惑的走过去问。
“江扉,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他的声音后江扉猛地颤了一下,然后蜷缩的更紧,泄出了一丝浅浅的泣音。
霍晟脸色大变,按住他的肩膀强硬的把人翻过来,看到他脸上的绯红与chaoshi的眼眸后愣住了,随即拧起了眉头沉声问。
“到底怎么回事?”
看江扉这副模样分明就是像被下药了似的,可他回来后的饭菜都是和霍晟一起吃的,除了霍晟又没有人进入过主帐,旁人根本没有机会做这种小动作。
江扉咬着自己的指节竭力不发出声音,含泪摇着头,抗拒着不让他接近。
霍晟心烦意乱的捉住他的手腕就把人拽了过来,被褥滑落了一些,露出江扉被热汗浸shi的上身,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
江扉挣扎着不让他接近,近乎无助的喊着。
“阿棹,阿棹在哪里,我要阿棹。”
霍晟胸膛里的情动顿时就被冷水浇透了,他捏着江扉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然后咬牙切齿的冷声说。
“江扉你住嘴,不准叫别的男人的名字,现在只有我能救你,知道了吗?”
江扉没有如他所愿的屈服,依然难受的不停喊着楚棹的名字,满心满眼都只牵挂着那一个人。
霍晟嫉妒到发狂,蹬掉鞋子就跪上床把他强势的搂在怀里亲吻,江扉的浑身都shi漉漉的,像是香甜的汁ye似的令人陶醉不已。
只是在床榻间折腾了一番后,江扉依然显得很难受,神志不清的像是完全没有被安抚到。
霍晟看着他痛苦的模样百思不得其解,又十分郁结,他拧着眉头把江扉塞回被褥里,然后匆忙穿上衣服就直接奔去了楚棹所在的地方。
原本他打算让人一早就带楚棹回京的,只是临时出了点事耽搁了,所以就推迟到了下午。
他出去的时候刚到看到楚棹正被人带着离开,他戴着镣铐骑在马上,前后左右都是看守的士兵提防着他逃跑。
霍晟连忙厉声叫道。
“给我停下!”
士兵们连忙勒住马缰绳停下,中间的楚棹听到后扭头看了过来,然后好似预料到了什么似的,苍白Yin郁的脸上露出一个微微的笑容。
霍晟让人把他带进了议事的帐篷里,屏退了其他人后才怒气冲冲的攥住了他的衣领,狐疑又愠怒的问。
“江扉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楚棹被他勒的面容发白,笑容却越来越大,固执的说。
“我早跟你说过了,二哥心悦于我,自然是不愿被你强迫的。”
“你他娘的还在蒙我呢是吧!你以为我在战场就没见过那些稀奇古怪的种族吗?你现在是蛊族族长,如果不是你对江扉使了什么手段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北境本就是各族交汇的偏远之地,霍晟亲眼见过许多游经的异族,也从其他人口中听过各种各样荒诞的事,如今看到江扉这样疲惫至极却还如渴死之人般的怪异模样,自然清楚绝对有哪里不对劲。
看到他已经轻易识破后,楚棹也没有再隐瞒,微笑的看着他说。
“没错,就是我搞的鬼。二哥现在中了蛊,他不仅爱我恋我,还会日夜想着与我欢好,其他人谁都不能满足他。”
霍晟愤怒的目眦欲裂,恨不得当场就掐死他,暴怒道。
“你竟然把这种肮脏的手段用在他身上!就算他不是你亲二哥,可也照顾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就为一己私欲这样对他!”
“你还有脸这样骂我?霍将军,难道你不也是这样对二哥的吗!你不顾他的意愿强迫他羞辱他,难道你觉得你和我有什么差别吗?”
楚棹不甘示弱的讥讽声如针扎在了霍晟的心口,他顿时就被人迎头痛击了一下,哑然了好几秒。
然后他才铁青着脸说。
“不管怎么样,你先把江扉身上的蛊解开,之后我们再说。”
“不可能,等我解开了蛊你只会把我赶回京城然后独占二哥,况且这蛊是无解的,我和二哥从此同生共死,谁都不能将我们分开。”
楚棹一字一顿的盯着他说出了这些话,清秀白皙的面容上浮出了得意又痛快的神情,衬的这张看似弱不禁风的无害面容都有些扭曲。
他看着气到恨不得杀了自己的霍晟,又悠悠的补充说。
“二哥现在很难受吧,他一定在喊着我的名字,霍晟,你真的忍心为了不让我碰他就让他难受死吗?”
最后一句话把霍晟逼到赤目的杀意硬生生扼了下去,他面色森然的拽着楚棹往外面走,然后一言不发的直朝主帐走去,路上遇到的霍家军瞧见他难得的骇然表情后都吓的噤声行礼。
霍晟一直把楚棹拖到主帐后推到了床上,Yin沉的盯着他说。
“楚棹,我等着你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