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啊,说到这个。”风秋笑眯眯地以一枚碎银直击对方的xue道,“你在说话前,是不是忘了将自己肩上的剑伤遮掩一下?”
风秋:西门吹雪傍晚在薛家庄的角门,一剑刺了俩!
风秋进了最后的密室,她笑眯眯地向薛笑人打了招呼:“是不是断魂谷的狗不重要。重要的是密谋杀人和杀人未遂这两项罪名,等冷捕头得空了,会来和你算的。”
薛笑人瞪大了双眼,他想要大叫,却发现风秋竟然连他的哑xue都一并点上了!
薛笑人:堂堂金风细雨楼少楼主——卑鄙!
卑鄙的风秋已经进了暗门。作为最后一道暗门,里头就要简单多了。再没有什么和俄罗斯套娃似的密室套密室,风秋顺着台阶在一路往上,终于看见了铁栅栏和被铁栅栏后被铁链五花大绑的无情。
风秋举着烛台:“……”
听见了响动而抬头的无情:“……?”
无情在瞧清了风秋后忍不住扯动了一瞬锁链:“你怎么在这儿,四师弟呢!?”
这密室几乎暗无天日。仅有通风口透进来的那一点稀疏月光笼在冷血的右掌心中。风秋都不敢将手中的烛火递近了,免得无情的眼睛受到刺激。
她站在牢门外,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合适的位置,将烛台搁好。风秋一边研究铁牢上的锁,一边回答无情:“冷四爷在上头呢,等出去就能见到。”
无情冷声:“你知道我不是指这个,四师弟也是急昏了头,怎么会带你来松江府!”
风秋头也不抬:“人都来了,现在送出去也来不及啊。”
她研究了一会儿,发现确实开不了。所以她拔了刀。
无情该是除了苏梦枕和燕南天外,第一个瞧见她袖中刀自袖中滑入掌心,而不是直如一道光鞭打出去的。也正是因此,无情瞧清了风秋的“红袖刀”。
与苏梦枕那把真正的“红袖刀”不同,风秋的这把虽然在形制上与苏梦枕的那把几乎一样,但她的刀身发着淡淡的青色,极似她那把长刀的刀锋。此刻,风秋正举起了她那把薄如蝉翼的袖中刀,借着烛火的光,正对准了牢门的锁——
无情见状不由阻止:“这是Jing铁打的,刀剑很难——”
无情的话还没有说完,风秋手起刀落,只听叮——的一声,Jing铁链应声而断。
风秋茫然:“盛大人,您刚才说话了?”
无情:“……你的袖中刀是谁铸的。”
提起自己的这把刀,风秋可以有话说了,她颇为自得道:“我师父托请徐且徐大师所铸,材料更是天外陨铁,绝不逊色于‘血河红袖不应挽留’中的任何一柄神兵!”
无情:“苏楼主拳拳爱徒之心。”
风秋点头:“对我来说,师父是世界上最好的师父。”
她拉开了牢门,走进去后依葫芦画瓢斩断了困着无情的铁链。敌人对无情也是十分忌惮,除了这些帮着他的铁链,他身上许多要xue还被封住了。无情虽解开了铁链,但却也比个孩童多不了太多力气。好在封xue的人用的手法也不算Jing妙,风秋解是解开了,但无情的xue位被封太久,一直虽解了xue道,仍是失力。
风秋低声对无情道:“盛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江枫要冒犯了。”
话必,她也不管无情到底同不同意,弯腰就把无情整个人给背了起来。无情要比她高上不少,风秋这么一背,无情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罩住了。
无情:“!”
自成年后,除了自己的剑侍,无情甚少再和旁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更不要说是女人!
风秋一路匆匆赶来,面上瞧着云淡风轻,但实际一路神经绷紧。无情如今被她乍然背了起来,头颅微垂,恰好能瞧见她衣领下的一截皮肤。这截藏在衣领中的皮肤微微发红,上面还沁着些细小的汗珠。无情又看了眼她的侧脸,风秋瞧着仍是笑容温和,似是这密道一切的昏暗隐秘都不算是事。
无情瞧着,也不知怎的,忽然道:“江枫,要伪装镇定,就得连呼吸、温度、和汗ye一并控制了。”
“你这样骗不了人。”
风秋的背脊僵了一瞬,但她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她道:“盛大人的教导我记下了,不过我觉得我还是很有天赋的。”
无情听懂了风秋的言下之意,在这四处埋伏着危机的地方,他竟也有心思打趣了一句:“看来江少楼主已经骗到了不少人。”
风秋笑着道:“不多不多,如果盛大人也愿意配合一下,装作被我骗到,当我对今夜的计划胸有成竹,没有半点不安就更好了。”
无情弯了弯嘴角,密室中的风忽起了极轻的变化,他猛地带着风秋向后倒去,低喝道:“小心!”
风秋一个不稳,被无情一并带着向后跌撞了几步倒下,她整个人都撞进了无情的怀里,所以还算是好的。就在她想起身去查看无情的状况时,原本他们在的地方忽然在瞬间砸下一道足有千斤重的铁门!若是刚才无情反应不够机敏,他们怕是会被这楼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