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全然不打算理睬等在外面的金大公子。
贺秀儿便是这个时候找过来的。
许久未有回来御史府,贺秀儿差点就没能顺利跨进御史府的大门。要不是她这个人向来处事霸道,性子又足够的刁蛮,恶狠狠的威胁了御史府的守门奴仆,只怕眼下贺秀儿依然被拒之门外,不得入内。
也正是因着在门口受了御史府下人的气,贺秀儿才迫切想要找到金大公子,以便为她出气。
这里是御史府,她夫君是正儿八经的金家嫡长子。难不成她夫君还不能帮她出手教训区区一个守门下人?合该将那个狗/奴才赶出御史府,看那奴才下次还敢不敢拦住她的去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想活了!
当然,贺秀儿也是在打探过后,才知晓金大公子在金御史书房这边的。本来,贺秀儿还打算回她和金大公子先前住的院子去寻人,眼下可好,直接闹到了金御史的院子里来。
碍于金御史的威压,贺秀儿没敢大吵大闹的直接跟金大公子杠上。只是小跑步的冲到金大公子面前,二话不说就拉住金大公子的袖子,拽着金大公子便往外跑。
“你怎么来了?”诧异的看见贺秀儿,金大公子的第一反应就是,宰相府内又出了什么事情?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当然是来找夫君你的啊!”不想多说而今宰相府的处境,也不愿提及她方才去过沈家的屈辱,贺秀儿撇撇嘴,一个劲的往外拽金大公子,“夫君你跟我走。我真是被气死了。你都不知道,御史府那个守门的下人刚刚居然敢拦我!他是没长眼睛吗?难道不知道我是谁?谁给他的胆子敢伸手拦住我的去路?简直是岂有此理!”
贺秀儿的怒气是实打实的。不单单是冲着拦住她的那个奴仆而去,更是想要借题发挥,连带先前在周月琦面前所遭遇的憋屈怒火也一并发泄出来。
金大公子却是并未将贺秀儿的告状放在心上。没办法,他眼下还有更着急的事情要做,他就等着见他爹爹呢!
故而被贺秀儿这么一打搅,金大公子不免就有些不耐烦。甩开贺秀儿的手,金大公子沉下脸来:“你先别闹事,我这边正忙。”
“忙?你哪里忙了?我怎么没看见?”贺秀儿没有想到,金大公子居然会拒绝她。在她看来,金大公子就应该立刻随她去教训那个奴仆,而不是找其他借口来搪塞她。
金大公子说忙,贺秀儿是根本不相信的。她刚刚可看的很清楚,金大公子就一脸悠闲的站在那儿,既没跟任何人说话,手里也没有做其他的事情。这样也算忙?
“我忙着见爹爹。”不想跟贺秀儿起无谓的争执,金大公子指了指金御史书房的方向,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要见公公,你倒是进去啊!你站在门外打发时间也算忙?再说了,你要见公公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公公人在书房,又不会消失不见。你先随我去教训了那不长眼的奴才,再回来见公公,不也一样?”贺秀儿还是很有自己一套理论的。全然不相信金大公子给的说辞,贺秀儿不留情面的堵了回来。
之前有那么一段时日,金大公子对贺秀儿是有求必应的。夫妻两人也是真真正正的亲近,互相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的隐瞒。但是现下的金大公子,已经不一样了。他的心里装了其他的女子,哪怕对她们谈不上深爱,可到底不像是之前那般一心只守着贺秀儿了。
也是以,面对贺秀儿明显咄咄逼人的质问,金大公子是极为不耐烦的:“我眼下就急着见爹爹,等不了,你又待如何?”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讲理?难道我的事情就不是重要的事情了吗?我都受欺负了,你也能这般的冷静,这般的无动于衷。你是不是变心了?你是不是有了其他的想法?”贺秀儿本以为,金大公子会辩解的。她跟金大公子也不是第一次吵架了,两人每次发生争执的时候,她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丝毫不需要避讳的。
相对应的,金大公子就需得小心翼翼的哄着她了。这样的相处情形早已经成为了习惯,贺秀儿也越来越娇惯,在金大公子面前别提多放肆了。
只可惜,之前都很有用的招数,此时此刻却是失效了。
眼见贺秀儿旁若无人的大吵大闹起来,金大公子心里的怒火一蹿而起,想也没想就一巴掌狠狠的扇了过去。
贺秀儿从未想过,金大公子会对她动手,以致于她几乎是毫无防备的状态。没能躲开,也没想过要躲开,就这样硬生生挨了金大公子重重的一巴掌。
巴掌真正落在贺秀儿的脸上,金大公子也不是不后悔的。
他其实也没想要对贺秀儿怎么样。要说他想要打贺秀儿,抑或给贺秀儿什么教训,都是假的。他只是单纯想要贺秀儿安分些,别再那般的肆意妄为。就好像眼下是在他爹爹的院子里,金大公子满心想的都是如何讨好金御史,而不是放任贺秀儿此般没大没小的吵吵闹闹。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你忘了之前在宰相府,是谁一心护着你?你忘了你而今的官衔,都是我给你讨要来的!要不是有我爹爹和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