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请大夫,而是需得立刻去为她取一套换洗衣物来。
原本要是贺秀儿没在这里,宰相夫人完全可以自己回屋去换衣服,也就不必过多的大费周章。
但是,此刻贺秀儿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宰相夫人也懒得多费唇舌开口赶人了。
心腹嬷嬷立刻就转身离开了。
说心里话,心腹嬷嬷也是为自家夫人鸣不平的。平日里自家夫人可是最疼爱秀儿小姐的,对秀儿小姐堪称是有求必应,从来没有让秀儿小姐受过丁点的委屈。
谁曾想,秀儿小姐而今却变成了一头白眼狼,非但见不得自家夫人好,还一而再的跑到自家夫人面前狂喊叫嚣。再怎么说,自家夫人也是秀儿小姐的亲娘不是吗?
身为宰相府的女主人,自家夫人何时受过这般顶撞?而且还是自己亲生女儿的质问和指控。连身为下人的心腹嬷嬷,都忍不住为宰相夫人喊冤。
并不知道自己在外人眼中已经变成了白眼狼,贺秀儿自诩得意的寻了宰相夫人对面的位置坐下,想了想还是自己主动开了口:“娘,那两个侍女我稍后会原封不动的给你送回来,你以后就别再把主意打到我夫君身上了。否则,别怪我还像这次一样,不管不顾的跟娘你翻脸。”
虽说是贺秀儿主动出声,可不管是贺秀儿的语气还是话里的内容都极度冷漠,直接就是在对宰相夫人放出威胁和恐吓了。
宰相夫人没有应答贺秀儿,只是面带讥诮的看着贺秀儿,好似在看一个傻子似的。
贺秀儿本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被宰相夫人这般盯着,她顿时就觉得尤为不自在了。皱皱眉,她下意识就觉得,她好像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是不管贺秀儿怎么努力去琢磨,也没能想出所以然来。
宰相夫人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心腹嬷嬷的归来。
接过心腹嬷嬷送来的衣物,宰相夫人径自站起身,走进了旁边的小侧间。
眼看着宰相夫人不肯接招,甚至直接躲开了,贺秀儿顿时就觉得很是无趣。算了,今日闹到这里也够了。到底是她的亲娘,说实话她也的确不能将宰相夫人怎么样,还不如先行离开的好。
至此,贺秀儿也站起身来,一个招呼也没打,慢悠悠的回自己的院子去了。她还要回去跟她夫君说,那两个侍/妾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她夫君完全不必再为此烦心。
只不过,贺秀儿轻松愉悦的心情仅仅只持续到了她回到院子里的前一刻,就戛然而止。
才刚进到院子,贺秀儿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大白日里,她夫君偶尔会自行歇着的屋子怎么会紧闭房门?
自打回了宰相府,贺秀儿和金大公子的感情无疑是更上一层楼了。特别是金大公子,碍于宰相府的关系,对贺秀儿别提多么的温柔体贴,几乎是有求必应。
照理来说,感情这么好的一对小两口是完全不必要分房而居的。主要是金大公子有时候需要在外面应酬,太晚了回来的时候又带着一身的醉意,着实令贺秀儿不喜,这才特意又给金大公子安置了一个屋子,以便金大公子偶尔歇上几晚。
金大公子当然不会在这样的小事上惹贺秀儿不高兴。本来每日在外面交际应酬就很累了,回到宰相府还得小心翼翼的哄着贺秀儿的欢心,他心里又怎会一丁点的想法都没有?
有时候为了躲个清闲,明明不是很必要的应酬,金大公子也特意去凑个热闹。就为了能回到宰相府后避开贺秀儿,独自睡在隔壁的屋子图个清静。
更甚至偶尔那么一两次,金大公子其实是自己主动去买醉的。当然,为了不被贺秀儿发现,这样的次数并不多,一个月内金大公子也只会看情况寻那么一日的机会而已。
这般的高压状态下,金大公子的身边毋庸置疑是没有侍/妾和通房的。平日里有喜好吃喝玩乐的同僚喊他一起去寻花问柳,金大公子也是不敢应下,唯恐一个不慎就传进了贺宰相和贺秀儿的耳里。
对金大公子来说,这样的日子肯定不是那般的自在。只不过为了攀附上宰相府的权势,金大公子一直以来都默默忍了,没敢阳奉Yin违做的太过分。
但是,现如今的局势就不同了。首先是贺宰相在朝中的威信已经大不如从前,再者今日的这两个侍女可是宰相夫人亲自送给他的。金大公子自认该做的表面功夫已经做完,也确实有开口推辞过,之后也就无需太过顾忌贺宰相和贺秀儿的怒火了。
这不,金大公子索性就放/纵了一回。
贺秀儿颤抖着身体白了脸,再走近几步一听,屋子里面竟然果真传出了让她愤怒至极的声音!
想也没想的一脚踹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那一幕当即就击垮了贺秀儿所有的自信,直让贺秀儿气的双眼通红,头疼欲裂。
她在她娘那里义正言辞的拒绝着这两个侍女的到来,还大放厥词要原封不动的将这两个侍女都送还给她娘。可是结果呢?她夫君居然……
不,不对。不是她夫君的错,都是这两个该死的贱/婢的错。她们肯定是受了她娘的命令,趁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