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她做他的女伴,她在,他却一声不吭直接走了,打电话也不接,哪有这样的?
闻欢咬着唇,越想越觉得不舒服。
一阵冷风吹来,细碎的雨丝飘到了她身上,闻欢将身上的米白色风衣向下扯了扯。
她唇角冻得发紫,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闻欢踮着的脚还未放下,就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号。
黎正青的车?
她想问问他能不能载她回去。
然而刚迈出一步,闻欢就撞上了挺阔厚实的胸膛。
她疼得皱起眉,抬起头,低声道:“抱……”
后面那个“歉”字还没说出口,她就停住了。
闻欢表情一言难尽,轻轻喊了声:“灼、灼哥。”
男人垂眸,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走路小心点,我说过多少次了?”
闻欢咬了下唇,声音软绵绵的,细听还带着几分委屈:“我觉得好冷,看到熟悉的车牌号就想……”
她抬起头,撞进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里,声音比方才低了些:“撞到你了,抱歉。”
男人将她揽进怀里,单手握住她的腰,眸光缱绻:“老婆,跟我回家。”
闻欢冻得快要没知觉的脸贴在他胸膛,顿时感觉到了温暖是什么滋味。
等等,灼哥刚才叫她什么?
老婆吗?!
啊啊啊,她要疯球了。
自打他们结婚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叫她!
闻欢上半身一动都不敢动,生怕灼哥一不高兴,然后直接把她放开,推远。
但她悬浮在两侧的手掌,好像还可以活动。
闻欢伸出手,捏了下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半边脸。
她皱起眉,好疼啊。
啊,所以,这些都是真的,不是梦。
她眼睛眨巴两下,轻声问:“灼哥,你刚才叫我什么?”
男人头向上仰,骄傲的像只孔雀,偏偏说出来的话不如往常有底气:“没什么。”
闻欢撇撇唇:“诶,怎么这样……”
陈司灼将她从胸前缓缓挪开,看着她,声音清隽低沉:“不是闹着冷,怎么还不走?”
闻欢低低淡淡的嗯了一声,自然随意地挽上他的胳膊,轻声问:
“灼哥,你和黎院长去哪里了?我和小萱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你们,有点着急,她还叫保镖去找你们了。”
男人语调沉静,听起来不带什么情绪:“有点急事要处理,没来记得告诉你,抱歉。”
闻欢看着他,一脸认真道:“下次不要这样突然消失了,好歹也接一下我的电话。”
陈司灼:“知道了。”
倒不是没有记者提问陈司灼,但他缄口不言,揽着闻欢离开了现场。
有位不怕死的娱记追了上去,举着话筒,气喘吁吁地问陈司灼:
“陈老师,您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的。”
陈司灼上下打量他一眼,声音清隽低沉:“你问。”
记者:“刚才您是不是叫闻欢老婆?”
陈司灼轻咳一声,嗓音略微有些低哑:“是。”
“好的,谢谢您。”那位娱记问完便走了。
闻欢站在原地,瞠目结舌。
这位同行还真是讲信用,说问一个问题就问一个问题,多一句话都不带说的。
不过……灼哥为什么要承认啊?!
说好的隐婚呢?
闻欢跟陈司灼一起坐上了后排。
负责开车的人是赵平,他也是刚到没多久。
陈司灼:“把空调的暖风打开。”
闻欢垂眸,搭在皮质座椅上的手指悄悄挪动,想要触碰到他的手。
然而她刚要碰到他的手指,灼哥就抽回了手。
闻欢偷偷瞄了眼——
他拿出手机,打开未接来电看了看,又抬手按了按眉心。
闻欢攥了攥手指:“灼哥。”
男人眼眸微眯,低低应声:“嗯。”
闻欢往他那边凑了凑,压低声音道:“我们不是隐婚么?”
陈司灼:“以前是。”
“那现在呢?”
男人捻了捻手指,侧眸对上她的视线,声音低哑:“我要公开。”
闻欢愣了。
与此同时,北城酒店。
黎正青此时仍没能突出记者们多充的包围圈,他放弃挣扎,面带微笑地营着业,并在心里对陈司灼进行了一番惨无人道的谩骂。
黑色卡宴上的陈司灼打了个喷嚏。
闻欢回过神来,紧张道:“灼哥,你感冒了?”
“没。”
闻欢才不理会他说的没,嘟起嘴巴,一脸关切地道:“马上就要过冬了,换季容易感冒,你要多穿点才行。”
北城的气候很不一般,出了名儿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