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那么多钱。”
陈司灼:“……”
顿了两秒,他忽然转过身,压低声音:“今天下午,你和祁敬源一起吃饭了?”
闻欢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陈司灼没有说话。
他也不清楚那沓照片是谁拍的。
“你是不是看见我和祁老师了?”
“没有。”
只见到了照片。
闻欢微微颔首:“喔。”
她刚想问为什么看到她了不跟她打招呼,原来根本没有。
陈司灼眼角微垂,声线透着喑哑的性感:
“你为什么要和祁敬源一起吃饭,喜欢他?”
闻欢眨了眨眼睛,看到他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衫后露出的Jing致锁骨,忍不住舔了舔唇:
“没有的事,我跟他一起吃饭是因为,我撞了他的车,但他说错不在我,是他的司机乱插空造成的,想给我赔礼,所以才请我吃饭……”
陈司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眼睛,“是这样么?”
如果闻欢说的是真的,那他就更有理由怀疑,祁敬源看上她了。
包括这场“车祸”,都有可能是他那弟弟自导自演的。
闻欢咬了下唇角,认真思考了几秒,“的确是有点不可思议,我也没想到我会碰到祁老师。”
陈司灼没再说话,转身进了浴室。
十多分钟后,他穿着浅灰色的丝绒浴袍出来了。
闻欢听到动静就转过头往外看,然后就被他的样子吸引住了。
都说秀色可餐,像陈司灼这样的男色明明更可餐。
他的黑色短发还在滴水,水珠逐渐滚落,砸在他Jing致的锁骨上。
闻欢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
她走过去,把泡好的蜂蜜水递给他:“你感觉好点了么?”
陈司灼抬眸看她一眼,低低淡淡的应了声,接过水杯,沉声问:“这是什么?”
闻欢撇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我给你泡的蜂蜜水,解酒很有用。”
男人道:“谢谢。”
听到他跟她道谢,闻欢皱起眉,“跟我不用那么客气的。”
陈司灼喝了口蜂蜜水。
水温刚好,甜到心口。
他忽然就来了兴致,挑挑眉问她:“那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
闻欢视线锁定在他眼角那颗小泪痣上,水眸眨巴两下,神色含羞带怯:“你应该说,‘老婆辛苦了,快过来让我亲一口。’”
陈司灼:“……”
他这是娶了个戏Jing?
闻欢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轻叹口气,“你看,你这就叫多此一问。”
男人仰头将蜂蜜水喝完,眸色暗沉,“什么意思?”
闻欢盯着他性感的喉结看了几秒,抽走他手里的空杯子,唇角微扬,显然是开心了不少。
她道:“我刚才都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但是你根本不听啊,不按我说的来,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陈司灼轻扯了下唇角,双手抱臂,俯身盯着她的眼睛,“没想到你还是个逻辑鬼才。”
闻欢骄傲地挺起胸膛,“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他侧身,唇角差一点点就贴上她的耳尖,低声问:“比如说?”
闻欢抿唇,气鼓鼓地瞪他一眼,“灼哥,你再这样撩我,我就亲你了喔。”
她还记得上次他们谈到不可描述的话题时,他回她一句‘你想得美’,那个场景,现在想想简直尴尬到飞起。
陈司灼:“那你来。”
闻欢踮起脚,然后她发现灼哥的高度正在随着她踮脚而不断升高。
什么情况?
一低头,她发现这个男人竟然也踮起了脚。
他到底是个什么魔鬼?!
这么过分的吗?
闻欢立正站好,食指指着那张双人床,轻哼一声:“有本事你躺床上去,别下来,看能不能被我亲到。”
陈司灼点头,答应得特别爽快:“好。”
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闻欢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男人听话的躺下。
闻欢看着他,舔了下唇角。
她这心跳怎么不受控制,脸也红得不行。
真·怂·包。
闻欢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想什么呢闻欢,机会难得,还不赶紧上?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灼哥这种自律的好男人,会轻易喝醉给你机会的吗?
别想了,不可能的。
机会只有一次,把握不住你就偷偷哭去吧。
她脑海里有一只小天使,它拿着魔法棒转啊转,不停地在她耳边叨逼叨。
闻欢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条沙雕弹幕:
【男人不喝醉,女人没机会。】
男色在前,管不了那么多了,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