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去了国外快一个月了到现在还没消息,估计事情不简单。”
影子的能耐,他还是知道一点的。陈程在20岁的时候,在天津猥/亵过一个女孩,那女孩家里收了钱,没有报案。照片他已经看过了,女孩的眼睛长得跟小南很像。他感觉事情有点不妙,就加了钱,让影子去国外跑一趟,几方关系查下来,他就不信查不清楚陈程。
一提到陈程,小南就浑身不舒服,她的生活其实很寡淡,除了斗斗极品,就只剩吃喝玩乐了,一直以来从未接触过什么吸/毒人员之类的危险分子。她虽然跟陈程不熟,但他确确实实是她的同学,这让她感觉她离暗黑很近:“他是不是有问题?”
“是,问题可能还比较大,”一个20岁就有猥/亵行为的人,不可能就只犯那一次,薛子亦读过犯罪心理学,他敢断定陈程在国外肯定不干净:“不过咱们也不用太过担心,他暂时行为受约束,还侵犯不到我们。”
看来陈教练那边的课程她还是要去的,小南低垂下头:“我知道了。”
☆、第 65 章
今天是初六,回城的车辆非常多。小南一行到上海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四人随便找了一家餐厅填了肚子就各回各家了。
小南跟着薛子亦回了浦东的住处, 到家里她人就跟散了骨头似的, 趴在沙发上, 哼哼唧唧的。薛子亦算着她例假就在这几天,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有点心疼:“我烧点水,给你泡杯热可可。”
“好, ”小南对着薛子亦的背影说:“有男人的女人真幸福,当然我更幸福。”说完她就忍不住去轻抚自己左手上的这枚订婚戒指,微鼓着两腮,拧着眉头:“薛先生,我可不可以申请脱下手上的小宝贝?”
薛子亦知道她在顾虑什么, 那颗黄钻市价不便宜, 的确有点招眼:“戴着, 以后我尽量接送你上下班。”
“可是人家真的怕一不小心把它给弄丢了,”这可是她跟薛子亦的订婚戒指,不论它本身的价值,单说它所代表的意义,就足够她拼命守护了:“真是个可爱又让人烦恼的小家伙。”亲吻了下手上的戒指,她就翻身躺平了, 低调做人,好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身边识货的人还是挺多的。
“要不你把它串在项链上?”好像他妈看的偶像剧里都这样做的, 薛子亦撸起袖子,拿了一块新的抹布,开始擦洗:“项链放在衣服里面也看不见。”
“不行,”小南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现在戴着的这条项链是你买给我的,这要是在外面弯个腰,不小心露出来,说不定还要惹来杀身之祸,这个主意不可行。”
开什么玩笑?这两样小东西加在一起,价值有好几百万呢。把它们分开还来不急呢,串联在一起这绝对不行,要是碰上那心狠手辣的主儿,到时那就不单单是破财了,说不定项链一拉,连小命都能跟着丢了。
薛子亦走过来,在她边上坐下,捏了捏她的脸:“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我看你晚上吃饭的时候,就有点没Jing打采的,脸色也有点不好。”
“老公,”小南蹭了蹭薛子亦的掌心:“你要不要叫我一声老婆?”“老公”这个称呼只有在两人亲热的时候,她才会偶尔杵在他耳边叫几声,每次叫完,他都极其兴奋,硬是缠着她哄着她多叫几声。
薛子亦身体有明显的一顿,骨节分明的手指描绘着小南的五官,凝视着她好一会,才笑着轻声叫道:“老婆。”原来是这种感觉,暖融融的,很安心很满足。
“好听,”小南用腿去蹭他,嗲声嗲气地撒娇:“老公,人家感觉听你叫完这一声,丹田之处立马就有一股磅礴之气涌向全身,人家现在手脚都有力的,你再叫几声嘛,人家好爱听。”
“哈哈……,”薛子亦知道她是故意的,但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丹田处的磅礴之气,你确定不是例假来报道了?”
“不可能,”小南一撅就坐了起来,好好感受下,面色瞬间有点凝重,推开她家亲亲老公,飞奔去卫生间,很快就从里面传出一声惨叫:“啊……,怎么会提前了?肯定是最近妈给我补得太过了。”想想被她吃掉的那三只甲鱼跟好几只乌鸡,她也就认命了:“老公,你这里好像没有‘海绵宝宝’嗳。”
“有的,”他们第一次做了一半没能成事,就是因为例假,他怎么可能不给她备着这么重要的东西:“牌子也是你惯用的,我去拿给你。”
“我想直接洗个澡,”小南坐在马桶上,可怜巴巴地说:“你热可可也不要泡了,干脆给我来一碗红糖姜汤,我小腹有点疼。”
薛子亦听完她的话,才转身去卧室:“你洗,我给你拿睡衣跟浴袍,姜汤我一会煮。”
“谢谢老公,”小南这会也没Jing神再调/戏她家这位了,想想接下来的几天:“茹素。”
初七正常上班,薛子亦昨晚上就在电饭煲里泡了红枣、红豆,睡觉前插上电,预约了时间。早上起来煎了两个荷包蛋,蒸了四个他妈妈做的包子,等早饭上桌了,他洗了手,刚准备进卧室叫他老婆起床,卧室的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