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完。”
“放开!”赵启厌恶地甩开她。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王青罗一下子被甩得摔地上,她也不起来,就保持着摔倒时的姿势,笑着说道:“陛下,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怀不上孩子吗?”
赵启站住了脚步,回头看她。
“每次你到我那里去过后,总会赏我补身的膳食。”王青罗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我真傻,我以为你也像我一样盼着能生出个孩子来,后来才知道,陛下,天底下最不想让我生出孩子的就是你!”
赵启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却也没有再走。
王青罗大笑起来:“看吧,我没有说错!在沐桑桑没生出孩子之前谁也不能生对不对?后宫四个嫔妃,谁都没生,谁都有补身汤吃,陛下,你为了沐桑桑简直把我们当成了脚底下的泥!”
赵启一把揪住了她的领口,低声喝道:“你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朕来,为什么要害她!”
王青罗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否认,她突然惊慌起来,急急地伸出手想要抱他,语无lun次地说:“不不,不是陛下做的,陛下不会这么对我,是沐桑桑逼你这么做的,是太后逼你这么做的对不对?陛下那么喜欢我,我还记得我才入宫的时候,陛下每天都给我画眉,还夸我温柔体贴,每天都到我这里来……是沐桑桑,肯定是她逼着陛下做的,陛下心里是顾念我的对不对?”
她脸上的神情恍惚起来,露出了一丝温柔笑意,他对她那么温存,每次见她都是笑盈盈的,怎么会不想让她生孩子?不,肯定是沐桑桑,她怕她得宠所以这么做,肯定是沐桑桑!
赵启却一把推开她,冷冷说道:“不是她,太后也不知道,是朕不想让你们生孩子。”
“我不信,你骗我!”王青罗瘫倒在地痛哭起来。
赵启重又坐回椅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为了制衡朝臣,为了让势单力薄的自己获得能够与太后抗衡的力量,他娶了不少重臣的女儿,但他不想让她们生孩子,他的孩子只能由她来生,他会耐心等她长大嫁给他,为他生出很多很多聪明健壮的皇子公主。
而且,他当了那么多年无人问津的皇子,知道没有父亲是什么滋味,既然他不爱那些女人,又何必让她们生出孩子,然后变成另一个他。
但是他不想跟王青罗解释,她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她做错了事杀了就是,至于王家,他会想法子安抚。
许久,王青罗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说道:“陛下真是好狠的心。”
“说完了吗?”赵启重又站起来,“待会儿廉敬来送你上路。”
“陛下!”王青罗爬起来,扑过去扯住了他的衣袖,“沐桑桑不值得你这么用心,她与别人有私情!”
“你说什么?”赵启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这是第二个对他这么说的人,第一个是赵长乐,她来找他,亲口指证哥哥与沐桑桑有私情。
王青罗从袖中取出一方淡灰色的细葛布巾,急急地送到他眼前:“这是沐桑桑藏在行李中的,这是男人用的东西,她一个女子怎么会有男人的东西?她肯定与别的男人有私情,私底下交换了信物!”
赵启想到自己与她交换的那条帕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拿到真与别的男人有私情?否则怎么赵长乐会指证自己的亲哥哥,而王青罗又能拿出这方帕子?
不,他不能怀疑她,至少在谋害她的人面前不能。
赵启一把夺过帕子,沉声道:“血口喷人,其心可诛!既然是她的东西,你怎么可能拿到?”
“她把我害成这样,我恨透了她!”王青罗嘶哑着声音说道,“我要把她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都打探出来告诉陛下,这样陛下就不会被她蒙蔽了!陛下,这帕子是她从西疆带回来的,她一路上不知道勾搭了多少个野男人,陛下只要去查一查,就知道她轻浮yIn荡,人尽可夫!”
“啪”一声,赵启甩了她一个耳光,冷冷说道:“再敢胡言乱语,朕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死了也得不到全尸。”
他收起帕子,快步走出房间,向守在门外的廉敬道:“送昭仪上路。”
廉敬默不作声地走了进去,屋里响起了王青罗的哭叫声,但很快就听不见了。赵启捏了捏袖中那块布巾,快步走去御书房,看着忐忑不安的王士紘,沉声道:“昭仪在参汤中下毒,意图谋害太后,被朕查出来后畏罪自尽。”
王士紘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叩首道:“臣教女无方,请陛下恕罪!”
“爱卿平身。”赵启淡淡说道,“昭仪进宫这些年来温柔贤淑,一直甚得朕心,她突然做出这种糊涂事朕也非常痛心,为了爱卿的声誉,朕不准备张扬此事,到时候就报一个病亡吧,给昭仪存一分体面。”
王士紘连连答道:“谢陛下隆恩!”
赵启长叹一声,道:“朕一直倚重爱卿,信任爱卿……昭仪可还有姐妹?”
王士紘心中一喜,皇帝对王家还是顾念的,他忙道:“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