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刚说完宫澈就挂了电话,弄的她莫名其妙。
饭差不多吃完的时候,傅子骁突然想起今天的主要目的,拿出耳环,递给季安安:“物归原主了。”
季安安嫣然一笑,开心地从他手里接过耳环往耳朵上戴去。
谁料她怎样都找不准耳洞,白白折腾了好久,傅子骁见状忍不住说道:“我来帮你戴吧。”
季安安将身子倾向他,被他手触到耳垂的那刻,她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
就在傅子骁帮季安安戴上耳环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傅总有什么要紧事非得大晚上的跟我未婚妻聊?”
话音刚落,宫澈修长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季安安面前。
他眼神锐利而倨傲,此刻正不动声色地与傅子骁隔空相望。
“宫总说笑了,不过是些公事罢了。”傅子骁面色自如地说道。
“傅总下次如果要谈公事,直接找我。”
宫澈语气冰冷倨傲,带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傅子骁自知理亏,只得在一旁讪讪地赔笑。
不等季安安说话,她便被宫澈用力拽离了私厨。
开车回去的路上,季安安不时侧头偷偷瞥身边的宫澈,只见他面色铁青,脚一刻不停地猛踩油门,车速越来越快,能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声。
季安安有些紧张地缩了缩脖子,总觉得今天宫澈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
果然她一下车便被宫澈一路拽上楼,这一幕正好被从三楼下来的宫润看到,端坐在轮椅的少年面色微变,表情掩饰不住的担心。
季安安艰难地朝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意思是让他不要多想,自己没事。
宫澈关上门将季安安重重地推在床上,语气愠怒:“是谁给的勇气让你毫无顾忌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前夫见面?”
“好好的,宫总怎么管起我的私生活来了?”季安安含笑反问道。
“于公,你是宫氏集团的总裁秘书,不该和竞争对手公司的老总私下接触,于私,你是我宫澈的未婚妻,更不该和刚离婚的前夫碰面。”
“可我怎么觉得,宫总似乎不是因为这两个理由生气呢?”季安安水光粼粼的杏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宫澈,眼眸里说不出的娇媚诱人。
宫澈仿佛被人道破不能见光的心事,怒火从脚涌到头,烧的他理智全无,他紧紧钳制着身下女人的两只手腕,将她压在床上,试图让她屈服。
“原来宫总也好这一口啊。”季安安声音娇滴滴的。
宫澈突然想到季安安曾经被人绑住手脚柔弱无依的模样,瞬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火,赶忙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手。
谁知身后的女人如灵活的蛇一般,柔软的娇躯又紧紧缠上了他。
“宫总为什么不敢承认自己是因为吃醋呢。”
季安安纤细白嫩的手指在他后背轻轻画着圈,声音又软又柔,像欢爱时在他耳边的低语,撩的他心痒难耐。
“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季安安的手指慢慢下滑,悄无声息地落在他高昂的某处上。
宫澈的欲望几乎快决堤,他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对身后那具娇软身躯的渴望,意志越来越薄弱。
就在这时,季安安骤然放开她抚弄的手,毅然从床上起身。
“想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宫总怎么可能为我吃醋呢。”
说完季安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见季安安从房里出来了,一直隐在角落的沉静少年驱动轮椅,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季安安去了后花园的雪球那里,用猫叫将雪球引了出来,然后把它轻轻放在自己膝上,温柔抚摸着。
“哥哥是不是,欺负你了?”少年走近她,缓慢地说道。
“小叔怎么来了?”季安安抬眸看向他。
“我不放心,想跟着你。”
“这里一到入夜便万籁俱寂,像一个沉睡中的巨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它吞噬,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里,小叔你呢?”季安安问他。
“我没怎么出去过,不知道。”少年语气带着一丝黯然。
“你知道吗,我以前住的房子在半身腰,入夜后从天台上便可以俯瞰万家灯火,那场景壮观而令人动容,可惜你从没见过。”季安安像回忆起了什么开心的往事,脸上一直带着温柔的笑。
少年望着她美好的侧颜,心中一阵悸动。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向抗拒与外界接触的少年突然开口说道:“我想去。”
季安安吃惊的看着他,水光粼粼的眸子在夜晚显的愈发诱人。
“你带我去。”少年干净的嗓音再次响起。
季安安见少年眼神清澈而坚定,知道他这是打定主意要去了,于是她从车库把家里最宽敞的车开了出来,艰难地推着他上了车。
车一开出市区,季安安就觉察到了少年的不对劲。
在等红绿灯时,她透过后视镜看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