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季安安连睡个觉都不安分。
她的手像八爪鱼一样勾着他的脖颈,温热的鼻息尽数喷在他的脖子上,一条腿干脆搭在他腰间, 试图将他夹住。
香软的身子更不时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引得宫澈身下敏感的某处紧绷无比。
宫澈忍着内心强烈的冲动强迫自己入睡,但每次在他好不容易将心中的□□扑灭时,季安安总能用实际行动将他的欲望再次撩起。
这对宫澈来说,无疑是漫长而痛苦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醒来,他便对上季安安那双水光粼粼的杏眼,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表情疑惑又娇怯。
“宫总……早。”季安安娇声问候道。
“早, 你现在可以松开我的脖子了吗?”宫澈面无表情地说道。
季安安这才发现她的手一直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两人之间呈现出一种极度暧昧的气氛。
她快速松开了自己的手, 并且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
“呃……宫总, 我昨晚怎么会在你床上?”季安安惊讶地问道。
“你昨晚喝的烂醉你记得吗?”宫澈不满地暼向他。
“我……我只记得我喝了很多红酒,还吃了甜点, 其余的不记得了……”季安安心虚无比。
“以后不准再喝酒了。”宫澈带着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
“噢。”季安安低头不情不愿地回应。
由于前一晚的睡眠质量实在太差,在去上班的车上宫澈竟忍不住睡着了, 看他睡着正熟,季安安没忍心将他叫醒。
这种困倦地状态一直延续到了下午开会的时候,宫澈头脑昏昏沉沉的, 好几次都是身旁的季安安轻轻拿笔戳他手肘。
抬头看到季安安那娇小可人的脸, 宫澈便情不自禁地想到昨晚她像猫似的依偎他睡觉的情形, 他似乎越来越习惯与她亲密无间的接触, 每次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心里就涌起一阵无法言说的冲动。
会议结束后,季安安见宫澈Jing神萎靡,便给他泡了一杯浓浓的黑咖啡醒神。
喝完咖啡宫澈Jing神了不少,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立马拨通了公司副总的内线电话。
“宫总,你找我?”刘副总问道。
“你上次说瑞安那边有个项目在招标?”
“是的,但天恒的史总对这个项目势在必得,上次问你意见时,你说不想淌这趟浑水,我们就没投标书。”刘副总解释道。
“我改变主意了。”宫澈淡淡地说道。
“啊?”刘副总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让商务部快速将标书弄好,赶在天恒前递过去。”
“可……可那是史宏熠,你确定要在老虎头上拔毛吗?”刘副总语气战战兢兢。
“他不过是仗着上面有人,最近时局敏感,很多人自顾不暇,这也许是我们的一次机会。”宫澈意味深长地说道。
“好,宫总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争取。”
挂了电话,宫澈双手交叉目光看着远方,一片深邃无际。
下班后,季安安如常和宫澈一起回家,在家用完晚饭她说今晚约了人要出去一趟,宫澈遣了司机送她,却被她一口回绝。
晚上9点,季安安按约定的时间来到了曾经熟悉无比的地方,那是她和傅子骁结婚后居住的别墅,也是原主曾经以为的幸福港湾。
季安安站在门口,缓缓按响了门铃。
过了一会,门慢慢打开,傅子骁穿着一身休闲装倚在门框上,目光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今天季安安穿着一件紧身露肩连衣裙,一眼便可以瞧见她那线条柔美的颈部曲线,还有那纤细的锁骨,优雅如白天鹅。
裙子将她下半身紧紧包裹起来,愈发显的她tun部丰满,腰细如柳,有种让人血脉喷张的性感。
季安安拎着手里的包,踩着极细的高跟鞋,曼妙生姿地走进了屋里。
傅子骁看着她那性感撩人的背影,身体涌起一阵燥热。
“东西呢。”季安安的声音又软又腻,像她以前撒娇时的口气。
“在房里,你自己去拿。”傅子骁语气冷邦邦的。
季安安起身走向曾经她和傅子骁的卧室,准确来说是她一个人的卧室,在原主父母死后没多久,傅子骁嫌她晦气便不再回家,更别提跟她同睡一张床,无数个漫漫长夜,都是原主一人躺在宽大的床上睁眼到天亮。
推开房门,重重的尘土气息扑鼻而来,房间的陈设还和以前一样,家具都是她亲自在国外挑选的,大费周章的寄回来,当时傅子骁还笑她矫情。
最讽刺的是她和傅子骁的结婚照还挂在床头,照片里面的她搂着男人的胳膊笑的那样甜蜜,那段时间是原主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候。
季安安走向梳妆台缓缓打开抽屉,那对玉镯果然完好无损地躺在首饰盒里,她将玉镯拿起来往手腕上套去。
许是太久没带过镯子的缘故,季安安拼尽全力也没能将它套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