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像是想宣告主权似的,温萱儿殷切地踱步到宫澈身边,忘情地勾上他的手臂,娇滴滴地说道:“阿澈哥哥,晚上陪我吃饭好不……”
没料她话还没说完,宫澈就反应巨大地将她重重推开,目光厌嫌地将被她碰过的西装迅速脱下,扔到了一旁。
温萱儿见状心里又怕又委屈,她知道宫澈不喜欢和女人身体接触,所以她一直死死忍耐着,即便如此,宫澈今天的态度还是让她觉得很伤心。
“季秘书,送客。”宫澈毫不客气地说道。
“阿澈哥哥,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我……”温萱儿话音还未落,就被一旁的季安安礼貌地请出了办公室。
季安安临走时还不忘拿走被宫澈像垃圾一样丢在一边的西装外套。
出了宫澈办公室的温萱儿心里委屈难平,她不就是轻轻碰了一下他,至于吗,她又不是瘟疫。
当看到身旁季安安带着微笑的娇柔面容时,温萱儿便将气一股脑撒在了她身上:“笑什么笑,你别以为日日在阿澈哥哥晃来晃去他就会看上你,野鸡就是野鸡,永远也飞不上枝头变凤凰!”
季安安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反倒轻轻松手将手里的西装外套丢入一旁的垃圾桶,不痛不痒地说道:“怪可惜的,宫先生肯定不愿再穿了,毕竟太脏了。”
“你!你说谁太脏了!”
温萱儿气的大呼小叫,季安安却早已转身离开。
*
这天季安安给宫澈送咖啡时,他手机刚好打过来一个电话,接起来没说几句便见他脸上神色大变。
季安安第一次见宫澈情绪这么失控,甚至连外套都顾不上穿就急匆匆地冲出了公司。
现下已是深秋,外面寒风凛冽,季安安想了想还是拿起他的外套追了上去。
“宫总,你的外套。”季安安追在后面喊着。
宫澈对她的呼喊充耳不闻,径直朝车库走去,甚至没发现季安安一直不声不响地跟着他。
“我来开吧。”季安安抢先一步坐进了车里。
宫澈也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确实不适合开车,他没推脱,果断坐进了另一边的副驾驶座。
“去哪里。”季安安打开了导航。
“康新私人医院。”宫澈语气疲惫地答道。
就这样,季安安开车将宫澈送到医院,由于担心他的状态,干脆寸步不离地跟在了他的身旁。
宫澈径直朝着病房奔去,他步履匆忙,心里被恐惧填满。
病房里静悄悄的,纯白的病床上躺着一个满头银发,面容憔悴的老太太,她正戴着氧气罩昏睡着,一旁的心率监视仪发出微弱的声音。
站在病房外的季安安不禁感觉到一阵压抑。
一直坐在病床旁照顾的中年男子见宫澈进来赶忙起了身。
“二叔,这段时间辛苦你了,nainai的病情不是一直控制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会……”宫澈语气带着急迫。
“是啊,妈今年在英国养病时都一直很稳定,前段时间病情突然反复,好几次性命垂危,妈说不想客死异乡,便连夜带着小润飞了回来。”被唤作二叔的男子解释道。
病床上昏睡着的老太太许是听到旁边有人讲话的声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是小澈啊,你来了……”老太太气若游丝地对宫澈说道。
“嗯,nainai我来了。”宫澈声音带着微不可闻地哽咽。
“小澈,nainai情况不好……不知道还可以陪你们多久……你自幼丧父,母亲又……所以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还有小润……”老太太艰难地说着。
“nainai你放心,不管要付出多大代价,我都一定会让你好起来!”宫澈语气带着势在必行的笃定。
“nainai多么……多么想……看到你结婚生……”
老太太说到这里由于情绪过于激动,突然一口气没接上来,只见她的脸陡然胀的通红,与此同时心率监视仪发出急促的滴滴声。
宫澈慌乱地按响了急救按钮,中年男子则紧张地跑出去喊医生。
季安安见状,顾不上那么多,她快速冲到病床前,抚着老太太的手,急切地说道:“nainai!我是宫澈的女朋友,我来看你了!”
说来也奇怪,原本还喘不上气的老太太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双目瞪大,猛地坐起咳了一声,然后便大口大口换起气来。
季安安见自己这句话似起了效果,忙坐到病床边,轻拍着呼吸急促的老太太。
医生来的时候,老太太已经脱离了刚刚的危险,心率监视仪上的信号现已平稳运行着。
过了好一会,老太太才从刚刚的缺氧中缓过来,她紧紧拉着季安安的手,眼神闪烁着欣喜的光芒:“小姑娘,你刚刚说……说你是小澈的……女朋友?”
“是啊,我是他的私人秘书,我们天天朝夕相对,不知不觉就产生了感情,但碍于工作关系,一直没好意思公开。”季安安面带羞涩地说道。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