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显得无用。就像三皇子,本也不出挑,就因为背后的势力大,所以皇上之前也要重用,别人自然觉得三皇子是很有能力的人。加上荣清本就对皇上的态度不满,就信以为真的,一副引贤珵为知己的样子。贤珵提醒他,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巩固在宫中的地位,而要稳固地位,就要抓紧手上现有的人脉,再徐徐图之,缓缓扩张。
荣清这几日也被贤珵口若悬河说得激情澎湃,也觉得是佛门之地清静,让他能想明白更多事情,更以此为自己的福地,有了别的打算。
贤珵依依不舍地与荣清道别,相约日后再聚,场面一度可以作诗一首。
娇昭仪伪装成宫女,前脚刚出宫门,后脚就有大皇子的人跟了上去。皇后得到消息后,兴奋得脸都红了,赶紧让自己的人也跟上,自己随后就到。
今日是近来难得的暖和天,上山参拜的香客非常多,娇昭仪混在人群里,还真没有人特别注意她。
进了寺中,绕去后山,荣清的小厮已经等在那里了。见无人跟踪,才扶着娇昭仪来到荣清所住的院子。
娇昭仪迫不及待地进了屋,期期艾艾地喊着“二郎”。
荣清见到娇昭仪也是一阵欣喜,两个人便搂在了一处。
“二郎轻减了不少,可是寺中生活太辛苦了?”这样简陋的条件,若是她,肯定一天也住不下去。
荣清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说:“不辛苦,为你祈福怎么会辛苦?”
娇昭仪笑颜如花,“我这几日可是惦记着二郎呢。这山中我的宫女不宜常来,也没有你的消息,我一个人在宫中真的闷坏了。”
荣清安慰着她:“你且忍忍,等以后到了我们的好日子,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真的?你可不许骗我呀。”娇昭仪撒娇地说。
荣清一脸深情,“我这辈子唯一骗过你的,就是曾经对你说‘我不爱你’。”
娇昭仪眼眶红了,“我明白的。你也是不得已,如果我不入宫帮衬你,以后咱们的日子都难。我虽人在皇上那里,但心里
惦记的全是你。”
荣清再次抱住娇昭仪,“终究是我负了你。”
娇昭仪吸了吸鼻子,“我们来日方长,等孩子生下来,我们的地位都稳固了,风水总会转到我们这边的。”
“对,我承诺过你的事一定会遵守。到时你服下假死药,为父皇殉葬,过上一年我以外祖家远房表妹的身份封你为后,以后我们就可长相厮守了。”荣清语气深情,眼中却没有半点温度,娇昭仪被他抱着,根本看不到。
“嗯,我信你。”
荣清吻上了娇昭仪,含糊地问:“孩子可还好?”
“太医说胎相安稳……你、放心就是……”
皇后换好常服,总算赶到了寺中,守在远处的宫女急忙汇报,“娘娘,大皇子带着人刚进去,小厮好像已经悄悄被拿下了。”
皇后很是得意,笑道:“走!大皇子知情不报,伙同二皇子祸乱宫闱,进去给我拿下,看看这些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齐声应了,就冲了进去,皇后也紧随其后。
“啊——”娇昭仪的尖叫划破了后院的宁静。
皇后进门就看到两人赤-身缠在一处还未分开,嬷嬷们刚要上前绑人,一队禁军就突然闯了进来。
皇后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厉声问:“谁让你们来的?”
“是朕让他们来的,皇后又为何在此,还不许禁军前来?”皇上的声音自院中响起,大皇子跟在皇上身后一起走了进来。
荣清面色煞白,娇昭仪抖如筛糠,事发突然,他们根本没想到。
皇后也白了脸,惊恐地看着大皇子——不是说大皇子先进来了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大皇子一脸愤懑,也没了平日的谦和,道:“母后,您知情不报,这样欺瞒父皇,是何居心?!”
“我没有!”皇后矢口否认。
“那您刚才一副禁军不该来的语气,是想隐瞒什么?”大皇子咳了两声,一副被气到的模样。
“没有。我只是随口一说……”
话音刚落,她贴身的嬷嬷就跪了下来,仓皇地磕头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婢们也只是听命行事,实在不是有意欺瞒,请皇上饶奴婢们一条命!”
皇后眼前一黑,“嬷嬷……”
皇上根本不理会皇后,问嬷嬷,“怎么回事?”
嬷嬷无措得似乎不敢有半句假话,“皇后、皇后娘娘早知道娇昭仪与二皇子之事,却下令不准告诉皇上。这次悄悄前来,是想以此为把柄,收买二皇子,为三皇子效力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我又来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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