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跟着队全重新上了路,荣清的笑容才从灿烂变成了不屑——胡明伍可是老三的人,他怎么可能帮这母女两个?他只要得到他想要的就够了。
跟着二皇子去祈福的人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出发的消息,而是听二皇子道:“你们先回府上,祈福之事之后再说。”说罢,就丢下一干下人,带着小厮赶去了皇宫。
贤珵早已派人在这附近盯着了,消息很快传到了祁襄和四皇子那里,祁襄只是笑了笑,一切还在他的意料之中,无惊无喜。
宫中,皇上下朝回来,就听小太监报说二皇子在御书房求见。
皇上十分诧异,前几天皇后就跟他说今天一早荣清要去祈福,怎么这会儿倒进宫了?
皇上让人先去给大皇子带话,说他晚一点再去陪大皇子用早饭,然后去了御书房见二皇子。
荣清把胡家母女的话同皇上说了,同时还呈上了两人画押的证词。
皇上看后眉头紧锁,但并没有震怒,良久之后才说:“今天不是去祈福吗?那就好好祈福去吧。”
荣清蒙了,他原本以为父皇会大为震怒,立刻彻查的。
“父皇……”
皇上拍了拍那些纸张,“你呈上来的这些,朕信,但由此也可看出左相一党的势力在朝中早已
是盘根错节,冒然拔除,只会引起朝中震荡。所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你也不要再在人前提前,静待机会便是了。”
皇上有顾虑在荣清看来就是不作为,为了皇位稳固,他父皇怂了、怕了,也让了、避了。这样忍下去,不是只会助长三皇子一党的气焰,日后这皇位落入谁手,是否还要看左相的意思?那他这样积极表现,想得到父皇认可,又有什么意义?
荣清眼神都冷了,一股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极了。但他又不能公然:“一切听从父皇安排。”
“那就去吧,祈福去,一切如旧。这事我会跟你大哥说,让他也心中有数。”更多的自然是希望长子也为他出谋划策一番。
荣清瞳孔猛缩——若大皇子参与进来,那他的功劳岂不是要分给大皇子一半?凭什么?!
可他又没有立场不让父皇说,这下憋闷、委屈、愤怒等情绪交织在一起,他越发觉得自己不值得。更让他觉得不公的是,他又什么都做不了。
咬着牙,荣清混乱中又有一丝清醒,“一切听从父皇安排,儿臣告退。”
出了御书房,荣清眼里犹如烧了团火,似乎恨不得焚毁这个皇宫,焚毁整个大川,同时他也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不能让任何人抢他的功劳,他要风风光光地坐上那个位置,将一切让他觉得自己不值得的人斩于刀下,方能一解今日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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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冬季京中可玩的东西甚少, 祁襄又不宜去狩猎, 寻欢玩乐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趁着这雪好,白君瑜叫了白如和几个小厮,在院子里给祁襄堆个雪人观赏。
祁襄包的像个白面团子,坐在廊下看着白君瑜他们堆得热火朝天, 汗已经shi了几个人的鬓角,堆雪人倒成了取暖的活动。
高升的太阳并不足以融化积雪,无力的光亮平凡的就像暖不了屋子的烛火, 只是照亮的罢了。祁襄嘴角一直挂着笑意,他不能去玩,但看着白君瑜堆得高兴,他也高兴。
与画画一样,对于堆雪人这事, 白君瑜的美感也有限, 全靠圆圆的大脑袋和装饰用的树杈、胡萝卜等来充门面,看着是个雪人的样子。白君瑜还非要堆两个, 寓意是好的, 奈何就是丑。
祁襄也不好嘲笑白君瑜,就老老实实地看着,在让人愉悦的热闹中,哪怕是置身事外,也一样觉得参与其中。
白君瑜让小厮们扫尾,自己走到廊下, 献宝似地伸出手,一个手掌大小,还是有些歪扭的雪人置于手上,又丑又憨。
“这个放到窗下给你看着玩。”这样窗子不用开得很大,祁襄也能看到雪人。
祁襄笑着接过来,很冰,很凉。
白君瑜只让他拿了一下下,就收走了,“我帮你放窗下。”
“好。”祁襄看着白君瑜走到窗边,看着他细细地将雪人放好,似乎是怕不牢靠,还抓了几把雪将雪人加固。雪人看上去更丑了,但心意难得。
“等你身体好了,我再带你堆个更好看的。”白君瑜走回来,心情非常好。
祁襄点头,捧住他的双手,给他哈气,用自己手上的温度去暖白君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