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冲冲的杀回家。
而宋湛打着去租车行还车的名义,直接将车开到了宋家在市郊的老宅。中午的时候,他看到了宋洛发来的信息,第一时间给他爸去了电话,说晚上会回去一趟,成功的拖住了老宋打算找张教授聊聊天的计划。
对此,宋洛简直美到冒泡,一口一个“哥哥真好”、“我哥超棒”,叫的那叫一个甜。
夕阳西下的时候,郊外的别墅区被镀上一层金色,宋湛刚到门口,就看到了他爹宋怀瑾牵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德牧站在门口,那叫一个Jing神抖擞。
宋家是书香门第,宋怀瑾年轻的时候是教育工作者,在市一中当了很多年的教导处主任,是典型的刻板老干部做派。对于宋湛这八位数的跑车,属实看不上,总觉得开出去就是在搞歪门邪道。
宋湛从车库里出来,那只德牧就亲热的扑了上去,吐着舌头围着他打转。
“大宝,回来!”宋怀瑾一声吆喝,大狗乖乖的夹着尾巴,又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回来。
宋怀瑾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家儿子,目光在落到宋湛脖子里的银色链子时,极为不赞同的皱了皱眉。
“为人师表就要有个为人师表的样子,别每天净整些乱七八糟的,瞧瞧你脖子上那是什么玩意儿,跟大宝的狗牌一个样。”老宋背着手,虽然已经退休好几年,但爱训人的习惯依然在。
宋湛双手抄在裤兜里,不在意的扯了扯唇角,却自觉的跟在老头身后进了屋。
“我听说你还住在洛洛那里,学校安排的教师公寓还没下来吗?”宋怀瑾顿了顿,“要不要搬回来住?”
宋怀瑾年轻的时候娶了A市褚家的独生女,可有一个女总裁老婆的缺点就是——老婆365天到处飞,他退休以后闲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日常陪伴,只有一条大狗。
“爸,我搬回来,每天上下班在路上的时间就要三个小时,有这个时间我还能多备一节课,多为祖国建设培养一批人才。”宋湛说的一本正经,充分展现出了他同为教育工作者的觉悟。
果然,这话宋怀瑾爱听,觉得自己儿子还算是个明白人,虽说喝了许多年的洋墨水,但还是知道多为国家做贡献。
“那……”宋怀瑾顿了顿,“回来之后,有没有遇上喜欢的姑娘?”
宋湛:“……”
人上了年纪,对于有些事情,总是特别热衷。
宋湛在宋怀瑾眼里,还算是个省心的孩子。上学那会儿,好多毛头小子早恋,宋湛却没有,老宋很欣慰;可现在儿子已经二十八了,那些毛头小子女朋友都快换了一沓,可宋湛还是单身狗,这让老宋怎么能不心急?
他抬眼瞅瞅窝在沙发里的儿子,清了清嗓子,“你已经老大不小了,有些事情,是需要多留心一下。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还是尽早定下来的好。”
“知道了。”宋湛应了声,摩挲着手机的边缘,“有了就给您带回来。”
那就是还没有呗?
宋怀瑾哼了一声,“连大宝都不如,大宝都跟隔壁老李家的萨摩耶好上了。”
宋湛:“……”
在老宅和宋怀瑾吃过饭,宋湛换了衬衫西裤,就以明天还要上班为由,回了和平小区。路过小区楼下中介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隔着个玻璃门,就看到了里面一个娇小的身影,穿着她一贯喜欢的大T恤和小短裤。
“师傅,麻烦您就在这儿停吧。”
宋湛从出租车上下来,几步走到中介门口,就听到许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不行?凭什么不行?”她把合同“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按照合同法的约定,你们就是应该赔给我双倍的违约金。”
“许姐,您别急,咱们有话好好说。”中介小哥卖着笑,“实不相瞒,房东家里出了事儿,这会儿全都乱了套,家里就剩下个什么都不懂的老太太,整天哭得天昏地暗。这个时候再找人家要违约金,不是……不太好么。”
“怎么,看我把合同甩出来了,打算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你们刚才那个置业经理不是眼睛长在头顶上吗?还恐吓我说,再闹就要堵我家锁眼,老子房子都不租了,害怕你们堵锁眼儿?!我看你们才是缺心眼儿!”许茉一脚踩在椅子上,端出一副小流氓的架势,“我告诉你们,今天赔也得赔,不赔也得赔!”
宋湛站在门外,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有些哑然失笑。
“先生您好,要看房吗?”中介小姐姐看到门外的男人,热情的迎了上来,又顺着宋湛的目光看向里面闹腾的许茉,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啊,这是我们一个客户,因为租了个房子,在店里闹了好长时间了。”
“怎么了?”宋湛看着许茉的背影,淡淡开口询问。
“房子租了一段时间,不满意,想要闹退,还非要说是我们的问题,没有事先和她说清楚,您说这不是胡搅蛮缠嘛。”小姐姐保持着职业微笑,“不过对于我们来说,顾客就是上帝,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