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在,季凛眸光微沉,若有所思。
关于靳牧寒上台是靳然景安排的,没有提前透露,也没有跟靳牧寒商量。
商量个屁。
要说了。
靳牧寒只会有三个字:我拒绝。
要的就是猝不及防,众目睽睽下,还有三嫂子替他多时候几句好话,还怕他不上台不成。
反正靳然景这么做反正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而已,此时此刻,他就非常满意台上如此唯美的一幕。
毕生圆满了啊。
台上。
沈千寻看着在钢琴上跳跃的十指。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灯光下,瓷白的双手宛如艺术般的存在。
美。
让人想收藏起来。
听着美妙的琴声在耳边奏响,沈千寻心里有点痒痒的。
想弹。
但是她好久没有碰过钢琴了。
七年,还是十年?
不记得了。
怕失误。
搞砸了靳然景的完美的婚礼开场就不好了。
靳牧寒却一心二用了,头微微凑向沈千寻耳朵,嗓音低悦:“想弹?”
“恩。”
“阿寻,手放上来。”
沈千寻稍微迟疑,但手还是轻轻的放在了黑白键盘上。
靳牧寒偷偷亲了她一口,“宝宝,弹错了也没关系,锅有我替你背着。”
沈千寻有点恼,腿撞了撞他的:“我还不一定会弹错,靳先生,你怎么能小看我。”她只是手生,但是谱子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还有,你别一心二用,弹琴,别管我。”
靳然景站在台上把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
过分了吧。
在他的婚礼上秀恩爱。
待会双倍逢还。
随着曲子弹到了后半部分,沈千寻的手跟着在黑白琴键上动了。
此时。
一名侍应生拉着狗绳,防止金毛乱跑。
金毛倒是乖。
趴在地上啃着骨头。
听着音乐晃着尾巴,亮晶晶的眼珠子在看到台上熟悉的身影后,激动的:“汪汪汪~~~~”
侍应生便蹲下身子,“毛毛,别叫。”
“汪!”
叫老子法拉利!
“嘘!”
“汪!”
无知的人类,不理你,金毛低头继续啃骨头。
侍应生感觉自己被一只狗给鄙视了。
男洗手间。
一米九八高的男人站在盥洗台前洗手,人太高大,显得空间有些逼仄。
他没穿西装,白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了,洗干净手,从裤袋里拿出烟跟打火机,点燃,吞云吐雾的。
没两分钟,有人推开门进来了。
是许庭尧。
第215章?争锋相对
“庭知。”
许庭知侧头,他眸光浅淡,指尖掸了掸烟灰,漠漠的:“二哥。”
许庭尧端倪着他,走到了他旁边,伸出手,手指动了动,示意他也需要烟跟打火机。
许庭知说:“我的烟不适合你。”他的烟,淡到几乎没有味道,况且,他的烟,只给认同和亲近的人,这两个条件,许庭尧都没有达到。
“那就借个火总可以吧。”许庭尧眯了眯眸。
许庭知不说话,摸出打火机丢了过去。
许庭尧接过,再摸出烟,点上。
两个男人抽起烟来,却是截然不同的气息。
许庭知虽然比许庭尧少,但是身上却是有深沉和成熟的魅力,而许庭尧,两指夹烟,架子倒是端着着,显得高贵,气势凌然。
许庭尧吐了口烟雾:“这些年在外面过得还好吗?”
“不错。”
“来云城做什么?”
许庭知嗓音浑厚:“找人。”
许庭尧问:“还是找姑姑?”他们的姑姑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是…许清秋,倒是个好名字,只可惜命不太好。
“恩。”
“打算什么时候回北湾?”
“看心情。”他想回就回,不想回那就不回。
许庭尧笑了笑,“爷爷很想你。”
“是吗?”
“还有假不成。”许庭尧语调缓缓。
许庭知不慌不忙:“可我一点都不想他老人家,二哥就当做今晚从来没见过我,我也没借过你打火机。”他拿回自己的打火机揣进裤兜里。
“恐怕有点难度。”
“我不强人所难…”
许庭尧笑意不减,话题拐了个弯:“需要帮忙吗?我的人在云城发展的还不错。”
许庭知的父亲到底都执着着要找当年失散的妹妹,去世那年只叮嘱了许庭知一件事,那便是在许庭知有生之年一定要找到他们姑姑的下落,他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