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房里做什么。搬是搬了,可是心里还是没有彻底死心。她心想着自己不能一棍子打死,要多给夫君一次机会。
如果夫君晚上过来哄哄她,她就搬回去。她很好哄的,抱一下就够了。
可是夫君没有来哄她,甚至完全不在意她搬出去了。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明芙终于在满月那天等到了夫君。
她有些犯小脾气了,心里却有一点高兴和期待,撅着嘴埋怨了一下:“你来做什么?”
心里却想:快哄我,快抱我。
夫君依旧没哄她,只是平淡地开口:“今日是朔望日,依祖制你我需行敦lun之礼。”
紧接着,他又扯开了她的腰带……
夫君的身影在床帐上起起伏伏,明芙睁着眼,眼泪无声地掉。
……
一场梦醒,明芙哭了,为什么夫君在她的梦里那么坏。
半夜听到哭声,沈纵醒转,看到明芙泪流满面,把她捞到自己身边:“怎么了?怎么哭了?”
明芙吸着鼻子擦泪:“呜呜夫君你为什么这么坏?”
沈纵有些懵:“我坏?”他做什么了。
明芙心里难过得不行,抓起沈纵的手臂嗷呜一口咬了下去:“梦里的你太坏了,如果你敢那么坏,我一辈子都不要原谅你。”
沈纵手臂吃痛,反应过来明芙是做了噩梦,叹了口气,伸出空闲的手轻拍她的背,安抚她:“只是梦。”
虽然不知明芙做的是什么梦,但沈纵觉得自己应该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明芙哭了会儿,慢慢平复下来。夫君说得对,这些都只是梦。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她的夫君那么疼她,和梦里的那个大坏蛋完全不一样。她怎么能把梦里的大坏蛋当成是夫君呢?
明芙看着沈纵手臂上留下的一排浅浅牙印,低头心痛自责:“阿芙咬疼夫君了,对不起。”
沈纵揉了揉她的脑袋:“不疼。”就她那点力气,连皮都咬不破。
明芙往沈纵怀里蹭了蹭,很认真地问他:“夫君,你会觉得阿芙脏吗?”
“不会。”沈纵答得果断。
明芙抱住沈纵,心安了下来:“我就知道夫君不会的。”
沈纵起身取了热帕子过来,给明芙擦了脸:“好了,没事了,继续睡。”
闭上眼全是那个噩梦,明芙睁着眼不肯睡。只要想到夫君不喜欢她,明芙便觉得心痛如绞。
明芙心里很不安,因为她和夫君的一切她全忘掉了。
“夫君,你是怎么和阿芙成亲的?”
“嗯?”沈纵不解,“为什么问这个?”
明芙直直望着他:“因为阿芙记不得自己是怎么跟夫君相知相许,互托终身的了。如果阿芙一辈子都记不起来这段美好回忆,会很难过。”
沈纵有些为难。其实他们没有相知相许,成亲前也没见几面。他们成亲也不是因为有多喜欢彼此,更没有什么美好回忆。
但明芙一心觉得他们感情笃深,若是告诉她真相,她一定会伤心难过。
沈纵想了想,决定避开这个问题:“这说来话长,很复杂很难讲清楚。”
明芙:“那阿芙问什么,夫君就答什么。”
沈纵没法回避,只好随机应变:“你问。”
明芙:“夫君和阿芙是怎么相遇的?”
怎么相遇的?就是在三年前选妃宴上相互寒暄了几句,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看着明芙满眼期待的眼神,沈纵挑了挑眉,瞎编道:“那日,我……我恰巧路过一个小山坡,看到你在山坡上放风筝。你……你的风筝掉了,你哭了。我帮你捡了回来,一来二去便认识了。”
沈纵这话说得真假参半,他的确在山坡上看到过明芙放风筝,只不过后面因风筝结缘之事都是瞎编的。他刻意把明芙爱哭的事也编进去,增加这段话的真实性和可信度。明芙肯定听不出真假。
明芙瘪嘴:“想不到阿芙丢只风筝都要流眼泪,真是太不争气了。”
沈纵:“……”
明芙接着问:“那认识了以后呢?夫君怎么就想娶阿芙了?”
沈纵想了想,面不改色道:“有次春日宴,我和你都参加了。一群人去山上郊游,在山坡上比赛放风筝,然后……”
明芙期待地望着他:“然后怎么样?”
然后沈纵编不下去了。放个风筝怎么才能放成夫妻?早知道编个一见钟情的故事就好了,多省事。都怪他方才说了此事复杂,现在这故事不够复杂都圆不下去。
沈纵顿了顿道:“然后你放风筝的时候脚滑,一不小心掉下了山崖。”
机智如他,通常故事编不下去的时候,要刻意为主人公增加一点磨难,制造矛盾。
掉下山崖这个桥段就很好,既可以英雄救美,还可以制造两个人独处的机会。
明芙张了张嘴:“阿芙命好大,掉下山崖还不死!”
沈纵嘴角抽了抽:“……这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