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再无其他人。
要不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个住所是前些时日才选下来的,以前根本就没来过,他几乎都要以为自己还在第一世。
找到风辞的时候,这人在一楼的卫生间里,正趴在那吐,看样子状态有些糟糕,吐了好一会,才漱了下口水,有气无力地趴着,半天没动弹。
燕榅休站在那,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才走了过去,手抬了下,想要帮他拍拍背,但犹豫了下,还是收了回来,“风辞。”
风辞歪头,“你怎么下来了?”
燕榅休看着他有些发白的脸色,原本冷硬的语气到底还是软化了些,到嘴的话也换了种温和的问法,“你很讨厌我?”
“?”
感觉燕榅休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特别像是……每次做噩梦刚醒过来的时候,要么发疯,要么有人要倒霉。
风辞小心谨慎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燕榅休看着他没说话,一张冷峻的脸庞格外得冷淡,他的瞳孔是纯黑色的,不似浅褐色那般温和,有一种冷漠的锋锐感,尤其是配上凌厉的凤眸,不笑的时候,眼神几乎能将人冻死。
风辞看着看着就觉得心里发凉,心里暗道,他没做什么吧,哦……好死不死的,刚刚还就做了一件。
见人转身,风辞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别让燕榅休一个人独处。
燕榅休现在心情不好,再继续看着风辞,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也不敢保证,所以就要甩开他,谁知还没动手就听到一句低低的话语,“想喝热水。”
分明低沉的声线被刻意压低,尾音恰到好处地拉长,起承转折都拿捏得非常有感觉,就像是一个少年在撒娇,带着几分委屈巴巴。
乍一听起来,跟他的原音只有三分相像了。
燕榅休喉结微动,回头瞧他,“声乐老师就是这么教你勾人的?”
“……啊?”
这跟勾人有什么关系?
他不就,装一下可怜吗。
燕榅休睨了他一眼,没开口,过来扶着他往客厅那边走。
“我不用扶,”风辞连忙说,他就是暂时没什么力气,扶过去也太过了,谁知话音刚落,“再动就扒了你。”
……火气这么大吗。
风辞一点都不想尝试后果,非常听话地被扶了过去,非常听话地坐在沙发上,非常听话地接过燕榅休递过来的热水。
他喝了好几口,感觉胃舒服多了,这才凑到燕榅休身边,“商量个事呗。”
燕榅休瞥了他一眼,“什么?”
风辞犹豫了下,还是开口,“我觉得你事务繁忙,每天日理万机,掌管这么大的公司——”“说重点。”
“就是,你以后别做饭了。”
是的,晚饭,燕榅休做的,味道暂且先不提,单凭能将风辞一向强大无比的胃给吃到吐。
这一点,也是非常的厉害。
此言一出,气氛一时冷凝了下来。
燕榅休脸色不变,眸底的光暗淡了几分,他静了静,只问了一句,“为什么?”
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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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辞松开了手, 坐在床边,“很明显, 没死。”
他这一松手,凌琛一下意识揉了下肩,面容一瞬间的扭曲, 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他黑着脸站了起来,一抬眼就看到站在那边的燕榅休, 人正盯着他,目光隐隐不善。
这里怎么随随便便地放了外人进来?门口的人呢?
凌琛一皱着眉, 刚想问你是谁,脑海里电光石闪一瞬间,想起了之前见过这个人。
燕榅休。
虽然这人并不常出现在社交晚会里,而且, 有资格请到这个人的,也不多, 但是但凡知道这个人的,都会知道,这个人轻易不能招惹。
不过燕氏集团的董事长,怎么会在这里?
他疑惑了一下, 也没说什么,虽然心情很不爽,低头一看,身上的衣物虽然很是凌乱, 却都好生生地穿着。
他狠狠地瞪了风辞一眼,用一副你给我等着的眼神警告他,接着整理一下衣物,就准备出去。
风辞一直看着他,直到人即将出门,才开口。
“凌总。”
凌琛一回头看他。
风辞刻意在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下,同时扯了下唇,“我很期待你下一次的表现。”
凌琛一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他没说话,转身直接开门。
门“砰”得一下,又关上了。
“你要玩死他。”
燕榅休朝他走了过去。
“怎么可能。”
风辞神色不变,“人家是什么人物,随随便便就能玩死的吗,再说,我有这么变态吗。”
燕榅休没说话,手搭在他的肩上。
风辞疑惑,刚一抬头,面前这人冷峻的脸庞就压了下来,温热的触感准确无误地